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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欢陶花的,但不能把仙台山所有的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
平心而论,真有点无法控制,好想将她抱怀里好好疼一下,她也渴盼着我来疼。
可疼过以后呢?咋办?……必将是无奈的懊悔,生活将会变得越来越乱。
旁边就是真皮沙发,那张沙发很大,躺两个人不是问题,在上面打滚也不是问题。
瞅瞅沙发床,又瞅瞅女孩鼓胀发育成熟的身体,最终怯弱了,还是一个劲地向外推她。
“花儿,别,千万别……。”
陶花的眼神迷离,声音嘤嘤咛咛,好像蚊子叫,蜜蜂嗡,摔碗叉,打茶盅:“初九哥,疼一下,就疼俺一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是祈求,也是渴盼,手臂跟我手臂推过来搅过去,白的好像九月的萝卜八月的葱。
她的身体跟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成熟少女的香气弄得我晕头转向,甚至歪脑袋在她身上瞅了一眼。
如今的陶花终于长大了,哪儿都大,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
今天她故意穿一件低胸衬衫,脖子跟颈下都是雪一样白,光亮柔滑,半遮半掩一对圆,将衬衫鼓鼓顶起。
小腰还是跟马蜂一样,缠身上挺舒服。
裙子也比从前短多了,没穿袜子光俩腿,天然的粉白,裙子太短了,将两条腿衬托得又长又亮,跟Z市的韩苗苗有一拼。
她今天就是故意在勾我,吸引我,从耳,舌,鼻,眼各种感官上吸引。
脑子立刻被她搅得混浆浆的,身体也被她引得麻酥酥的。
最终,还是咬咬牙将她推开了,说:“陶花!你老实点!再不然我把你调走了,再也不准回仙台山!”
可能力气太大,一下将她推在了沙发上,女孩就像一只抛出去的猫,发出凄楚的呜叫。
接下来陶花又哭了,抽抽搭搭:“初九哥,你装个啥?还是嫌俺长嘞丑,没香菱嫂好看。”
我说:“你不丑,哪儿都好看,可我是有家的,你还是姑娘呢,将来还要嫁人,应该注意自己的名节。”
陶花说:“屁名节!俺早就不是姑娘了,五年前就不是了!你忘了在Y市酒店那一次?顺子把你灌醉,拉俺炕上,俺那时候是清醒的……。”
她的声音忽然提得很高,极力强调被顺子灌醉那一次,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姑娘,姑娘的身子早被我拿走了。
我说:“外人不知道,你就还是姑娘,早晚要嫁人,还是找个疼你的人,嫁了吧……。”
“俺不嫁!就不嫁!死也要缠着你,活着更缠着你,下辈子也缠着你,缠你一千年,一万年,下辈子你做船,俺就做纤,你做树,俺就做藤!”
我说:“陶花,你何苦呢?我啥也给不了你?”
女孩说:“鬼扯!你啥都能给俺,就是不乐意给,就是装……13。”
“你看我像装13吗?如果我早生个七八年,一定追你,可错过了,啥都错过了……你嫂子会不乐意的。”
“那不是理由!俺又没想打扰你的生活,就是想你疼……一下。”
我咬咬牙:“你是不是逼着我……把你调走?那好,你走吧,明天到L市去,帮红霞管理肉联厂,或者到Z市去,帮翠花管理服装厂,再也别回来了!”
我不得不用杀手锏,她这么吸引人,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再做出啥丢人现眼的事儿来。
我这人啥都不怕,就怕引诱,一般情况下都会上钩。女人禁不住寂寞,男人禁不住诱、惑。
当初没有控制住红霞的引诱,没控制住香菱的引诱,更没经得住翠花的引诱。
再被陶花引诱一下,后面的日子就没法活了。
完全可以把她调走,这是我董事长的权利。
陶花害怕了,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再次拉了我的手,苦苦哀求:“别,初九哥别调走俺,就让俺在你身边吧,天天守着你,看着你。离开仙台山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那还不如杀了俺……。”
我竭力忍耐着内心的悸动,说:“那你以后别这样了,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把你调国外去。”
“不了,俺再也不了,哥,妹子……错了。”陶花的眼泪下来了,眼睛红红的。
我也有点不忍,咋能把她调走呢?调外面去,以后也不能照顾她了。
她的要求不高,就是想距离我近一点,再近一点,天天看着我。
其实我也想天天看着她,养眼啊。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你看我,我瞅你,就那么王八看绿豆,瞪着玩吧。
也就心里想想,脑子里激动一下,越轨的事儿,真的不能再干了。
我把她搀扶起来,帮她擦干了眼泪,说:“花儿,哥不是不喜欢你,是真的喜欢,知道吗?可这辈子咱俩没缘分了,只能做兄妹,以后我就是你哥,亲哥……。”
陶花说:“有你这句话,知足了……俺这辈子就没白活。”
“年龄不小了,赶紧谈个恋爱吧,要不然哥帮你介绍一个。”
陶花说:“别!俺这辈子不嫁人,就这样守着你。”
我苦苦一笑:“不行!那你会很苦的,我会有罪孽感。”
陶花说:“不苦,在初九哥的身边怎么会苦?你是俺的保护伞,是俺的长期饭票,俺以后就做你秘书,一辈子的秘书。”
对于陶花,我真的无可奈何,终于尝到了鸡肋是啥滋味。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撸嘴巴里,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还要付出代价。真把她嫁出去,又于心不忍。
每次脑海里想到她找男朋友,嫁给别人,跟别的男人在炕上鼓捣,将来还要生孩子,心就跟刀子拉一样疼。
你说我是不是贱?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陶花不闹了,赶紧整理衣服,慢慢拉开门栓,继续收拾东西,还帮着我倒了一杯茶。
我也赶紧转移话题,问:“顺子的工作找到了吗?”
