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一对一的话我也绝对没胜算。不过假发和香水成精?”程老先生有点疑惑的说道:“前所未见,闻所未闻。恐怕攻击手段就是头发的打击和香水的致幻吧……”
“不过是你我二人联手,就应该没问题了。”关老先生说到。
听他们这么说,我的心里多少安慰了一些。原来贺蝶儿这么厉害,那天就算我不逃跑,李大龙也不可能活下来了。
“但是现在关于贺蝶儿的资料太少,死物赋灵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神奇之术,我就担心贺蝶儿在这过程中还能不断地成长,那将是灾难。现在只能尽快找到贺蝶儿,想办法把她消灭掉。”程老先生说道。
“还要小心她可能有分~身的法术,最然上次遭遇战没见到她使用,不过后期应该多多注意,毕竟这招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有了。”
“不错!”关老先生应和到。
“那么,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我拉着胡馨儿的手,感受着她手中传来的寒气。本来不想打断二老的讨论,但是眼前的状况我也只能向两位老人家求助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继续修炼,能多强大就多强大。”程老先生淡定地说。
说完,他转过头对关老先生说:“咱们马上出发吧,尽可能找到贺蝶儿然后消灭它。”
“好!”关老先生也不废话,干脆的答了一个字,然后两个人就起身出去,继续追捕马哈麦德和贺蝶儿去了。
送走了两位老先生,屋里的三个人互相看看,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赵局长,问道:“局长,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赵局长对我说:“你回去找找你师父的存书吧,看看有没有给胡馨儿修炼的办法,就像关老说的那样,你们必须足够强才行。”
赵局长又想了想说:“这样吧,等省府选举结束了,你到协警队上夜班,一来可以磨练你的金乌真火在晚上的运用,二来是近来孤魂野鬼作祟事件逐渐增多,你去处理这些事儿,如果有残破不堪不能恢复的鬼魂,可以让胡馨儿吸收他们,也好尽快增进她的修为。”
“我不能直接当警察吗?”我好奇地问。
柯涛在一旁说到:“专业警校毕业。”我说:“没有。”柯涛又说到:“作为协警十年以上。”我笑道:“彻底没有。”柯涛又说:“作为协警有重大立功表现。”我摊了摊手。
柯涛继续说道:“那你还是当协警把,正确完成第三条,早日成为警察。”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齐若彤,她现在已经回到山里了吗?有人追捕他们吗?追捕他们的人下手温柔吗?
于是我问赵局长:“赵局长,今天的劫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局长答道:“那个女孩是两天前被捉住的,因为把一个村长的儿子阉了,那个村长连带他儿子都是混球,于是我们就和齐若彤谈了条件,她去做上一周的牢,然后出来帮我们抓五个人,这些事儿就一笔勾销,哪想到来了劫狱的。
说到这里,赵局长叹了口气说到:“现在他们估计已经跑回七龙山了。”
我奇怪的说道:“难道一点围追堵截他们的兵力也不布置么?”
