他跑肯定是因为我跑的原因,不用想都知道,在这种无人的公园里,运气好点,就什么都好,运气差点抢劫杀人也不是没有,新闻里隔三差五出现一桩,没想到今天被我遇上了!
我一通乱跑后,感觉那个人一直在追我,不过没多久,我又看到了其他人,心里松了口气。
“宋夕阳?”一个女声传了过来,我转头看过去,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树下面,手里提着驼色皮包。
“刘医生,是你啊!”就是我们学校医务室那个刘医生,看她样子,好像站在路边等人。
“是啊,我住在这附近,正好今天休息,和朋友约出去吃饭。”她笑笑的回答,不过看我跑得满头大汗就问我:“你刚才跑好快,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立刻告诉她:“刚才有个男人追我,就在……”
本想指给她看,但是我身后根本就没人。
后面那条路是直的,刚才那个男人追我离的速度一直就不远,才这么会儿时间,应该不会被我甩掉,难道那个人是因为看见有其他人,所以跑绿化带里躲了起来?
我又下意识的找了找,并没有发现追我的那个男人。
不过更奇怪的是,刚才我跑过来的地方,根本没看到任何人,可这时候回头去看,发现有很多人在附近,遛狗的,带小孩的,还有放风筝的,就好像我刚才去的是另外个地方一样。
刘医生发现我的反应有些奇怪,就下意识的问我:“刚才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路上跑,没看到后面有人,我叫了你好多声,你都没答应我!”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她看我愣着,就好心的问:“夕阳,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对了,上次你从医务室离开后,有没有去医院对身体做一个详细检查?”
“我没什么大碍,上次只是受到了惊吓!”这样解释完,我又回头看了看,确认刚才追我的人并不在周围,才彻底放下的警戒。
“这样就好,不过你应该注意一点,哎,最近学校发生那么多事,我真怕再出现意外!”她叹了口气,一脸焦虑的模样。
不止她,最近学校接二连三发生自杀事件后,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
大家都知道是自杀,却不相信,是单纯的自杀。
这时候,刘医生客气的问我:“你这是要去哪儿呢?我朋友马上就到了,可以载你一程!”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很近的!”我连忙推迟道,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已经有两辆公车过去了,所以不太想麻烦人家。
她不太放心的问:“这样可以吗?你不是说有人在追你吗?”
其实我还真有点担心,因为不请粗,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什么。
“我朋友到了!”刘医生向马路边停过来的香槟色轿车招了招手,主驾驶上坐了一个年轻男子。
“好的,再见!”我朝她挥了挥手。
刘医生朝前走了两步,又好心地回头对我说:“如果你家住得近的话,我们顺你过去,很快就到了!你不必跟我客气的!”
我想了想,反正也离得近,不如坐个顺风车吧?
于是就答应了,我们走到车子后排,刘医生笑着说:“你坐后排吧!”
“行!”我爽快的答应道,正要上车,“嘀嘀——”
街对面停下来一辆暗红色敞篷跑车,开车的紫发女子带着黑色墨镜,像我招了招手。
我立刻就认出来是Aina,她怎么会在这里?
“是你朋友吗?”刘医生正要上车,看见我停了下来,就出声问我。
“是的!那你们先走吧!”
刘医生爽快的给我挥了挥手,“好吧,拜拜!”
然后他们的车子就开走了!我横跑过马路,到了Aina的车前。
“上车吧?”
没有多想,我就坐上了副驾驶,“你怎么在这里呀?”
“从你的联络器显示的坐标上找到你在这个区域,我当然是过来找你的。”她把车子开动了,问我:“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哪些变化?”
我便如实回答:“昨晚上出现过一次排斥反应,然后就是,我刚才好像出现幻觉了!”
“幻觉?”她听到这个词,双眉微动,“什么样的幻觉?”
“我走在本来人很多的马路旁边,但我却看不到这些人,后来,就看到有个男人跑出来追我!”
我也不确定那个男人是否是幻觉,不过我刚才没看到其他人是真的。
“你的大脑细胞正在被SN药物改变,这期间,会出现感官上的不协调性,产生幻觉、幻听也属于正常现象,但问题在于,如果这种幻觉经常发生,不免会影响你的判断出现意外,所以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留在家里,避免外出。”
果然是同类人,Aina说话的风格,和九先生都很像。
我没有应她,因为自己时日也许不多,不能选择如何死去,但能选择如何活着吧!
“是九先生请你来看我的吗?”我转过头去轻声问。
她表情不变,目光看着前面的路,“算吧,不过他这次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在手机里存一下我的电话,有事可以随时找我。”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Aina撅了撅嘴巴,有些好奇的问:“Albert没有告诉你,他去了哪里吗?”
