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中的诡异女人身份一揭晓,出于本能,我半点拼命的想法也升不起来,只想尽快将其甩掉,慌不择路的冲向了出口。
刚一进来,我就满嘴苦涩,随着三生桥的不断移动,这条进出的甬道已经快要与地面垂直,适才,由于石棺的光线无法穿破此处的黑暗,加上位移的速度十分缓慢,很难从外边看出来,可此刻置身其内,四周尽是光滑阴冷的石壁,没有相应工具的辅助,人在其中很难立足!
这时候,我脚下冲刺带来的惯性已尽,身体开始不由自主从上往下坠落,黑暗中很难分辨出来,自己到底往上冲了多少米,但身下如墨色的漆黑中,却已经传来了“咯哒咯哒”的碰撞声,那怪物似乎下定决心要把我置于死地,此时趁着我往下掉落的机会,冰冷的骨手已经擒住了我的脚踝!
我心中一片绝望,在这种上不见天,下不接地的处境中,自己根本无法进行反抗,只能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以往的各种画面,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我只觉得自己身体重重砸在一块坚固冰冷的石壁上,脚踝被那女尸牢牢的抓着,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掉了,但那女尸却迟迟不动手,让我不由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面前仍是片浓郁的不见五指的黑暗,身下隐约有阵阵红光一明一灭的闪动着,距离我大约能有四五米远,我就那么头下脚上的挂在半空中,生死完全被那女尸操控,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定然难逃一死!
认清了眼下的处境,我不禁万念俱灰,我蒋辰好歹也见过不少大场面,没想到,最终会落个如此凄凉的死法!罢了罢了,这也是种瓜得瓜,自食其果,谁教我当初不知厉害,吃了人家半颗心脏,阻止了人家复活,此番人家一报还一报,也是理所当然!
一念至此,我就认命般的冲那女尸喊道:“喂.....你怎么不动手?难道,你还想折磨我不成?是好汉的话,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哥们下去后,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在我喊完后,隔了好久,头顶才传来一道惊奇的回声:“你......见过她了?”
“她?”我一怔,下意识的问道:“是谁?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杀是剐,能不能利索点?”
“他好像不知道.....难道,不是她派来的人?”在我声音落下,过了几秒之后,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嘀咕,却把我直接听蒙了,这不人不鬼的婆娘在搞什么把戏?什么他不知道,什么又是她派来的,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我如蝙蝠般的挂在半空,只觉整个身体的血仿佛都往脑袋里头灌,整颗头憋得像是要炸开,可那鬼婆娘偏偏又不知在纠结什么东西,半点反应也没有,正想忍不住催上她两口,求求她大发慈悲,赶紧给我个痛快之时,心脏处却诡异的涌来一道剜心掏肺般的剧痛,疼得我惨嚎一声,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起初,我以为是那可恶的鬼婆娘,终于开始下手折磨我了,撕心裂肺的扯开嗓子冲她破口大骂:“靠,你个生儿子卵蛋的臭婆娘,有种就直接杀了小爷,折磨人算什么本事,老子就是死了也和你没完.....”
可骂着骂着,我就敏锐的察觉到情况似有些蹊跷,因为笼罩在我眼前的那种极致的黑暗,此时居然正在一点一点的散去,深邃的甬道尽头处,随着我心口的剧痛愈演愈烈,居然缓缓浮出了一团柔和的黄光!
那光,给人的感觉很是温煦,一跳一跳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而且随着它探出头,幽暗的甬道中,隐约多出了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有很多鸟在身边鸣叫.....
但是,还没容我弄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天上那团光,却只在我眼中定格了极短的时间,闪了两闪,忽然不见了。
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耳边那些令人心旷神怡的鸟叫声,死寂与黑暗,重新从四面八方笼罩下来。
我犹如中了邪般,拼命想要将那团光找回来,开始在半空中奋力挣扎起来,可紧跟着,令我惊喜不定的事情又出现了,那鬼婆娘好像不耐烦的把手松开了,我的身体一下子恢复了自由。
接着,耳边只划过几道刺耳的气流声,我的脑门便似乎砸在了一块铁板上边,“咚”的一声闷响,似乎成为了我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缕回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幽冷的山谷中,四处雪山横亘,绿荫遮天,远处隐约还有流水的声音,却不见多吉和小丫头的身影,脑袋上还有几只大肚红喙的怪鸟,站在树上叽喳个不停!
我苦涩的想道:看来自己终究难逃一死,也不知此处是哪个地方?怎么跟我之前“死亡”的情况不同?难道说,自己鬼门关没去成,这回总算如愿以偿的变成鬼了?可是,这也不科学啊,头顶艳阳正盛,我直接暴露在太阳底下,按理来说,早就应该魂飞魄散了啊.....
我苦中作乐的瞎想着,地面上又冷又潮,虽说是白天,但寒气还是不住的往骨头里边钻,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手撑地面就想站起来,可刚把身体直起来一半,所有的姿势瞬间就滞住了:这.....这他娘的不对劲啊!哪有鬼会感到冷的?
难不成,自己没有死?
我脑中冷不丁冒出这个想法来,赶忙使劲在脸上拧了下,疼得我直抽冷气,但嘴角还是一点一点的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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