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黑袍人的问话之后,心里很明白自己如果说自己还是没有得到答案的话,肯定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离开的。
但是如果我要是回答说我不知道的话,这个答案显然也是不行的,这种推断是根据先前黑袍人的说法,这个地方曾经有不少的人来过,这石盘上的内容那些曾经来过的人也见到过,但是他们全部都没有给出答案,他们根本就看不懂。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些人全部都死了,其目的就是那所谓的要保留这里存在的秘密。
我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黑袍人所说的之前到达的外来人,很有可能就是先前在斯里兰卡的时候打听到的那些神秘的僧人,因为我在这座岛上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些僧人出现所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
请大伙试想一下,如果说这些僧人真的来到这座岛上以后,他们肯定是要在岛上逗留一段时间的,而也正是他们有来无回的特性,恰恰就能够让他们所留下的任何痕迹无法被消抹掉。
那么既然是僧人,肯定就是要住在寺庙当中,可是先前我所去过的寺庙,基本上就是一个完全荒废的状态,虽然外表看起来依旧完整,但是当我进入到寺庙当中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是年久失修的状态。
那些神秘的僧人如果是真正的僧人的话,显然是不可能愿意见到这种情况的,那么这样推断,一来就说明这些僧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僧人,他们只不过是把自己伪装成了僧人,二来也可以推断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到过我所去过的那间寺庙。
当然这并不排除这里是平行世界大门所在之地,因为大门始终敞开的缘故造成的空间紊乱,让我所进入的寺庙和那些神秘僧人进入的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世界的推断。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如果我要是像那些人一样无法解开这石盘上面的内容,那么我的下场很有可能会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他们很明显不知道我现在的底细,更有甚者他们也可能不知道魔国之后的历史,或许在他们的眼中,魔国依旧存在,而我依旧是那个先朝的公主。
他之前之所以说不再想要去追究先前的旧事,很有可能就是缓兵之计,更有甚者他对我先朝公主的称谓,也不过是在想方设法的稳住我罢了。
回想一下之前神秘老人告诉我的内容,当时两位献给大祭司的前朝公主正值二八年华,当然这在古代并不是特指一定的年龄,但如果真的要将其换算成年龄的话,可不是值二十八岁,而是二和八以乘法来计算,是十六岁。
十六岁与我现在的年纪完全吻合,那就算我的年龄吻合,那么长相呢?
就算是我现在的长相和他口中所说的那位先朝公主一模一样,可是别忘了,在他口中我们已经三十年没有见面了。
三十年啊!
女大十八变啊!
不要说长相的变化是否会值得让人商榷,就单凭我之前所发出的那个声音,就断定我是先朝的公主,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
所以说他现在之所以奉行这种缓兵之计的原因就在于他认定了我一定能够解开石盘上面的秘密,通过我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可我一旦回答说我根本看不懂的话,那么我的下场很有可能也和他口中所说的之前那些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在心里产生了这种想法之后,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一句:“实盘上说好生照看公主,大祭司马上就回来。”
可是就在我说出这个答案的同时,我便恨不得自己抬手抽自己一个嘴巴,心里暗自骂道:“莫识君啊莫识君,你这他妈的是找了一个什么理由啊?脑障吗?”
这是一个最差,而且最愚蠢的理由。
我换个神秘理由不好,哪怕是说让他们现在带我到外面去,恐怕这种理由都要比刚刚所说的理由要更好的说。
可是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的意思,想必我不用多说,大家伙心里应该已经都能明白的吧?
但是黑袍人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黑袍人点了点头,回答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公主殿下先暂时屈尊住在老奴的家里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老奴讲,如果老奴不在的话,就吩咐婷儿去做便是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好的一点就是自己之前的一个推断是正确的,在我和黑袍人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到石盘上那些文字的动向和变化,他根本就看不到,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对于黑袍人来讲,那可真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反而让我更加后悔自己刚刚所说出的答案。
恐怕我刚刚要是说石盘上要送我和我的同伴立即离开的话,恐怕这个黑袍人也应该是照做的才是。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是无用的了,我现在只能去等待,等待大祭司的归来。
可是这个等待的期限究竟是多长呢?
一年?
两年?
还是说十年,百年……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
也或许就在片刻之后,大祭司就会凭空出现在这个村子当中,来到我的面前。
因此我现在所剩下的唯一的期望,也就只能是在风影楼和那个神秘的老人身上了。
毕竟我现在和大祭司的“真我”是在同一个世界当中的,那么大祭司肯定会找来,现在比的就是速度,看大祭司究竟是先找到神秘老人,也就是他的“真我”,还是说神秘老人和风影楼先大祭司一步,找到我的概念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现在就必须安定下来,虽然说是暂时的,但是我也只好这么做,毕竟这个黑袍人看起来,就算是有撕破脸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还是极其低微的。
正因为他现在需要我,所以说只要我安全,并且能够稳住他的话,他和他手下的族人们自然而然也不会对君天奕还有阿轩怎么样。
也正是因为抱有这样的想法,我开口直接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的?”
黑袍人回答的语调当中凭空多了那么一些伤感:“公主殿下,看来您在外这么多年,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这些旧人了,我是直康啊,这个名字还是当年您赏赐给我的呢,您说我的名字叫起来拗口,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苦笑了一下,随后问道:“好吧,直康,我现在想要去见见我那两个受伤的朋友,你能否为我安排一下?”
直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可以,公主殿下的吩咐,老奴定当尽心尽力,烦劳公主殿下在这里稍作休息,老奴去看看那两个人是否醒过来了。”
“好!”我点头答应着,直康转身走出了屋子。
此时这偌大的吊脚楼当中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按道理说此时此刻应该是我逃跑的最佳时间,但是我并不想那么自私,我不想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他人的性命周全。
于是我只好坐在藤椅上等候着,感觉到有些口渴,望着藤桌上的茶杯却丝毫不敢去动,因为我怕这茶水当中有什么猫腻。
随后我又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直康取出来的那个石盘上,但是此时我却惊讶地发现,石盘上面的文字又再一次发生了变化,而当我看到变化过后的文字之后,身上不禁冒出了一身白毛汗!
上面的文字变成了四个大字:“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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