“他很少会告诉我有关他其他事的。”
“这也不奇怪,不过我觉得很多事他应该让你知道。”
她会说这样的话,我还是挺惊讶的,看来,九先生这位搭档,在很多事情上,都与他持不同意见。
“Albert的家族支持了我们大多数的科研项目,这是很大的一笔钱,所以我们的科研资料与他家族内部是共享了,不过半年前出现了一些问题,我们一部分很重要的资料被盗了,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就是,我们的资金被断了!”
“是被九先生断的吗?”
她摇摇头,“不是的,他是目前为止,最支持这些项目的荣家人了!”
“荣家?”这还是我头一次听说九先生的来历,这么说,他姓荣了?
“嗯,他的中文名叫荣思佑,因为姊妹中排行老九,所以在外面大家都叫他九先生,这些他都没给你讲过吧?”
“没讲过。”
“嗯,他的家族和他人一样,都非常低调,他们在世界经济圈和政治圈都拥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包括我们知道的世界上发生的很多大事件,都与他的家族息息相关,不过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荣家的背景,甚至,我和他合作了这么多年,也只知道这些,荣家人,就像幽灵一样,真的。”
听到她这样形容,我一点儿都不惊讶,因为九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如幽灵一般。
“荣思佑……”车子继续前进,我低头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艾娜还是听到了,她从后视镜里扫了我一眼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热爱的科学,我不会想跟像Albert这样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为什么,因为他是冷血动物吗?”
这是艾娜第一次跟我见面时,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我自然记得。
“其实冷血没什么不好,怕就怕在,原本理智冷血的人,突然变得有血性了,这并不是件好事!”
我没听懂她这句话的意思,是直到后来,才算渐渐明白过来。
艾娜将我送了回去,给我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夜里我用手机上网,搜索了荣氏,倒真有一个背景很厚的荣氏,但与我想象中的九先生家族不大一样,因为这个荣氏的家族成员里面,根本就没有荣思佑这个人!
我不甘心地重新搜索了‘荣思佑’这个名字,然后在一个海外的网页上,看到了一条新闻,新闻内容是欧洲一个大财团的名媛千金传闻会在五月中旬订婚,而订婚对象名叫‘荣思佑’,不过上面并没有提及他的身份,只是附带了一张拍到两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
尽管照片很模糊,我还是看出来,照片里那个仪表堂堂的人,确实是九先生!
难道上次艾娜提醒九先生时间,就是在指这个吗?
我将手机放下,心头的感觉有点奇怪,像九先生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订婚?
那他的未婚妻会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吗?
因为这些问题,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半夜,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再想到明天要回家吃饭,我就更没有睡意了!
“叮咚——”这不是敲门声,而是我设置的手机信息铃声,平时除了叶敏会给我发信息外,就很少会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发现发件人是‘9’,我的心情竟然莫名的有些小激动,快速的点开了这条信息。
可是这条信息却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我觉得奇怪,就回拨了过去。
电话竟然通了,不过很久都没人接,我便准备挂。
“嗯?”那头突然传来这样冷飕飕的一声儿,这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马上强调道:“我看到你给我发了条信息,但是什么内容都没有,所以打电话问问你!”
这声传过去以后,那边许久都没有声音,搞得我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
“你听到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嗯?”他似乎刚才都没听到我说话。
我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回答说:“也许是按错了吧?”
“按错了?”我怎么觉得这理由对于他来说有点牵强呢,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也没办法。
“这个时间你那边应该很晚了吧,快睡觉吧宋夕阳!”他迫不及待的等我挂电话,我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听,好像有钢琴的声音,也许他不是一个人。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抢在挂电话之前,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没定,不过你不用担心,艾娜会密切注意你的情况的!”
就这样还不用担心,我坐起来撇了撇嘴巴,说:“明天我要回家吃饭!”
原本是他应该和我一起回去的,结果现在他不在了,我都有点害怕独自回去面对萧家的所有人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正忙,先挂了!”
“等等等……”
我恼火的发出一声,他就冷冰冰的回我一个“嗯?”
这样,让我本来要问的问题,显得有些尴尬。
“你离开是因为你要去订……订……”
我就这样订了半天,都没把那个‘婚’字说出口,最后是他一个‘嗯’字,让我感觉更加尴尬。
除了尴尬以外,还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我心里面转悠,怎么形容呢,就是我以为,像九先生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是隐秘而特殊的,但现在突然了解到,他将那些秘密藏起来,在世界的另一端过着正常的生活。
我还记得,他说过,可以给我他的所有来补偿我的命,但现在看来,那句话只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吧,他的所有?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所有又是什么?
