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坡专案组已经成立,但是接下来的工作也要如期而至的继续进行着。所谓的领导就不看你怎么去做,反正只要结果就可以。一方面是要给村里古墓的家属一个交代和解释,另一方面要确认死者的身份,还有要找到死家属,然后进行尸检。
第三方面就是尽量在不往上报告的情况下把事情给结束,毕竟守在现场的人员是很不乐意的。都已经过去两天,法医这边除了简单的表面检查之后,就没有再次深入。
在我的建议下,技术人员立即采集尸体的血样和指纹进行对比。一天之后,我们便得到了消息。技术人员很神秘的跑来给高云飞说已经确认死者信息。一般情况下确认都是两三天,或者是一个星期,可是这次特事特办,所以一天左右结果就出来。
看到技术人员前来,我以为真的有消息,不过还真有了。那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看着高云飞,说:“结果已经出来了。”
“既然知道了死者身份,那就赶紧上报。看看能不能通知家属来,不然这工作不好做啊。”高云飞说。
“现在说不好,先给你说我再上报。”技术人员说。
“这个有点儿不符合道理啊,那你说吧。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得了。”高云飞说。
“通过指纹和血样进行比对,死者名字叫马路,是盗窃前科人员,不过三年前就已经死,户籍已经被注销。”技术人员说着,整个人都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
“不是吧,你这可不能开玩笑。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啊?”高云飞说。
“确定没有,我已经比对二十多次了。我也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三年。”技术人员说。
然而解剖室里边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没有出声。都不敢相信,也不敢乱说话,此刻我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我很好奇地就从技术人员那边了解到了个事情。大概是三年前的一天,那时候有人报警说死在了一墓边上,让出警,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打电话来说家属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不需要出警。
就这样几个月后,马路的户籍信息被注销掉。所以人在比对的时候找不出信息,不过还好犯罪记录库里边还没有及时清除,不然的话这人真不知道是谁。光看脸和身体的话,满身都是毛,谁都认不出来。
不过按照现在得来的信息,接下来的还要去做很多事情。相信科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去马路家那边去打听到底当初是怎么死的,还有现在的坟墓在哪里。
我把想法给高云飞说,杨哥作为专案组的负责人也同意了我的看法。并限定我在一个早上就要把这信息进行核实,核实完之后做好记录,法医这边等着就开工。
于是当机立断,说去就去。专案组给我安排了个侦查员和我一起出,两个人多少还有点儿可以照应。路上,我和侦查员向东聊天,问他是否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法解释的事件,比如说现在这个案件。
他看了我一眼,说:“不相信也没有办法,科学依据都在哪里摆着了。现在我们去找家属了解情况,那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有我们不知道是事情,还有那么怪异的东西和神秘力量。”
“好吧,我有时很也是这样认为的。”我像是应付下和他说了一下,不让他看到我痴迷的状态。
等到了马路家,向他的老父亲了解了情况后。说他在三年前已经走了,还说是个不孝子,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我们试图再次问起什么事情的时候,那老父亲就闭口不谈,说人死了不能复生,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大概是我们身份特殊,所以就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我们能够确定的是马路确实在三年前已经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不能老人家伤心,我们也找到了周边的人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马路是因为去挖了古墓,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被人发现就死在墓洞的边上。那时候也是报警的,可是他父亲找到了古墓的家属商量了私了,事情就没有惊动到警察。证实了这一信息后,我有找到一些小孩子,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马路坟墓的位置。
就这样就和向东一起往山上去,十多分钟的山路,我们找到那个三年前的埋葬的马路。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再看看坟头上的草,是那么的茂密。不像是新坟,也不像是也什么问题。
仔细观察了一会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这块地给我的感觉有点儿凶,单从前方的山行来看,双虎对视,怒中带凶,是个难以吼得住的地方,说实话以马路这样的货色,这个位置有点儿坐不住人。
坟墓的尾巴上又一座很小而又被废弃的土地庙,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我也是认真观察三次才发现的,还有土地庙边上那颗不知道是被风雨洗礼,还是被人扭曲的的柏树看起来总是很阴森。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等我和向东用木棍扒开树边上的草之后发现了一黑洞。大概可以容得下一个人,不胖的话可以穿梭自如。
看到洞后,吓我一跳,我拿着棍子伸进去都没有到底,然后拿着一块石头往下砸去,也觉得好几秒钟才碰到东西。按照石头滚落的那个方向,很神奇的就发现那洞的方向有可能就是到了马路坟墓的中间。得到了这一消息后,向东整个人都不好了,额头上冒着虚汗,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看得出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是不敢说什么而已。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难道说这块地真的坐不住,所以马路自己跑。是活过来跑了,还是诈尸跑了。这个就不敢去说什么,不过我现在敢断定的是这墓里边不是马路,或者说里边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和向东说了,安慰着他说晚上就好,马上就可以回去,让他多等几分钟。
如果真是真有,那解剖室里的那人就可以解释。他就是马路,马路就是他,至于是怎么样到那座古墓里变成猫脸人,浑身长毛的,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说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第一次搞专案就遇到这样的情况。难道说是故意留着等我的,想到这里就有点儿不舒服了。
始终还是耐不住向东,他急急忙忙地喊我下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什么都不说,就说不想在那个地方呆了。我问他为什么,可是他又不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说句实话,我也是不想在那地方多呆一分钟。如果不是办案的话,谁大爷的愿意去那块野地里看来看去。
回去的路上,我一边给杨哥打电话汇报我所看到的情况和收集到的有关信息。至于他们怎么定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把我该做的工作弄好了之后,下一步要做什么再说。
向东听我喊杨队长杨哥,就让我以后不要这么随意,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喊哥的。所以后面我就改口喊杨队了,觉得就陌生了很多。
向东说案子的事情反正都有人安排的,我们也不能自作主张。这个时候我问向东刚才怎么了,那么慌慌张张,额头的虚汗都出来了。他说他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总觉得不背后有人跟着他,是不是地想着他的后脑吹气。
他说经历了这件事之后,不管是真的假的,他都相信这个世界真还有神秘的事情在发生着。我安慰着他,让他不要害怕。我说我八字大,什么都不怕。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说以后有墓的地方不要喊他。
我问他以后要是有尸体了,你还不是要接触。毕竟是刑侦人员,说出去说自己害怕鬼,你这不是要被笑话吗。我说了两句,他都不说话了,尽管他工作的时间比我长,可是胆子那么小。
他说只要不到山上的坟墓什么都好说,具体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害怕什么。问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很没意思。所以干脆就不问了。
回到县局之后,我一面整理好思绪,直奔专案组的办公室。看到杨队在组织开会,说着我反馈过来的那些信息。于是我又在会上说出我的所观察到的,以及我自己的一些看法。我认为马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要么就是没有死,所以再次去盗墓。
要么就是死了,尸体在某些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来到了古墓里,并发生了异变。第三种情况就是有人和我们开玩笑,恶作剧。但是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所以排除了。
我话音刚落,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这不可能的事情。大家都反对我所说的,但是高云飞说了一句:“现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先解剖尸体,让尸体来说话。看看到底是什么来路,那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听到高云飞这样说,杨大队长也支持。其他人都默认不说话,说不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后,高云飞悄悄问我怎么。我说马路应该是活过来了,然后又死去了,变成了和活死人。
“不是吧,死人活了?”高云飞小声的说。
“是的,死人活了。可是现在又死了……”我说。
此刻我看到高云飞的脸色有点儿复杂,有点儿难看。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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