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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道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是他要找的人所以就不能出去?!所以就要留下来,这是啥逻辑?
还没等我问,老道就回答我说:“我辈修真之人,正需要你这样的命格奇特之人,我没有看错,你虽然而性情粗笨,不过算是具大慧根之人,正可传我道统,快快拜师罢!”。
啥?这是什么鬼?我刚刚在这天门道观醒了过来,而且身边的白离已经不见了,小兰还也不知去向,突然被这白胡子老道要求拜师!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我,我还要去找我那同伴们呢!而且,大师您突然这样要求,略微有些仓促,要不等我稍微思虑一下!”我礼貌地回答。
其实我本像是一口拒绝的,但是这样就有点实在不识抬举了,不过,要真是当了道士,不知道还能不能结婚,要是不能近女色了,我还怎么和小兰双宿双飞,这才是一个大问题!
就在我心理盘算着的时候,老道突然收敛起了笑容,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了,他回答说:“那如果这样的话,你也不要希望我去救你的朋友们了!”
朋友?什么意思?难道这白胡子老道口中的我的朋友就是小兰她们?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需要人去救?
白胡子老道暼了我一眼,说:“没错,你的朋友已经被困在那石林之中了,不过然你不同意拜师的话,那我也就没有理由帮助你了!”
靠!好狡猾的老头,居然威胁我,刚才我对他的印象还是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现在已经变成了突然觉得他更像是狡猾的老狐狸!
不过,我刚醒来,揉了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猛然想起这个老头应该就是之前白离口中的祖师吧!按理说他要你管管是萧自言的师傅啊!我怎么能拜他为师呢?
听了我的疑惑和顾虑之后,白胡子老道笑了笑说,放心吧!你的这些顾虑都是多余的,我自然是完全可以成为你的师傅的!
自己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因为这道观周围又那障术什么的,我应该没有能力逃出去啥的!
而且看这白胡子老道的样子,应该挺厉害的,和他学一学,说不定我今后就没有那么拖后腿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答应了,眼前的这个老道,向着他进行了一番叩拜之后,就成了他的徒弟。
“你且放心,你的朋友应该都是安然无事的!自言硬将他们从石林之中带出去了,去执行任务了,你就潜心地在这里修行吧!”白胡子老道说完了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这时候一个身着道袍的年纪略长的男子向着我走了过来说道:“你好!我是你孙师兄,你跟我来吧!”
孙师兄告诉我那个花白胡子老道名叫了然道长,是道观里的主持。
我有些疑惑这里不是道观吗?怎么有寺庙?而且还有主持什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师兄解释说他们的门派不是道派,而是落根佛门的一支道教宗派,称作天门派。这一派的根源最早要追朔汉朝。天门派创始人叫重冰阳,杨显宗是其继承人,师徒二人共创的法脉丹经据说能“以一笔救天下后世之迷”,影响很大,在秘法上取得许多建树。再加上杨显宗当年先是削发为僧,遍访各地佛门寺院,后遇全真教龙门八代祖师重冰阳,得传修道真诀,寻得性命双修之术,得道后杨显宗不改身份,仍以僧号招徒,衍生出一支外佛内道的支派。
听着孙师兄给我解释了一大堆,我特么好像根本就没有听懂,不过也算明白了一点。
怪不得这个地方者僧不僧道不道的,不过看来还是道教的成分居多。我愁眉苦脸的说:“你们这天门派可苦不苦?我还想结婚呀?怎么能清心寡欲做和尚?还有就是这道士也做不得,粗茶淡饭也难以下咽啊!”
孙师兄听了我的话,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好像在疑惑,师傅怎么会收我这样一个不开化的徒弟?!
孙师兄没有回答我,径直的把我带到了一个偏房,让我在那里休息暂住。
跟着孙师兄走这一程,我们穿越了整个道观寺庙,发现这里有几分冷清,似乎没有什么人,偶尔看见一个人扫扫落叶什么的。
我一边整理住处,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想想找个什么机会出去。
而且小兰还有他们安然无恙就好,我在这带上几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心里这样想着。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白天我是个负责打扫香炉的道士,晚上则在那大殿上向向了然道长学习道术。
天门派一听就是一个武侠小说中的门派,很难相信现实生活中就有这样的一个教派,而且我还来到这里成了这里的弟子!
