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男人婆有点不正常,似乎还没有从之前发生的意外中缓和过来。
要是我在那一刻没有看到空中的手推车,可能现在我们会是另外一种心情。可能就不会在档案室里,也不会有说有笑,她也不会站在我的面前,而是要躺着。让我们这些人去看她最后一眼,那该是怎么悲伤的场面。
有时候的生和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谁都无法去预料,谁都无法去想象那一秒。
想到这里,我觉得今天很庆幸,也很幸运。不知道那次意外是故意吓唬我,还是想让我出手相救,给他打好关系。这一切来得很突然,也来的很蹊跷。连我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儿不知滋味,要是真的死了,我现在会在哪里。
看着在整理档案的男人婆,我从想象中回到了现实。我看以后真的不能喊她男人婆,要喊名字了。也不能说人家是太平公主,起码也是有料的,只是冬天的时候不容易看出,再加上她的穿着打扮,和没有差不多。
所以我打一开始我就开始误解了,现在也不好去解释什么。毕竟这个事情自己知道就好,因为这是个秘密,不能到处去乱说。
和之前一样,档案室里边依然是那么的阴冷潮湿。
这似乎和很多案情有关,随便翻开了一些卷宗。可以清晰的看到案情,各类案件都有。不凡还有陈年的旧案,故意伤害类比较多。泛黄的纸张里,看到了一些被冲洗出来的照片。可以清晰的看到伤口,还有血迹。
可我不小心又翻到了杀人案件的卷宗,里边的那些照片。尽管已经有些年月了,看着画面,似乎还可以闻到轻微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就有,一下子就觉得更冷了。
还好不是长时间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因为昨晚在黑大楼那边睡了一晚的缘故,我觉得身体有些冰冷。和高云飞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档案室。
我想我应该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不然的话接下来的工作不知道怎么进行。就像老陶经常说的那样,身体的革命的本钱,身体健康工作才能更加的有力。要是生病了,那工作就无味,也不会有什么动力。
别说工作,连吃饭都觉得很无味,更不要说办案子了。回到了招待所,没有洗脸也没有洗脚,直接就躺下去。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是多么的安逸,是多么的放松。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现在更加美好。
尽管天色还比较早,没有到天黑。我想睡到了晚上,然后外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继续睡觉。可是我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向东问我要不要去吃早餐。
这一句话被我给吓到了,我以为自己做梦。问他现在几点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早上九点。
问向东的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昨晚回来的。我几乎是不敢相信我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这一觉睡得就像是死了一样。向东还说昨晚张若寒打电话给我,说要请吃饭。但是打了我电话后,没有人接。
来到房间,看到我一直在睡觉,睡得很香,所以就没有打扰我。
我说向东,怎么那时候不叫醒我啊。现在都饿的口水出来了,说到吃的就饿。像是已经几百年都没有吃饭一样,口水都出来了。
向东笑了起来,让我快一些,说请我去吃早点。
在外面的时候,我问他昨天在档案室里边有没有收获。或者说有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向东说已经梳理了一大推的资料,估计今天的工作就是梳理这类案件。
杨队还说了,今天省里的专家就过来的。可能下午要去现场进行相关的工作,我说好啊。巴不得赶紧把这案件给办了,也好对他们有个交代。
“给谁交代啊?难道……”向东问。
“死去的人啊,还有谁啊?”我说。
“这倒也是,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啊。”向东。
“赶紧吃吧,吃好了休息。等通知吧,希望下午有新的进展。”我说。
其实,整个案件就那黑大楼是个阻碍。要是楼不是那么高,估计现在差不多也搞定,证据可能就出来的。不过我们还没有吃完早餐,杨队就打电话来。说现在有情况,马上去黑大楼。
没想到这么急迫,时间整么紧张。向东不是说下午么,怎么现在就去,也够速度的。于是赶紧归队里,然后踏上了车就去现场。这一次好几辆特殊颜色的车辆都来了,听介绍那些人都是爆破专家。
我们在车距离黑大楼百米以外的距离,都快到路边。看到几辆运土石方的大车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特案组的人员都差不多都睡着了,在车里找着自己舒适的姿势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那边的消息,过了不知道多久,听到大车很沉闷地发出声音。两辆车从里边开了出来,像是使尽了所有的力气,显得有些吃力。
“现场的墙面已经拆下来了,一切都很安全。和之前想象的一样,没有什么意外。”杨队从里边跑了出来,对着我们车里的人说。
“那现在我们去哪里啊?是不是要进去看看?”高云飞说。
