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陶喝酒多,我送他回家的时候,听他说过一个很蹊跷的案子。那是在十年前,大概意思就是一男孩和女孩小时候订过娃娃亲。不巧的是等到两小孩都差不多成年的时候,家长也都见了。双方都觉得没有什么意见,他俩感情都很好。可不巧的是就在一个夏日的晚上,男孩出了意外身亡了。
女孩当然也很伤心,哭得死去活来的。男孩去世不久,女孩老是梦到男孩来找自己。说他在那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房子已经修好了,家具什么都已经置办好了,让女孩去和他一起到那边生活。女该被吓醒来了,并把这个梦告诉了父母。
可是父母不以为然,以为那就只是个梦。可就几天时间,女孩莫名其妙的就死去了。女孩家里也是报警了,可老陶带着法医他们去了之后,结论也是说女孩是窒息死亡。因为那个年代思想都比较传统,所以没有进行尸检。
女孩的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出现着淤青,就是说被人用力拉住一样。可不管是法医还是女孩家人都无法解释这个印痕。就这样,女孩突然去世的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其实法医已经给出了初步的结论,办案人员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证据来证明这是刑事案件。
女孩的母亲不甘心警察给的结果,也去闹了几次,可是最终无功而返。毕竟没有证据来证明这是一起刑事案件,所以也不敢妄加论断。女孩的母亲想起来之前女儿说的那个梦,于是请了驱魔人来家里看,然而这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真相是出来了,可是令人瞠目结舌,不寒而粟。驱魔的人说女孩是被娃娃亲的男孩来索命的,所以女孩的手腕上才会留有一串的手指印,就像是被人用力拉过一样。女孩的母亲点了点头,就沉默了。
可是女孩的父亲不相信驱魔人的说法,认为这个世界没有这回事。于是驱魔人就拿出了一碗水,让女孩的父母去看。不看还不觉得,这一看的话,两个老人就哭得稀里哗啦。说什么定娃娃亲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老陶后面去走访的时候,听女儿的父亲说在驱魔人的那碗水里面看到男孩去找女孩,并紧紧地拉住他女儿的手。女孩不走,就使劲地拉着……拉走之后女孩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当时老陶听着就觉得不可思议,想要去找驱魔人求证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这个人了。听女孩的母亲说,那人是路过要饭的人,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老陶还问女孩的母亲是怎么找到那驱魔人的,据说是那人自己来家里讨饭。然而母亲给他一碗饭之后,他就开始说家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就说出了女孩死的原因,老陶之前给我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有他自己晓得。
之前我还以为说那个驱魔人就是父亲,可是后面证实了我的想法是错误的。难道父亲也是可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又想起了他老人家。
看着眼前的苏欢的这案子,就觉得这会不会是和老陶说的这个案子一样的。虽然说有些地方不一样,可是我觉得大致还是一样的。我的思路就逐渐地偏向了索命的这一方向,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
只能是默默地留在心里,慢慢地去一步步地证实到底自己所想是是不是真的。现在一直都在忙碌着,我也不好去说什么。毕竟这是和现代科学背道而驰的,尽管无法无解释。又是我从苏欢的父亲开始了解,看看是否有娃娃亲或者什么约定这类的。
苏欢的父亲听我这么一说,也沉默了几分钟。说之前是想给他订一门亲事,可是想来想去现在的年轻人都很自由,所以就没有去置办和实施。听到这里后,我就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了。
既然是没有这么一回事,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多的问号在我的脑海里开始打上,让我有点儿不安了起来。我不甘心地从邻居开始入手,也是问了同样的问题,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在合适的时候,我问起了苏欢的母亲。
可是答案还是一样,没有这么个回事。于是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在睡觉打呼噜的时候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可能会窒息死亡。之前在学校里,老师给我们说过这样的案例。可是从现场来看,苏欢并不是胖子。