刚开始的时候了然道长尽是传授我们一些晦涩难懂经文道书啥的,这一点让我有些小小的失望,还以为他要传授我什么厉害的道术呢?!
天门道观所在的山峰,天门峰,海拔一千多米,山前地势平坦,四周奇峰耸天,林木繁茂,溪水环绕,环境甚是幽美。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呆在这里,要不是那了然道长拿小兰他们威胁我,我才不会同意在天门山天门道观我做了一名小道士呢!我哪里会真心做一名道士?
其次,我在这道观里呆了几天之后,居然发现这个道观还有香火,偶尔还会有游客来这里参观许愿什么的,记得之前不是说着道观里的高人特意在道观周围设了障术,不让别人来打扰的吗?这特么又是怎么回事?
有几次我试图跟着那游客逃出这道观,结果总是会被那孙师兄抓个正着。
不过说来这天门道观香火还挺旺盛,来这附近群山的旅客都要到天门道观一游。
转眼之间,在天门道观已经度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周而复始的生活快特么把我给逼疯了,也就是在这时了然道长开始交给我一些简单的道术,这倒是让我多了不少的新鲜感。
他山之石,或可攻玉,等到我回到小兰身边就可以大显身手了,去除那些附体恶灵,就算达不到萧自言的那种程度,至少也应该像是白离那样驱鬼除魔啥的,应该不成问题。
了然道长告诉我说:“天门派道术和茅山宗道术的大相径庭,和江湖上流传的天书秘术也有较大区别。龙门派不讲魂魄,只重丹道,讲究结丹出胎、虚空破碎,也注重道术于佛法的融合,潜心修行,心无旁骛,最后便大道可成,仙体可就!”
很显然我又没有听懂他说得是个啥,不过还是装做听懂的样子点了点头,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这个教派是什么茅山密宗吗?咋又和茅山派别有所区分?
“鉴于你没有什么法术基础,暂且先教给你一门防身的道术吧!”了然道长豁达地说
“我所要教于你的法术名曰手心雷,是一种功法。其实这手心雷的功法在本观的道术书籍里也有记载,只是文义枯涩,恐怕你难以领会。手心雷是以玄功引聚阴阳二气于手中,催动阴阳相激,同时配合脚步,在踏震位的时候瞬发,彼时雷电交鸣,裂土碎石,端的厉害无比,其威力与茅山秘术的化雷咒可相提并论!”
不出意外地,了然道长又特么地给我解释了一番,而我也不出意外的没有听懂。
不过,好在我这一段时间遵从了然道长的指示,阅读了一些道学典籍,虽说领悟的磕磕巴巴,勉强还算得上中规中矩。每逢我练法术,了然道长就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犹如一尊石像,当我做错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出来指点我。
“气尘丹田!”了然道长对着我指挥道。
我站好马步,一面用左手暗自结符,因为手心雷也算是道术,需要结合符印手决方可使出,只要结出符印,手心雷之术便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接着按照了然道长的指示,将胸中的一口气沉到了腹部,让自己的腹部变得紧绷,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冲着前面的石块挥出一掌,一道无形的力量被我挥出去了。嘭地一声,那石块应声碎裂!
当这一幕发生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长时间一来,我跟着小兰她们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可是最多也能挥舞个桃木剑,扔个符咒啥的,如果捉鬼器具啥的都没有,我特么地就只能肉搏了!
现在我居然也能够结印掐决,运用道术了,一瞬间感觉自己在天门道观的这一段看似空虚的时间都没有白费。
“手心雷不过是一种很基础的防身道术,你现在使出这门道术尚且需要些内力,所以勤加练习吧!”