再看看我身边的其他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呢,好像是这之中被排除在外的人。
那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孤独感,让我感到生活很无望,我急需要一个可以放下这不安的基点,不然我还没死,就先疯了!
我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发呆,这样一整夜过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然后坐在餐桌上等待唐尼的早餐。
“宋小姐,你的身体处于疲惫状态,我建议你上去再休息一会儿!”
唐尼只用看我一眼,就能将我身体健康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我目光望着他,看他按照程序里所写的那些指令机械的做着手里的活儿,忍不住好奇问道:“唐尼,你感受得到难过吗?”
“难过?”他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头部稍微偏了偏,打量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你很低落,宋小姐,适当的运动和听音乐,可以改善你的心情!”
“谢谢!”我食之无味的吃下了他做的所有早餐,准备了一下,就回去了萧家。
敲开门,客厅里坐着何子午,红姨正坐在旁边与他说话,他们好像正在谈论什么有趣的话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看到我进来,他们都明显冷场了一下,红姨才开口问我:“夕阳,Albert呢?”
“他有工作上的事,最近离开江城了,所以我自己回来了!”
红姨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了遗憾,“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
我解释道:“他走得很匆忙!”
接着,他们就继续谈论刚才的话题了,我识趣地换了鞋,准备去厨房帮忙。
不过我到了厨房门口时,看到萧叔叔和李爱在里面,李爱在切菜,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贴身的短裙,萧叔正从后面用手贴上她的腰上,现在这么多人在家里,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在厨房里……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不打算再进去了,就绕到后面去看我以前住的房间,推开门后,发现房间已经重新粉刷过了,不过,里面的床和衣柜都不见了,堆着很多杂物,满满当当的。
“我妈觉得你住在九先生家挺好的,反正两家也离得近,所以将这屋子改了!”萧美莹从后面走了进来。
我回头看她,轻应了一声表示回答。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个九先生怎么看都不像与你有什么男女关系的样子!”她这样补了一句,看似很好奇我的感情生活。
我没有说话,正准备出去,她好像还有话说,又唤了声我的名字:“宋夕阳!”
“嗯?”
“这两天,你有见过程天浩吗?”
“没有!”那天我离开时,程妈妈的话,可说得一清二楚的,我怎么可能还见到那位太保呢。
萧美莹听了这个答案,耸耸肩说:“我听子午说,他离家出走了,他爸妈断了他所有经济来源,这种事情以前还是常发生的,但这次不同,连子午都不知道他下落,所以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说的是心里话,真没有那个闲情,去在意那种富家子弟离家出走后的生活,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
“我看子午挺担心的,所以想帮他问问。”
听到这句话,我就多看了她一眼,然后问了一个从前我绝不会问她的问题。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何子午呢?”
可能是因为我们从来不谈论这个话题吧,她怔了一下,才神情自豪地昂首说:“哪有为什么喜欢?喜欢就是喜欢,你以为跟你一样啊!”
“嗯。”我应付了一声,说实话,我什么样自己还真不知道,也没有那个喜欢的人,可以给我考量了!
“你知道吗,子午答应我了!现在,他已经是我正式的男朋友了!”
我的脚刚迈出房间,她这话才让我意识到,这才是她想说的话。
我轻声回答她道:“挺好啊,你们本来就很般配!”
这倒不是我口是心非,我真心觉得,何子午和她挺配的,不管是家庭还是样貌。
萧美莹听后满意地理了理长发,说:“他也跟我说了,以前他对你很照顾,是觉得你很可怜,所以想多帮帮你,没办法,他人就是这么善良,以后我不会再轻易怀疑他了!”
我笑了笑,不再回答什么。
但是我心里不怎么好受,人就是这样虚伪呀,明明不敢接受别人的好,用力将他推开后,又得知他与别人在一起时,却要莫名的伤感,还会去想,那些幼时有关他的岁月里,我们的样子,我在他心中的样子。
不过还好,这些复杂的情绪被我藏在心底里,不曾表露分毫。
就这样,这顿饭围绕着红姨未来女婿展开,大家在饭桌上相谈甚欢,连李爱都加在当中说说笑笑,唯独我,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边,格格不入。
吃完饭帮忙捡碗筷的时候,何子午也来帮忙,等红姨与美莹进去准备糕点的时候,他语气平淡的问了我一声:“一切都如你所愿了!”