赵局长摇摇头说:“没办法,今天全国二十八省都出现了攻击公共机关的事件。这是反抗组织的一次集体行动,所以上峰要求先保护民众的安全。现在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在值班了。”
“那我现在就上岗吧!能早出一份力就早出一份力。”我说道。
柯涛说到:“要等到选举结束,现在没人给你培训。”说完,和赵局长走了出去。
刚刚进行完省府选举,街上还到处残留着选举的口号和广告。初夏的夜里,气温还是有点低的,尤其是半夜十一点半。整个六山县城大部分地方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除了六山县第一高中。这里高三的学生还在上着晚自习,准备即将来临的高考。
高中的高三部依然是灯火通明,静静的走廊里听不见什么动静,只有各科老师偶尔走来走去,看看学生们有什么问题。楼外的银杏树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的响着,显得夜里越发的静谧。
学校的门口开始三三两两的出现了家长,有互相认识的就开始打起招呼,随便的攀谈起来。这些家长有的是怕自己的孩子路上害怕,有的则是来看看孩子到底是来上晚自习还是跑去玩游戏的。
从路的拐角处出现了一辆手推的小吃车,推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把车推到学校对面的马路边上停好,然后把事先煮好的高汤倒进了车上的十个小锅里面。接着他打开煤气阀,把炉子点着开到最大,一会锅里就飘出了热气。
他把早已经串好的各种肉类和豆制品放进了锅里,然后伸手在锅旁的铁板上方试了试,发现铁板已经热了,于是倒上了油,取了两串五花肉放在上面煎了起来,肉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夜空。
“郝老板,来啦!”一个家长跟小吃车后面忙碌的人打着招呼。
“嗯,来喽,要点什么?”郝老板回答到。
“给我炸两串里脊,现在离下课还得一会儿呢,大半夜的,有点饿了。”家长说到。
“呵呵,还有几个月了,忙过这阵子就清闲了。”郝老板熟络的跟客人打着招呼,这些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回了。
这时,十二点放学的铃声响起,学校顿时变得喧闹起来,一阵阵哗啦哗啦收拾东西的声音伴着孩子们兴奋地交谈声响起。没过一会,郝老板的小吃车前面就聚集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学生。
郝老板做夜宵已经十五年了,每一天他的路线几乎都是一样的,先到学校门口,给高三的孩子们做夜宵,然后在一点左右,孩子们和老师们都已经从学校离开之后,转头前往秀舞街。如果学校放假,他就直接去秀舞街。
秀舞街聚集着几乎全县的酒吧和歌舞厅,夜里一点正是这里的生活开始的时候。郝老板把借放在小卖部的几条凳子和桌子摆上,不时的有人在这微微寒冷的夜里过来吃着夜宵喝着酒。
郝老板是整条街上唯一一个不用交保护费的人,因为他的夜宵摊几乎是和秀舞街同时出现的,当年的老大就是在他的摊子上用啤酒瓶砸开了自己对手的脑袋,从而开始了称霸秀舞街的道路。
无数的夜宵摊子在他旁边开了又撤,撤了又开,无论是在第一高中门口还是秀舞街,没有一个摊子能比郝老板吸引到更多的顾客。所以郝老板除了在十二年前全民大灭鼠的时候为了躲避卫生检查消失了几天之外,十五年如一日的出来做着夜宵。
当秀舞街的老大终于击败了秀舞四天王中另外的三个之后,他又来到郝老板的摊子上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
“你怎么连过年也不休息呢?”秀舞街的老大好奇的问着郝老板,在新年夜的这一天,所有的人们都回家团圆了,甚至连陪着他的小弟这时候都不耐烦了。郝老板捻了捻自己嘴上的八字胡,嘴里的两颗门牙的反光让这位黑道大哥有点恍惚:“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郝老板是个大部分时候都很沉默的人,就连当年豪爽的免了他一辈子保护费的秀舞街老大也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他也暗中派人跟踪过郝老板,看看对方是不是什么隐藏于世的寂寞高手,结果发现他住在偏僻的县东郊,方圆几百米内就只有他这一户,附近的“邻居”也只知道他是个做夜宵的个体户。
因为他的沉默,郝老板车前的凳子上从来少有人坐,不过今天是个例外。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坐在郝老板对面,沉默的吃着。而且他只吃蔬菜,一点肉也不沾。
转眼已经三点半左右了,月亮落了下去,星星也不见了,这是一整夜里最黑的时候,俗称黎明前的黑暗。夜生活的人们也已经散去了,但是年轻人依然在郝老板的摊子上吃着蔬菜。一次五串,每次吃下一口嚼上二十五到三十五下。两个多小时,已经足够郝老板数清楚这个人每次漫长的咀嚼过程。
“小兄弟,我要收摊了,要不,你明天再来?”郝老板试探的问到,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主动和自己的顾客聊天过了。
年轻人,也就是我,张二蛋,把嘴里的蔬菜咽了下去,叹了口气。这一次只嚼了十八下,这漫长的煎熬终于可以结束了。
见我没有马上回应,郝老板又笑呵呵的说道:“我这还有两串里脊,要不送给你吧,不能挑食啊,一点肉不吃的话也不健康。”郝老板说着,把两串里脊把手朝向我,放进了我的盘子里。
我默默地看着盘子里面的里脊,说道:“我是很爱吃肉的,但是你这个肉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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