说罢,了然道长便挥着宽大的袖子离开了。
留我在原地不断地练习着手心雷,可能是刚刚炼成的原因,我还不能使用自如,有时候可以成功,也有时候会失败。
孙师兄偶尔见我在练习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悦,每次他看到我正在练习的时候,都会有些怒气冲冲地指使我去做别的事情。
“师弟,你不要光顾着练习了,正事也是需要做的!”孙师兄递给我一把大扫把。“院子里已经这么多落叶了,你还不赶紧去打扫一下!”
无奈之下,我只好不情愿的接过了扫把,慢吞吞地在起清扫了起来。
靠,这孙师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我来的时候,好像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更是这样莫非他是见了然道长教给我了道门法术,他心理不平衡?!
不应该啊!他在这里呆的时间比我久,按理说他手心雷这种基本的法术,他早就应该掌握了吧!
其实这天门道观除了了然道长和孙师兄也有其他人,只是不多,了然道长虽然是道观里的有威望的人,但是实际上处理起来日常的事物还是有观主的。
孙师兄后来又去向观主去告状,说我四肢不勤,观主把我训斥了一顿,我干活只能变得勤快一点。
一天上午,来了一批的游客,他们摇晃着各式各样的旗子蜂拥而至,带队的导游还带着小喇叭不住地叫喊着,搞得天门道观内外烟雾缭绕,一片乌烟瘴气感觉,完全没有了往日清净,怎么这道观又突然对这么多普通人开放了吗?
一个师弟给我解释说,道观不是每天都开放的,只是道观需要维护,需要香火钱来维持日常开销,所以会定期开放,有游客来这里许愿或者还愿什么的。
“哦!是这么一回事!”我穿着道袍,一边在香炉旁清扫烟灰,一边想当初看来是我们来的不巧了,这道观还没有开放,周围还特么有障术什么的,害的我和白离在那石林里晕头转向的。
来到这些游客们虔诚祷告,祈祷山神保佑他们升官发财,山神保佑他(她)好姻缘,我忍不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对着一个正在同样清扫师兄的打趣地说道:“你山神能保佑好姻缘?我看未必,这院子里的道士们天天在它身边转悠,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个嘛!”
或许是说到了那个师兄的痛楚,那个师兄立刻冷下来一张脸,说道:“看来孙师兄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一天闲的没事干!”
说罢,师兄便拂袖而去了,留下我一脸懵逼地呆在原地。
靠!这些寺院里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小气无趣,开个玩笑都不行。
还有那个孙师兄,妈的,我和他究竟有什么愁什么怨,居然还在其他的师兄弟跟前嚼了舌根,败坏我的名声!
“噗嗤”,身旁有个清脆的女声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导游小姐,她手里拿着一面旗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个小道士还挺幽默的!”
被她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尴尬地笑了笑。
现在她带的是一批游客,她对我肯定笑了一声,看我有些害羞,又大声地笑了起来,直到扭着身蹲在地上,仍旧低着头笑个不住。她的几个女伴们手里各自拿了一把香,这时似乎受了感染,也冲着我笑了起来。
这时孙师兄走了过来,看到这些姑娘之后,脸上露出了暧昧不明笑容。
年轻姑娘们似乎也喜欢围着孙师兄打转转。孙师兄是个小白脸,又能说会道,借着推销香火的功夫,很快和姑娘们打成一片,姑娘们和他也无拘束,尤其那个漂亮的导游小姐,可能带游客天门道观里来玩了好几回了,每次都要跑到孙师兄那里嘻哈一阵子,两个人好像挺熟悉地样子。
看了这个孙师兄看来还是六根未净,莫非还看中那个导游小姐不成?我心里想着。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突然想到了小兰,心里突然一声叹息,不知道小兰现在怎么样了,毕竟转眼间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为了不当电灯泡,我清扫完毕,就有立刻了找个地方又去连我道术了。
这些日子我在了然道长这里学到了不少道术。手心雷以外,我最得意的是学到了五雷法功法。其实这功法在道观里的书籍中也有记载,只是我懒得去理解。还好很多时候,我发现了然道长对我是很有耐心的,甚至会亲身示范,手把手地交给我一些道术。
所谓五雷法是以玄功引聚五行之气于手中,催动自然之力,同时配合身形步伐,在踏震位的时候瞬发,当然这种法术也是有级别的,最厉害甚至可以引来天雷,那毁灭力可是难以想象的!
