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莫名其妙的心情下,巫歆足足浪费了个把小时,将巫傀的前世今生详细的讲了遍,我虽然认真的听她说着,可脑中始终罩着层不详的阴霾,暗道:“王八不长壳,改行去卖肉!这娘们肯定没安好心,莫不是又在踅摸着什么阴谋诡计?”
果不其然,等巫歆终于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讲完,忽然脸上的表情就不对劲了,幸灾乐祸的翘着嘴角,勾肩搭背的对我道:“这俗话说得好嘛,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咱们巫术的本质是什么?”
猛不防被她搂住,我身体忍不住就僵了下,但很快又适应下来,狐疑的望着她:“嘿,我说你他娘的说归说,挤眉弄眼的想干嘛?绕来绕去的,我看你就是母老虎去烧香,又冒什么坏水了?”
巫歆大叫一声冤枉,身体就那么紧紧的抱着我,嘟着嘴摇来摇去的道:“你怎么又冤枉人啊?我哪里像母老虎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生气了啊!要不,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看看人家的心,省的被你整天误会!”
这女人一抽风,登时我整颗脑袋就大了圈,只觉得被她蹭的浑身难受,小腹像是起了团火,赶忙举手投降道:“停停停,别他娘的蹭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有事说事,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哼,怕了就好!”巫歆这才作罢,得意的眯起眼来,说道:“巫术的本质,不就是个价码公正,细水长流的生意吗?你要想得到超常规的力量,自然得付出等价的东西来换!人家妖魔神仙又不是整天闲的没事,不拿出点好处谁搭理你?”
巫歆饶了这么大半天,说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就炸了毛:“靠,敢情你是想把老子当成祭品给活祭了!我说你这女人心也太黑了吧,我他娘的哪里得罪你了?”
巫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见我一副要翻脸的样子,没好气的道:“你叫什么叫,谁说要把你活祭了?你只要做一点小小的牺牲,又要不了你的命!”
我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将信将疑的看着她,问道:“你先把话说清楚,那牺牲具体指的是什么?”
事到如今,巫歆也没有再瞒我,正了正色道:“实话说,这种代价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无法确定!不过,你先别急着瞪眼睛。当年我练成第一只血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直到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才知道原来还存在这种隐患!但根据我后来的经验看,这种代价应该是有一个界限的,也许会让你难受很长一段时间,可对你的生命却绝对构成不了威胁!”
我皱了皱眉,对巫歆这个答案很是不满,继续追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当初付出的代价具体是什么?”
不知怎么回事,巫歆半张脸“腾”的下就红了,整个人也变得扭扭捏捏起来,贴在我背上的身体隐隐都有些颤抖,正当我被她搞得满头雾水时,她才紧咬着嘴唇,探头凑在我耳边,小声的来了句:“臭小子,你想羞死人啊,我的问题是在.....是在下边!那段时间,根本见不得男人,不然就.....”
我听她说到一半,已经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眼见她还要往下说,赶紧就抬手阻止了她,全身不自然的把她从身上推开,尴尬的看着她,巫歆也殷红着脸望着我,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最后还是巫歆率先打破了这种僵局,眼神闪躲的给我报了串等下需要的东西,并催着我尽快将那玲的“尸体”,从栈道那边的地穴式建筑中抱过来,这是炼制血傀最关键的材料,没有那玲本人的尸体,即使神仙下凡也没用!
我擦了把头上的虚汗,确认将那些东西的名字记住无误以后,立马就试着起了起身,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冲,身体还是虚弱的厉害,却也能够勉强正常活动,于是从火堆抽了两根哔啵作响的木棍充当火把,持着猎刀就往那边走。
可能是因为早前“中邪”的事件,此时看着攀在山壁上的那些门窗,内心始终很虚,走起路来都有种莫名的心悸,好在巫歆就在背后不远的地方,木柴的燃烧声始终荡在耳边,勉强能给人带来些心里安慰!
就在这种焦虑忐忑的情绪中,从漆黑的廊门内迎面扑来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怪味,就像是有什么水生物的尸体在里边腐烂了般,我嗓子眼滚了滚强忍住腹中的呕意,如履薄冰的将火把伸进去,身体藏在门后快速看了眼里边的情况!
门中的景象与我们初来的时候大有不同,黑色的地面上散布着大量的暗黄色脓状物,空气中的怪味,似乎正是由那些东西散发,那玲和霍武的尸体,便躺在那涂鸦般的呕吐物中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我不敢再贸然接近他们的尸体,而是踮起脚绕到俩具尸体头部正对的那堵墙下,将小臂贴在刀刃上,身体故意倾斜呈45度角,单手撑着地面用类似攀登的姿势,屏息敛神的慢慢靠近那玲的尸体!
这种姿势在平地移动的难度很大,每走一步都要消耗不少力气,可这也是无奈之举,早前那件邪事发生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让人防不胜防,倘若祖殿阴灵还对我“念念不忘”,我唯一能够做的,便只有在事后进行自救,一旦自己在被那种诡异的力量控制,猎刀会毫不留情的割破我的皮肤,巨大的疼痛足以叫垂死之人惊坐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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