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马哈麦德在南洋犯下的案子受害者都是南洋土著,而且从材料看,这些受害者当年确实参过对天州移民的屠杀。
“有点奇怪。”我一边看着档案一边问道:“为什么南洋屠杀天州人的时候天州没有出手?”
赵局长说道:“因为那些天州人是已经移民的,没有移民的,我们都接回来了。天州虽然有心发兵,但是受到了亚美利加联盟国和圣美利加共和国的联手牵制。”
这时候谢师傅说道:“这些事儿我就不太明白了,我先去准备明早的饭菜。”
我回到道:“一定给我弄点好的,烫点黄酒吧。”
谢师傅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们这的规矩是死刑犯上路才有酒喝。”
我听了一缩脖子,撇了撇嘴。
谢师傅推着小车走了出去,赵局长跟我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继续问吧。”
我好奇地问道:“您现在不忙吗?”
赵局长点着了一根烟,说道:“你师姐走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结果又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我很难和你师姐交代啊。”
“没关系,这也不是您能控制的,更何况,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恐怕我的道术也不会进步的这么快。”
赵局长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继续对我说道:“有事快问,过期不候。”
“没有了,看不懂。”我摇了摇头,摊手说到。
赵局长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对柯涛说:“领他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趁着太阳初升的时候缓缓地吸收着太阳的元气,运功调息作罢,看见柯涛正在一旁等着我。
“这么早?”我打了个招呼。
柯涛掏出了两个金属做的东西,对我说:“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我看着这两个东西,说它是手铐吧,它比手铐更厚更长,好像两个练把式用的护腕,说它是护腕吧,这东西又像手铐一样带锁的,上面还刻着符箓。我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了过去。
“先试试再说。”柯涛把两个家伙套到我手上,用力一按,只听见“咔哒”一声,我的手腕紧紧地被这两个东西拷住了。这时柯涛说道:“禁法铐,可以禁锢修行者的道术,对付道行不高的修行者最好用。你运功试试看?”
我被他“道行不高”几个字刺激到了,急忙运起金乌真火,结果发现丹田、百汇穴、二十四节脊柱的真火都各自静静地燃烧着,没有了一点呼应!
我再次凝神聚气,进入空灵状态,想调动丹田的真火通过任督二脉上升,结果毫无反应,我又试了试让百汇穴的真火通过脊椎下降,依然没有变化。只能睁开眼睛说:“太好用了,我的真火完全运转不了。”
柯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禁而不伤,这算是高级设备了,整个警务局也就三套。去吃饭吧,吃过了饭我送你去刑管所。”
我听他这么说,好奇地问道:“禁法铐可以禁而不伤,那遇到又要禁又要伤的怎么办?”
“没有那么麻烦,直接打到对方不能用道术就好了。”
我听了不禁打了个冷战,一脸厌恶的说道:“你们真凶残。”柯涛认真的看着我说:“我只是个普通人。”
吃过了早饭,柯涛开车把我从刑管所的后门送了进去。
刚停下车,从门卫室出来了几个一脸戒备的警察。见车里只有两个人,惊讶的问着柯涛:“怎么就你一个送人过来?”柯涛说:“上了装备,有协议。”
来人听了之后一下变得满脸轻松,对柯涛说:“那你自己把他带过去吧。”说完就自顾自的回到了岗位上。
柯涛带着我走向了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在路上我好奇的问他:“什么协议?”柯涛回答道:“有时候我们会和轻罪的修行人签订协议,我们减轻他的刑罚,他们出来后会为我们工作一段时间。”
“你这么撒谎的话,调查组不会查出来么?”我一下子指出了这其中的漏洞。柯涛淡定的说:“不会,权限不同,调查组来的时候肯定是赵局长和谢师傅直接过来提人。到时候你要小心,不要显得和他们太熟络。”我点了点头。
走到建筑的两扇窗户前,柯涛用力敲了敲墙,说道:“我是柯涛,送人来了,昨天说过了。”这时墙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两指宽的小窗口,里面传来了瓮声瓮气的声音道:“证件,手续。”
柯涛拿出了证件和手续递过去,又说道:“上了装备,有协议的,尽量给他安排一个人住。”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把柯涛的证件递了出来说道:“赵局昨天说过了,不过现在只有一个空房间了,一会还会来一个人,先对付一下吧。”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整个人忽然掉落了下去!原来我脚下有机关!“碰!”的一声,我摔倒在地上,头顶传来了一束阳光,随着“哗”的一声,阳光消失了,看来是机关被关上了。
我刚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眼前忽然亮了起来,晃得我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伸手挡在眼前。我大声喊道:“上了装备的,有协议的!”