练习完了道术,我见那导游小姐居然还在和那孙师兄打情骂俏,我突然又想到了小兰,我要出去找她们!此时说不定,她就在那旅馆里等着我!
而且之前一个师兄已经说过,这段时间天门道观是处于开放状态的,既然如此那道观周围的障术肯定也就没有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才不要在这个压抑人性的地方呆这么久!
我心里隐隐地做好了打算,等到晚上就出发!
到了晚上,我回到了道观师兄弟一起合住地方,躺了一会儿然后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了。
或许是我心虚的原因吧!走出来这个地方之后,我有些心慌。想着那了然道长再怎么说也交给了我一些道术,而且我们也算是有着师徒之情,我就这样离开的话好像有些不负责任。
但是我实在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这天门道观好不容易开放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下次想要离开说不定就有被那道观外面的障术给困住了。
最终我还是下定决心,走出了道观的大门!
我离开天门道观的时候,正值半夜,这时比较隐蔽,估计没有人发现。
我匆匆忙忙地从正门旁边的偏门走出去了。顺着高高地台阶,我很快就走下去了,这期间还因为太匆忙,我还摔了几个跟头。
果然,这次我出了天门道观的正门,就没有看到那奇怪的石林,我径直地走进了道观前面的山林。
月华如水,远处林木都看得格外清楚,整个山峰显得寂静无人,偶然有几只硕大的蝙蝠从山麓中飞出来,带着难听的“嘶嘶”声。我向山下走了很远,忍不住回头看这天门道观最后一眼,道观门前那棵巨大的松树矗立在那里,挡住了我的视线,枝叶晃动摇曳,仿佛是在和我道别。
严格不严格的说,那了然道长已经算是我的师傅了,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毕竟那老头也算是我的一个师傅,我对他更多的是感激
在半山腰的那山洞里,我回道观的路上也遇到了那个半山腰,在往山下走,路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这时突然在小树林里突然传出了声响,仔细一听,是一串厚重喘息声,还有尖细的呻吟声,听上去像是两个男女在偷情。
乍一听那厚重低沉的喘气声,我居然略有耳熟,但是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野战的情节让我有些好奇。
我忍不住做生望去,月光之下,不远处有一处草丛里正在上下颤动着,很有节奏一样,我倒不想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但是听到那熟悉的男声,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对自己说只去看一眼就离开!
我渐渐地凑近了那那一丛正在有节奏地颤动着的灌木丛,里面那对男女偷情的声音愈来愈高,一波接一波的,也愈来愈忘我。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草丛里的男女,脚下突然发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踩断了一根树枝。
“谁!”
灌木丛里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警惕地冲着我喊到。
我有些慌乱,便猛地抬起了头,正好看清了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月光也正好照在就他的脸上,那个人居然是孙师兄!
“王风?!怎么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孙师兄一脸疑惑地质问我,然后另一边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与此同时,那躲在树丛里的女人也探出头,缓缓地站了起来,有些胆怯又惊疑地冲着孙师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当她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的时候,立刻抻了抻胸前的衣服,接着又躲进了孙师兄的怀中,那个女人正是白天在天门道观带着旅客们来的导游小姐!
“问,问你呢?!听见没!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道观干啥来了!”孙师兄继续冲着我质问说道,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底气了,毕竟他身为一个修行之人,居然在这里和一个女人行这苟且之事,还真令人不耻!
我心里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灵机一动,略带讥讽地反问道:“我在这里干什么不重要,倒是你啊!孙师兄,这一幕若是让观主或是了然道长看见了,不知道会怎么处置你吧!”
孙师兄脸色一变,青一阵白一阵的,回应道:“你!你居然敢威胁我!那,那你呢!你肯定是想趁着半夜逃出岳阳道观,背叛师门对不对?!”
我不回答,只是冷笑着看着他,我逃出岳阳道观这件事本来就会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过这时有了孙师兄偷情这件事做把柄,量他也不敢告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