花儿说:“没,正在找。”
我说:“还找个屁啊?仙台山那么多职位,哪儿还塞不下他?”
“顺子说了,不想跟着你干,他想自己闯一番天下。”
“自主创业?”
“是。”
“那儿那么容易,他年纪小,很容易误入歧途,你立刻给他打电话,马上到Z市去,现在就走,到翠花哪儿报导,韩苗苗跟翠花还缺少一个主管,回头我再给翠花打个电话。”
“哥……你对俺,对顺子真好。”
“别说那么多见外的话,你是我妹,顺子当然我是弟,让他先磨练一下,以后有合适的工作,我绝不拦着他!”
就这样,我把顺子调到了Z市,电话打过去,小顺子当即收拾行李就走了。
只所以把他又调回到Z市,是想翠花看着他。
在仙台山,除了我杨初九,只有一个人可以驾驭顺子,那个人就是翠花。
顺子最听翠花的话,在翠花面前乖巧地很,小猫儿似得。
下午下班的时候,陶花的情绪还是没稳定过来,女孩子不苟言笑,精神昏昏屯屯。
再一次的引诱失败,让她陷入了新的纠结。
晚上回到家,她的精神依然不好。顺子一走,那个家就更空了,哪儿都冷冷静静。
陶花习惯了这种冷静,早冷静十多年了。
从父亲陶大明当初坐牢被抓走,这个家就冷静到现在。
进门她把包包丢在沙发上,人也瘫倒在沙发上。
工作不累,主要是心累,懒得做饭,不吃也不饿,不喝也不渴,一个人吃不吃的都不打紧。
再说饭做了给谁吃?好吃难吃,也没人跟她分享,干脆就不做了。
女孩依然那么憔悴,慢慢爬上了炕,拉个枕头,拉条被子盖在了身上。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俺为啥不晚生几年?这样的话,初九哥就不会被红霞抢走了,也不会被香菱跟翠花抢走。
晚了,啥都晚,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份?
无尽的眼泪再一次流出,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毛巾被也在颤抖。
夏天,不用盖恁厚,衣服又少,毛巾被很薄,薄薄的被单子将她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
脑子里想着初九哥,女孩的身体就燥热起来……。
她伸手打开旁边的衣柜,一拉,柜子里珍藏的宝贝就被从衣柜里拽出来。
那是一个布娃娃,一个花儿用巧手精心缝制出来的布娃娃,是根据初九哥的身高跟胖瘦缝制的。
她将布娃娃抱在怀里,贴紧了自己的身体。
这个布娃娃缝制好几年了,拆了洗,洗了拆,不知道陪着她度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四五年的时间,每天晚上,她都是靠着这个布娃娃聊以慰籍的。
她把这个布娃娃当初九哥,每晚都抱怀里,亲它,抱它,摸它,跟抱初九哥一模一样。
布娃娃都晚上用,白天就珍藏起来,放在箱子底下。
这是她的秘密,这个秘密亲弟顺子都不知道。
顺子跟姐不住一个屋,姐姐住北屋,弟弟住东屋,每晚花儿都是等顺子休息以后,上好门栓,才将布娃娃抱怀里的。
那就是初九哥,她可以跟初九哥说话,生气了捶两下,兴奋了亲两口。恼怒了可以对布娃娃又掐又拧。
布娃娃听话,不会反抗,不会说话,不会训她,她让它咋着,它就咋着。摆弄成啥姿势,它也没意见。
花儿的巧手还做了好多衣服,有西装,有裤子,有衬衣。那些衣服,她都让布娃娃穿过,跟初九哥穿在身上一样。
再次将布娃娃抱怀里,那种充实的感觉立刻油然而生。
花儿笑了,因为她又抱上了初九哥。她将初九哥抱紧,搂他的腰,捏他的嘴巴,捶打他的脑袋。
一边捶一边说:“打死你,打死你,你咋不理人家?香菱嫂哪儿好?翠花哪儿好?红霞又哪儿好?
俺上面比她们大,下面比她们俏,这儿比她们圆,这儿比她们鼓,你眼瞎啊?咋就瞧不见?打你个睁眼瞎……!”
啪啪啪,巴掌拍娃娃身上,不是很重。
打完以后,她又后悔了,口气软弱,开始哄,说:“初九哥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疼不疼,疼不疼啊?俺错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疼你还来不及呢。”
她好像在哄我,也好像在哄一个孩子。哄完,将布娃娃抱怀里仍旧亲,仍旧抱,她的衣服也在毛巾被里慢慢除下……。
花儿疯了……神经了……我他娘的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