这时我背上挨了重重的一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前跌了出去。紧接着耳边穿来了低沉的声音:“小声点,少说废话!”
两个人把我的双手背到后面绑了起来,驾着我大步走了起来。我的眼睛稍微适应了一点,从眼镜缝里看见两个人都穿着连身的衣服,头上戴着面罩,根本看不见他们长的样子。地面和四周都是金属的,上面刻着各种我认不出来作用的符箓。
这时两个人停了下来,只见其中的一个人捏了个手印,对着看起来坚硬无比的墙上一比,墙上贴墙根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门洞。这时那个捏手印的人对我说:“沾水,就可以松绑。”说完,两人一起用力把我塞进了门洞里。
我稀里糊涂的栽了进去,只听见“碰!”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墙上的门洞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七扭八歪的站了起来,看着四周。一个不大的屋子里面摆着两张上下铺的床,床和四周的墙壁上都刻着各式各样的符箓,看起来和刚才走廊里面的不大一样。
又向前走了两步,只见两边的床头各有一个推拉门,一个上面写着“厕”,另一个上面写着“澡”。我用脚打开写着“澡”字的门,走了进去,果然是洗漱的地方。
我背着手拧开了水龙头,让自己站在花洒下面。果然,过了一会儿我的双手就活动自由了。我站定试着运转起金乌真火,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感受着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我叹了口气,如果还能运起一点真火,就能把衣服烘干了。我继续在盥洗室里面转了转,发现这里居然有风。仔细找了找,在墙的一角上有两个紧邻着的巴掌大的小洞,从里面不停地送出风来,而风洞的下面就是一个衣服架子。
我把衣服脱下来挂到架子上,光着回到了外面。躺在床商,摸着胸口的墨玉,试着喊了几声“馨儿”,发现墨玉毫无回应,猜测到是里里外外的符箓的作用。
我忽然想到这个样子如果被胡馨儿看到应该是个什么情景,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当初那次“洞房”不过是师父施展的镜花水月之术,双方都沉浸在自己关于“洞房”的幻想中,但是并没有实质的接触。
而之后我从师父留下的道书中发现,除非胡馨儿有了可以在白天出现的修为,也就是阳神凝聚,否则两个人是不可以有亲密的接触的,不然胡馨儿的孽魂体质会损伤我的魂魄,而我的金乌精华也会让胡馨儿难以承受。
我不断摩挲着胸口的墨玉,时而思考着道术的紧要之处,时而想象着和胡馨儿未来的生活,慢慢地睡了过去。
“碰!”的一声将我惊醒,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个人摔倒在地的声音,知道这是又有人进来了。我并没有在意,而是拉起被子把下身盖住,又睡了过去。都是男人,无所谓的吧。
这时,一阵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说这哥们,太奔放了吧。”
是女人!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拉起被子遮住了身体,震惊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少女站在那里,虽然还是初春,她却穿着一件纯白的半袖棉T恤,映的她红扑扑的脸上显得更加的晶莹。被绑着的双手使她正面的曲线玲珑的显露了出来,蓬松的粉色窄口九分裤让她纤细的脚踝恰到好处的露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头在厚底人字拖上淘气的动来动去,好像在舒展着筋骨。
“嗨,我说,你发什么呆呢?”悦耳的声音再次传来,就好像初春的小溪欢快的流淌着。
我看着她那双闪烁着剔透光芒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今天早上初升的太阳。我拉紧了被子皱着眉问道:“你是不是来错了?这应该是男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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