我手里的动作一僵,抬头看过去,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我并看不出来他是快乐的。
他这样问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一样。
于是我张了张嘴,不知要回答什么。
他便轻声对我说:“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了!”
“好!”我的声音也很轻,就好像一用力,就会将嗓子里的难过一并发出来一般。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但你也要好好的生活,别让别人再欺负你了,不然,我不保证哪天反悔……”
“好!”我答应完,觉得这对话很伤感,如两个相爱了很久的恋人,终于为现实妥协,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去寻找属于他们的生活了一般。
从萧家出来,外面的天空很蓝,从前每每看到这样的天色,心里所有阴霾都会随之消散,但今天不一样。
好像不论天多么好,心里的阴霾都挥之不去了!
新的一周开始,我照常去学校上课,也许是学校方面出来辟谣的原因,大家都不像上周那样热议那几起自杀案件与鬼怪有关了,一切都好像回归了正轨,不过我却没看到叶敏,她发信息说有事请假了!
还好,没了实验室搭档,我一个人完成了这个实验,而且速度还是全班第一!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个实验,从前我效率不慢,但绝没有这么快,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带我们做实验的老师检查完了之后,特意问我:“宋夕阳,你是私底下自己做过这个实验了吗?”
我原本要如实回答的,但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对,我昨晚上自己在家反复做过很多次了!”
他抿了抿嘴巴说:“难怪这么快!”
先做完的先走,我第一个从实验室里出来,因为这个实验室是新的,所以设施很好,每个用实验室的学生有自己的柜子,进去时,可以把个人物体存在柜子里,当我用钥匙打开柜子时,却吓了一条,因为柜子里除了我自己的背包以外,还有一个黄色的布包。
这个黄色的布包,正是经过死去的三个死者之手那个布包!
天啦,怎么会又回到我这里来?
我赶紧四周看了看,放柜子的走廊里空无一人,这个黄色的布包,怎么会这样诡异的出现在我的柜子里?我将自己的背包拿出来,当那包似病毒一样的,逃离了现场。
但我走了很远之后又改变了主意,若真的是这个黄色的布包害死了那三个人,我如果将它丢在那里,被其他人捡到了会不会因此继续发生诡异的自杀案?
对,既然它这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我就去搞清楚,它到底藏了什么鬼!
于是我飞快的跑回去,这时间我的同学们都已经全部拿了东西离开了,有管理实验室的人正在检查那些柜子,刚好发现了那柜子里的黄布包,她伸手去拿的时候,手指被布包上那个别针刺了一下。
我上次也被刺过,所以连忙从包里摸出卫生纸递给她。
对方抬头的时候,我才看出来是谁,“刘医生!”
“夕阳是你啊,这个包是你的吗?”刘医生蹙眉指了指柜子里的黄布包。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啊?”
“新实验室刚建好,还没有请到管理的专业人员,所以医务室暂时帮忙管理实验室里的器具,于是检查这些柜子,也成了我的工作了!”
我点点头,又担心的问道:“你手没事儿吧?”
“应该没事,不过你这包上怎么有针呀?你还是取下来吧,太容易扎到人了!”
她说着,用嘴吸了吸手指头。
我看了看后面的实验室,确定里面都没人了,我问她:“刘医生,我想请你帮个忙行吗?”
“什么忙?”
“我想再进实验室里去用一下里面的设备!”
她听了以后,表情严肃起来,“做什么呀?学校管这个很严格的!”
我想了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猜想,她听后,会不会也当我是神经病呢?
瞧我纠结着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到底做什么呢?”
“是这样的,我怀疑这个布包有问题,我想检查一下这包上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既然三个死者都与它有关系,就先从它下手好了!
刘医生听了我的话以后,想了想,说:“这实验室里面有监控器,我不能私自放你进去,不过你要用什么设备,也许医务室有!”
“好啊,谢谢,那我去医务室吧!”
没多久,我就和她一起到了医务室,医务室里的东西虽然没有实验室那么全,不过我要用的几样东西都有,我将那枚别针取下来,提取了上面的物质,放在显微镜上观察,最后竟发现是活型的,这让我很震惊,看来我找对了方向,这枚别在黄布包上的针,确实有问题。
但因为设备有限,细菌种类我并不清楚,于是只好将显微镜下的图片放大后保存下来,传给艾娜看。
信息传过去之后,艾娜没有回我,但没多久,九先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没多余的废话,直接就问我:“你发给艾娜的那些活菌图是哪里来的?”
看来是艾娜传给他看了,听他的语气好像很急切的样子。
我回答:“是我找到的一个布包上……”
“千万不要碰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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