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想着事情会不会不妙,难道高云飞真的和那婴灵有关么。
之前他就说了,那还是不是他的,怎么现在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于是我打电话给杨队,让他起看看高云飞怎么了。可是电话接通之后,那边都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打第二次电话的时候,就打不通了。
越是这样,就会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了。怎么会生这样的事情,即使来报仇的话,也不是大白天的。还有杨队并没有做什么出格是生气,高云飞也明确了。
难道说之前他说的都是假话,这有点不可能了。再说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林青呢,也没有找到婴灵。不知道这一次怎么了,我让向东打电话给同事,让人去看看高云飞和杨队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那些接到电话的同事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出警,根本就不在单位。怎么就这么巧啊,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跑出医院到大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车。
目的地直奔单位,一路上一直在拨打电话,然而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在通话中,发了短信也不回。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向东看到我脸色有点不对,安慰我说应该没事,可能是手机出现了故障或者什么事情。我也想着可能是这样,可是之前电话里边听到了一声猫叫,我的心里就开始不安了起来。
我可不想看到有人死,特别是身边熟悉的人。真的不希望,我心里想着就有些难过。下了计程车,就一路跑着回单位,遇到人都不打招呼了。直奔奔着刑侦法医那边去,楼道里空无一人,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样。
到了高云飞的办公室,我敲门了半天,没有人答应。然后挨个办公室敲门也每人,杨队的办公室的门的虚掩着的,我推进去也没有人。可是手机是房子办公室上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些人都哪里去了啊,真是的。”我说。
“会不会出警了啊。”向东说。
“不知道,你打电话问问指挥中心看看有没有什么警情没有啊。”我说。
向东打电话问了指挥台,那边的回答是说都开会去了,没有出警。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一阵干咳的声音。明显就是高云飞是声音,这下我心里算是安心了很多。人终于出来了,从另外一头的实验室里边,我看到了高云飞出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不是在医院么,怎么就来了啊。”
“你大爷的,你的电话怎么来。怎么之前你给我打电话,我听到猫叫的声音,然后听不到声音。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都不知道怎么了。”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显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之前从门口就一直跑上来的,所以还是有点累。
“我没事啊,真的没事。不用担心,他们都开会去了。现在这个楼层也就我一个人了。”高云飞说。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说。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害得我们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回来,大爷的真累。向东毫不客气的就开着高云飞办公室的门,让他泡茶来喝。于是我们就在云飞的办公室里边坐下,缓解了几分钟,整个人才算是正常。之前说话都是发抖的,以为真会发生什么意外。
尽管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就是那样想的。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了。所以还是很担心的,尽管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去说,但是我们可能还是感觉到一些的。就拿现在这个事情来说的,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白衣女子说话不算数的话,我想她也不会好过,起码是永世不得轮回。
不过我问起高云飞之前怎么在电话里边听到猫凄惨叫的声音,他说后门门岗的保安抓到了一只猫。然后抱过来让我做绝育手术,话说之前单位这一片很多猫。可能是因为没有绝育的原因,再上猫的繁殖能力很强,所以对这一片就造成了困扰。抓到了,也就搞绝育手术了。怪不得会有那么凄惨的声音,吓我一跳。
“想不到你还会搞绝育手术,你又是法医,又是兽医的。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说。
“那个比解剖简单多,没有什么难的。也就是那样,也算是为猫类的计划生育做贡献吧。”高云飞有点儿得意的说。
我问他打电话怎么不说话,还搞个猫叫的恶作剧。他说他没有打电话,于是他很不相信的翻开了手机的通话记录。然后摸了自己的后脑说:“我还真没有打,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按到电话了,所以就打出去了。”
“好吧,原来是这样。那还好,还好。”我说。
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面的大石头放下了,没事就是最好的事情。把我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真不知道拿什么来形容那时候那一刻的心情,失落和悲伤,黑暗和空白,总是就会惊慌和害怕交织着。还以为猫孩回来祸害人间了,还好不是。我暗暗地庆幸着,然后接过高云飞递过来的茶水。尽管有些烫,我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于是我立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喝在嘴里的时候不觉得那么烫。然后喉咙下去就烫的我差点没哭出来,我发现我的肠道都要被烫熟了。不知道又多少肠道的细菌要被烫死了,我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向东喊我的时候,我都没有答应。然后眼泪都差点被烫出来了,难受死了。