一般情况下,只有胖子睡觉才会打呼噜。身材瘦了的人只有在比较累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问题我也找高云飞证实过了,也是这么个回事。可结合了最近苏欢的活动来看,他都是在家里看看说,并没有出门。也没有做体力劳动,身体一向都是很健康的。
于是睡觉打呼噜到窒息的说法,也暂时地被排除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还是继续观察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够发现点什么来,毕竟这是一起命案。可不能疏忽啊,更不能马虎。
我和高云飞排除了苏欢打呼噜造成的窒息的可能,然后便觉得不知道从何入手了。尽管我们不是侦查员,但是我们还是想了很多。
高云飞说,这也让他很纳闷。
从警到现在,什么怪事都遇到过,就是没有遇到自己掐自己一直到窒息死亡的。
我自己又再一次地走出了案件现场,来到了院子里,看看周围会不会看什么不一样。夜色除了黑暗,除了黑色,就没有什么其他颜色了。夜半的风很冷,之前喝的酒都被风吹走了。让我逐渐地变得清醒了起来,还是没有喝太多。何不如说我酒量还可以,不然的话现在睡着得就像是一只死猪。
肯定是不能来案件现场了,面对着之前在房子周围遇到的那些现象。我更加坚信那是我喝酒之后出现的幻觉,或者是说我眼睛花了。我现在再去那个位置,已经没有看到什么了,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喝多了的时候,我是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了。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我还是很清醒了的。
高云飞走出苏欢躺着的那个屋子,在院子看到了我,叫住了我,说:“艾伦,你觉得一个人自杀的话,要是自己把自己掐死,你觉得可能吗?”
“什么?我觉得吧,应该可以的。”我随口说了一句,其实我听的不是很清楚。
“那你试试啊,来。”高云飞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你来试试看能不能自己掐自己。”
“哦,好吧。我试试。”我说。
我很凌乱的看着他,也在怀疑自己能不能对自己下手。
于是我双手的户口对着喉咙,准备用力掐下去。而是稍微一用力,就难受呛的不行,不得不中止了这个愚蠢的实验。
我有点难受的看着高云飞,说:“自己觉得难受了,肯定的会放手了。根本就不会死,所以得出的结论是说自己掐死自己是不可能的。”
“我也是觉得不可能,所以就让你试一试。”高云飞说。
“如果真是不可能的话,那可能就是有他杀的嫌疑。不过这个人会是谁呢?”我说。
“我觉得还是他自己掐的,不过不知道他怎么会对自己那么狠。”高云飞说。
“怎么可能这样自杀,我觉得不可能的。真的,你想我自己掐不了我自己,但是可以让别人帮我掐啊。换句话说就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导致窒息才会死亡的。”我说。
“你分析是没有错的,可是凶手不可能来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留下,这是不可能啊。技术那边说了,提取不到任何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高云飞看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意见,我听听你的看法。”
“我没有什么意见,唯一能够给你证明的就是自己不可能通过掐脖子的方式来让自己打到自杀的目的。肯定要有人帮忙的,或者说是另有他人。再或者……”我说。
“什么或者,你说啊。继续,不要停下来你的分析……”高云飞有点儿激动。
“再或者就是有人借他的手,使力来掐住他的脖子,最后窒息死亡。这样的情况我觉得可以解释了你对比那痕迹是受害人自己的手指印的这个,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我说。
“那这个人会是谁啊,你分析啊。”高云飞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肯定要弄出点动静来吧。有动静的话,可能会被听到,或者现场留下点痕迹。可这什么都没有啊,也真是奇了怪了。”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神探。我要是知道,那直接去抓人就可以,何必还在这里做一些基础的工作呢。你说是吧,所以呢,其实我也是乱说的。”我说。
“你这样分析,我还是很认同。我们俩个实验也做了,也分析了。尸体我也检查过了,综合以上分析,这是一起谋杀的案件,不是自杀。”高云飞看了我一眼,似乎已经确定,也看到了点希望。
我沉默着,不说话。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心里的想法,也知道我之前所看到的那些我被称为幻觉的现象么。真是有点神奇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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