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叔坐在那边,就开始挺老石头说那段往事了。
老石头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这是我们石头寨造的孽啊!”
四十年多年前,整个国家都在大生产中,知识青年也纷纷下乡了,而老石头本来就是农村人,只是喜欢读书,既然知情都下乡了,他也被分配到自己的村上了,比起其他放知识分子,老石头算是幸运的。
因为老石头从小就体弱多病,毕竟这是自己的村子,村里人肯定会照顾的,村支书家祖上出过举人,所以对读书一直很支持,纵然在那个年代下,村支书还是认为读书重要。
村支书觉得老石头有才华,村里面的那个老教师年事已高,走山路的时候,把腿给崴了,暂时不能教书了,就想让老石头帮村子里面的娃代一段时间的课。
老石头自然就答应了,本来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很快就被两个外来人给打破了。
那天,村里面来了两个女人,立刻就引起了村庄的骚动,因为其中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年龄也就二十三四岁,看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害羞的女孩子,不过脸上却一脸麻子,估计是这女人的妹妹。
她们的到来,瞬间就让村子里面炸开锅了,山沟沟里面的女人,平日里风吹日晒的,怎么可能跟这个女人相比,村里面男人的眼睛都盯着她看,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的衣服都给扒了。
我们村长石老三立刻就过来询问什么情况,可是那个女人一会哭一会笑,说话也说不清楚,大家这才明白,这个女人精神有问题,村长又询问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村长。
原来是这姐妹两人一个叫朱琳,一个叫朱望,都是下乡改造的,她父母受不了侮辱,跳河自杀了,这朱琳就受到刺激了,精神有点问题。
这个时候,石村长就说,“她精神有问题,大家以后帮着点,也算是我们村的人了。”
很快,老石头就听到好几人奸笑的声音了,后来老石头才知道那笑声背后意味着什么。
因为村里面的房子有限,最后就安排那两个女人在学校里面空房子,从那以后,学校就不太平了,老石头就看到,经常有村里面的人蹲在学校门口,到处张望着,老石头知道,他们就是想看看这个漂亮的女人。
渐渐的,老石头就听到了一些很猥琐的话,其中有个痞子叫石群,小的时候,就没少欺负老石头,长大后好吃懒做,整天就知道爬寡妇的墙头,这家伙在老石头们学校面前呆了好长时间,有一次,老石头就听到这家伙跟旁边的人说,等着吧,这个娘们神志不清,等过几天,老子非把她给办了。
老石头听到这话,隐隐的感觉到不好,老石头太熟悉石群了,这家伙最坏了,老石头就留个心眼,偷偷给那个麻子脸女孩一把铁锁,让她晚上把门给反锁上,希望能帮忙躲过一劫。
就在这对姐妹来老石头们村第十天,就出事情了,那天晚上,下着大雨,老石头因为身体不舒服就在学校多睡了一会。
等老石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外面还滴答滴答下着雨,雷声轰鸣。
老石头正在犹豫如何回去的时候,老石头就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那对姐妹的房间跑去,老石头心道,要坏事,老石头急忙穿好鞋,就跑了过去。
跑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咔嚓一声,房间门被几个家伙给踹开了,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尖叫,老石头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急忙跑了过去,等老石头过去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被按在床上了,为首的就是石群,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老石头就听到刺啦一声,这女人的衣服就被撕扯看来,露出一片雪白。
这下更加刺激石群了,他如同禽兽一般狂吻着,其他的人都跟着起哄了,老石头看到这一幕后,脑袋瞬间嗡嗡的乱响,这是犯罪!
他们看到老石头进来后,其中有个人就笑呵呵的说道,“这个病秧子也想来凑热闹啊,行,带上你一起!”
老石头立刻就喊道着,“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违法的,石群快住手。”
“违法?你他妈还敢报警吗?你要是敢报警,老子弄死你们一家人。”石群转脸恶狠狠的骂了老石头一句,然后继续侵犯那个可怜的傻女人,似乎此刻她的神情清醒了,不停的叫着,但是嘴巴立刻就被石群给堵上了。
那个可怜的女人眼睛望着她的妹妹,好像在求她妹妹救她,她一个懦弱的女孩又能怎么样,早就被人按在了门上。
老石头一看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冲过去想要拦住他们,旁边的二歪一看老石头上来,砰的一拳,直接就砸到老石头的肚子上。
老石头整个人踉踉跄跄的栽下来,老石头身体本来就虚,这一拳下去后,老石头几乎爬不起了。
老石头只能紧握着拳头,恨老石头从小就是病秧子,看着这些畜生肆意妄为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自己却没有半点办法,外面的雨水疯狂的下着,似乎也在为眼前的一幕流泪,就这么一个令人绝望的雨夜,悲惨的故事就这么发生了。
而石群已经完事了,看到了那女人妹妹,瞬间就奸笑起来了,然后就说道,“妈的,大的漂亮,小的也水灵,除了这张脸,其他还行,老子今天要爽死了。”
老石头一听到这话,顿时吓坏了,石群兽性大发,这是要对朱望下手啊,老石头急忙冲了上去,死死的护住了朱望。
“妈的,竟然敢坏老子好事,老子踢死你。”
说着,这石群就开始踢老石头的身躯,踢得老石头龇牙咧嘴的疼,旁边的一个老光棍就阻拦石群,说道,“不能打了,这家伙本来就病歪歪的,你这么打下去,出人命的话,他家人肯定跟你拼命。”
“妈的,真是晦气,这笔账以后再算。”
石群系好裤腰带,而那边几个人也完事了,石群指着老石头的鼻子骂道,“你他妈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宰了你。”
说完,这话胡泽群他们就离开了。
我听到这里,整个气得哆嗦,我立刻就说道,“这些人渣,都该抓起来枪毙。”
“哎,要是枪毙,那就简单了。”
老石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心中一颤,难道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老石头朝着朱琳望去,她身上到处是抓伤和吻痕,而朱琳眼中充满了绝望,深深的绝望,老石头知道,她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石头踉跄的爬过去,准备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她傻傻的望着前面,谁能承受住这种羞辱?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老石头身后的朱望突然笑起来了,那笑声很是惊悚,那笑容不由的让老石头头皮发麻,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哭,怎么可能是大笑呢?
老石头有点傻眼了,急忙就说道,“你,你怎么了?”
“都给我走,给我走。”说完,朱望朝着老石头,老石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离开了。
外面的雨开始小起来了,老石头走了一路,回到家里面,身上都湿透了,到家后,老石头父母关怀问了两下,老石头没说什么,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都是之前的一幕。
后来老石头迷迷糊糊中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嘈杂的响声把老石头吵醒了,老石头强忍着疼痛,就从房间内出来了,来到了村前面的大槐树下,等老石头朝着那边一看,老石头彻底傻眼了,因为槐树底下跪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正是昨晚被侵犯的朱琳。
她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与抓伤,让老石头想不到是,在她的眉心与两个肩膀上,分别被盯上了铁钉。
我听到这里,惊呆了,这朱琳竟然跟林晓柔的情况一样,这前后竟然相隔四十多年,我隐隐的就感觉到恐怖,这绝对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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