还要不是一直烫着,不然的话我真的就生不如死了。等了大概一分钟的时候,慢慢就不觉得那么烫了。也就慢慢地恢复了,真是人家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大概就是这样,心急也喝不了热水。
以前看到网上有个段子,专家说烧开的水不能喝。问为什么不能喝,答案说是烧开的水有一百度,喝了会烫嘴巴。所以说烧开的水不能喝,这还是比较科学的,也是比较直观的。
我算是尝试到了,也算是够了。居然那么心急,不过那是就想到了电话里的那件事情,所以就没有注意。等到水到喉咙下去,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都难受至极,也是够了。还得高云飞都在那里笑了起来,说让我不要心急。这下丢脸就丢大了,真不应该啊。
这么意外的事情,得到了个满意的答案。为了求证这个答案,我内心也受到了创伤。高云飞说了,为了抚平我内心的那份心伤,说下午要请我们吃饭。我说这顿饭你不主动请我们俩,我都不好意思了。
医院到这里,我们一路赶来,从门口跑到办公室,一路上一直担心你。然而你安然无恙,我们却累得像狗一样。所以这顿饭就是应该的,向东也同意了。
高云飞很大方的说,不就是吃饭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我却是觉得不一样。因为我不想在单位的食堂里边吃,我不喜欢热闹。只想安安静静的吃吃饭,不过话说回来,食堂的菜都吃腻了。特别是之前等专案的时候,每天按部就班的去吃饭,现在就不想进去了,虽然说伙食还是不错的。
其实我觉得我每天都为吃饭发愁,不是没饭吃。而是不知道吃什么,有时候到了这样的地步。连吃饭都成了一件难事,真是奇葩了。问高云飞想吃什么,他说随便了,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了。问我想吃什么,我说随便吃。不过不能喝酒了,因为昨晚喝多了。还有要吃清淡一些,因为昨晚太油腻了,早上大号的时候,都拉出来还没有完全消化的龙虾。
想着就有点恶心,向东让我不要说了。然而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着高云飞下班。其实没有命案的时候法医也是挺悠闲的,如果出事情了,那也是通宵达旦,也也是不舍昼夜加班加点的进行工作。马路死的那段时间,就是最好的例子。
之前我没有来的时候我不知道,自从那一次的时候,我就深深的明白了,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容易的。别看平时候都在忙着一些基础的工作,那也是挺累的。
只是说没有那么急促罢了,就像是现在的高云飞还可以和我们一起吹牛。向东说,我来了之后他会好一些。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杨队说他和我们玩得来,说得上话。然后只要是我来到单位,只要是为了工作来的。都会让他无条件地陪着我,手上的活儿都安排给了其他人。没想到我的面子这么大,来了有人请吃饭,还有人陪着。
可我想着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按照向东现在的性格来说,杨队说什么,交代什么事情,他可能都会毫无怨言的照办。所以我想向东是不是杨队安插在我身边的耳目,我这边有个什么事情,他就会向他打听,向他报告。
不然的话我和高云飞说的一些神奇,他怎么会知道。那个时候向东也在场,所以那时候我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即使是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也好。其实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我说的话也可以通过向东传到杨队是耳朵里。也相当于给我带个话,毕竟是上级。有些话不能当面说,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说,可以去传达,有意见的话也就是传过去了。那不是很好的一件事么,我是这样想的。
正当我们准备说去吃什么的时候,杨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看到我和向东就解释说,之前在开会,没有接到电话。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事情,我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前本来想电话里汇报下赵焕荣的情况,谁知道你在开会。现在的话,一切都稳定下来了,就放心吧。听到我说这句话后,他的脸上的紧张表情就逐渐消失了。
然后杨队提议说下午他请吃饭,要请我们吃好吃的。然而高云飞的饭就只能等到下次了,真是有福气啊。到哪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人请吃饭,真是太爽了。高云飞嘿嘿的笑了,说:“我看我只能等到下次了,想表现都不行,领导不答应。”
“原来是这样,那你就等下次吧。今天谁都不能和我抢,这是命令。我请客吃饭,就只有说定了。”杨队说。
“好,没问题。”我说。
不过想到他安排向东来陪我,多少还是有些防备的。毕竟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知道,我身边居然有间谍。哈哈,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在我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被关注一下那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高云飞悄悄的对我说,林青晚上又看都了那小孩了。凶神恶煞的,全身都充满了杀气,一直都来找她。问我怎么办,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说要再了解一些情况再说,不然的话也不好去定论。
这个事情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可能真要找到了问题的所在。然后才能治标又治本,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现在有个间谍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说才好。总觉得一切都不自在,一切都不是那么的好做事情。
不知道杨队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向东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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