“跟着前面的车走,这墙面要拉到城外的一个废旧厂房去进行分解勘察。”杨队说。
“这样,好吧。”安利说。
没想到上面来的专家那么厉害,用特定的支架把切割的位置顶住。替代了之前的承重替,所以才得以把整面墙都卸走。不愧是从上面来的专家,就是不一样。
不过虽然是这样,那整栋楼估计就要废了。不过杨队说了,因为这案件所以还特意和上级申请。如果申请不通过的话,这案件肯定就没有眉目。
还有就是上级也冒着很大的风险,如果说不是因为这里边的案件的话。估计是不会同意的,但是上面说要是没有案件的话,就得撤了公安局长的职位。所以杨队说之前没有想到办法,没有申请通过的时候是压力重重的。
现在弄下来了,也是危机重重的,要是墙体里边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到时候也不好交代。
换句话说,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他的位置也不保。看着他那张焦虑不安的脸,我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马赛克人给我说的很明确了,也在那地方提取到了人体的DNA。这应该是错不了,如果错了的话,那将是一个天大我玩笑,那我的眼睛是不是就假了。我之前看到的那些难道都是幻觉,这一点我还是相信自己。
杨队说完话后,于是我们跟上了杨队的车,来到了厂房里。庞大的水泥板被卸载了下来,地方都铺垫着一层布,防止物证丢失。通过机器的震动,把水泥板都弄碎,把里边的东西慢慢地分解出来。
当第一块白骨被捡出来之后,杨队的脸开始放松,然后又开始凝重了。然后他当即把电话拿出来,现场就被局长打了电话,说里边真和之前勘察的一样,找到了东西。之后,就匆匆挂断电话了。
高云飞从坚硬的混泥土里边分解出来的骨头,可以看到一些肢体的形状,可是都已经白骨化。有些拿出来后,就已经粉碎变成了粉末状的白色。里边的人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也是挣脱了这么多年的束缚。
我想今天晚上的马赛克人也将是个不眠之夜,用不了多久他们的阴魂就可以得到告慰。
这个时候法医和技术上去之后,捡过来看了看,很确定的就说那白骨就是人体的骨骼。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也是辛大海想看到的结果。
他发现了尸油,我知道了冤魂的所在。所以这一点就证实了马赛克人的存在,证实我的所有的推测是正确的。这下我们就可以认真破案了,可以说第一步已经完成。
至于是几个人,那还要等法医进一步检验。从现场看来,颅骨就有五个,其他的还没有确定。所以现在来说还不是很确定,还好就工作人员在场。
不然的话,这场面恐怕又会引起了不少的骚动,给社会治安带来压力。看着也是比较残忍的手段,具体是什么原因,如今还不好说。
法医一边梳理着泥沙中的残余骨骼,想要把那些零散的骨骼进行拼接处个完整的骨架,可是由于时间太过于久远,所以有些骨骼和牙齿只能通过后期的检验进行分拣归类,才知道谁是谁。
看着那些零碎的骨头,现在想到高云飞的工作终于来了,之前都是我们一直在忙,现在的他就不轻松了。
从分拣现场回来了以后,杨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也算是松了口气,其实来说我的压力也是不小。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说不上脱衣服,可是我的前途可能就因此毁掉了,可能就一辈子都爬不上来。
所以我觉得在黑大楼的面包车里睡了一夜,还是很值得的。不管是我自己梦游去的,还是马赛克人抬着我去的,这一切都值得。
这个时候,周顺龙和欧亚男那边也来了消息,说已经找到了几个那个时间段的报案信息。信息显示的失踪人员都是二十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符合之前马赛克人提供的一些信息。
现在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却知道我们是谁。只要我们再花一些时间,我想他们的身份就能够得到确认,不过这样一来会给家里人沉重的打击。
那是必然的,不过现实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把剩下的工作做好,确保万无一失。
尽快地梳理好线索,然后早日把嫌疑人抓捕归案,这样才是给家人更好的交代。也是我们现在最迫切的一项工作之一。
其实,之前在走访的时候,那些村民的话,有些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有的可以作为参考。如果核实了之后,可以作为侦查方向的一些依据。
面对受害人家属来说,这是一场梦,一场沉寂很久的噩梦。十多年来杳无音信,现在有了消息却是一堆冰冷的白骨,是谁都难以接受。
那样悲伤欲绝的场面,我无法去想象,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所以到时候怎么去给他们的家人的解释,那也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任何细节都不容忽视。
杨队说对于这个案件,我们的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要走的扎实。
争取早日把案件侦破,该核实的核实,该抓的抓,这样才能更好地面对家属,更好的告慰亡魂,也是我们的工作职责所在。我想这一天已经不远了,也许就在明天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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