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白嫩断指,我明白了一点,五足金蟾的机关并不是光嘴里有,喉咙里面也有,很有可能肚子里也有。
最早金蟾嘴里的成年人的手指,还只是伸到金蟾嘴里,就被斩下了大半截,而这个婴儿断指,却在金蟾的肚子里,比那根成年人的断指,还要短。
这就说明,这个白嫩断指的主人,动作比那条蛇,还有那个中年人的速度都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可比那个中年人厉害多了。
而且在把白嫩断指拿出来之前,我的手在金蟾喉咙里感到是冷气,拿出来之后,再伸手进去,感觉的就是五帝钱的温热了。
这就证明,断指上面的气息,还能压住五帝钱一头,这断指的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厉害存在?
假如这根白嫩断指的主人,就是出现在我家里的婴儿小手,而且还一下有四只,难道是两个孪生的鬼婴?
我把白嫩断指包起来放到口袋里,又捡起苏清的折刀,然后简单把老史店里收拾一下,太师椅上的金钱镖,我也一个个用力拔了下来。
接着我用毛巾包着手,从碎玻璃里面把手机拿出来,屏幕裂了一道纹路,我试着开机,画面亮起,也有开机的声音,没想到手机还能用。
刚开机,老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大愤,苏清走了吧?”
老史的话让我一愣,我蹲在地上,机械的回答走了。
神转折出现了,我的好兄弟老史,听说苏清走了,频道马上切换成了气急败坏。
老史在电话那头,毫不客气的对我一阵大骂:“大愤啊大愤,都说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智商直线下降,我怎么感觉小精灵一醒来,你小子的智商余额也不足了?你怎么能把我的五帝钱交给苏清那个丫头?那可是唯一能对付魔的法宝,我还等着你给我养好童子玉,拿出来给我师父报仇呢!大愤,要不是还要你给我养童子玉,我现在真恨不得找根麻绳,把你小子活活勒死!”
“老史,当时苏清说你被她关在下水道的粪水里,我要是不帮她把五帝钱拿出来,你就要活活闷死,我这不抱着舍财不舍命的想法,想要救你的吗?”
“你小子傻啊!我史利友是什么人,能被她一个臭丫头把我关起来!承天寺高手如云吧?我还不是用小腿上一点伤,成功突围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还能比承天寺十几个武僧牛逼?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外地躲躲再回来,我是不想跟她一个女人家家的纠缠!”
看来,真的是程月醒来之后,我沉醉在幸福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在小面包家楼下,老史挨了苏清的打,说不定是不想还手而已,就跟在苏清家里,他差点被苏清制服一样,看来,老史是个对女人下不了狠手的人。
经过老史的批评,我脑力灵光了一点,有个疑问我差不多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还想跟老史确定一下:“老史,那晚在苏清家里,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晚,实话跟你小子说吧,我把她捆绑在床上,她跟我讲了铜板的秘密之后,我没有解开她,她就不断的挣扎,你懂的!那场景实在太有诱惑力了,哥们没经受住,就挺硬上了,结果最关键的时刻,可能是我多年没找女人的原因,关键时刻我蔫了……”
老史说到这里,语气很惆怅,陷入了沉默和反思。
“挺硬上”,是哪里的方言我忘记了,不过老史用来形容当时他的反应,倒是很贴切。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苏清骂老史是“没用的缩头乌龟”,形容这个场面太形象了,“禽兽不如的东西”,这不就是那个男女同床的笑话吗?
我呵呵的笑出了声,这个插曲扫去了我心中积蓄的阴霾,目前我还是有优势的,石敢当能够对付阴物,大虎勇猛异常,小爷再慢慢找昆吾刀,只要安全度过程月的恢复期,再有人抱着坏心思来,谁来我杀谁!
心情一好,人也精神了很多,我对着手机说道:“老史,你也是活该,你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结果停手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这不是侮辱一个女孩子没有魅力吗?苏清对你的冲天怒火,完全应该!”
老史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似乎对五帝钱的失去,找到了一点安慰。
我接着说:“老史,苏清急急忙忙的找五帝钱,是因为杀了你师父的女魔,可能很快到金陵找栗木西的麻烦了。”
老史在电话那头开怀大笑,差点笑岔了气:“失去童子身之后,五帝钱我都没法用,就等着你给我养好童子玉,开启五帝钱呢。栗木西麾下养了很多高手我知道,但是都是一些会武功的人,我就不信,他有开启五帝钱的方法!这次他在劫难逃,栗木西,哈哈哈,你踏马也有今天!”
老史说的对,栗木西手下那么多人,都没有看出他手串上面的玄机,还是在二手车市场我给点破的,看来他手下没有通阴阳的能人。
老史对栗木西的痛恨,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
我理解老史的幸灾乐祸,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栗木西对老史师父有夺妻之恨,老史师父因此郁郁一生,于老史来说,无异于杀父之仇。
“老史,刚才电话接通,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胡侃,其实你知道苏清就在我身边?”
“大愤,咱哥们处了那么多年,你撅腚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我这话有点语病啊,大粪怎么可能拉屎……”
老史听说女魔要找上栗木西,得意忘形了,现在说话又开始天马行空脑洞大开。
我连忙打断他:“说正事,程月还在家等着我呢!”
“我当时就感觉你的语气不对,闻香识美人,我跟你说过的对吧,别看隔着手机,我也能感觉到苏清的存在,所以我故意那样说,你小子不是说了嘛,拿下她,就等于骑在栗木西头上拉了一泡稀屎!哈哈哈,但愿这次女魔给栗木西留口气,让他看到我把他表妹收服,然后再一脚踢开!”
虽然我恨苏清恨得咬牙,但是老史说拿下她再一脚踢开,我听着也有点不舒服,再次打断他:“我让你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玻璃柜碎了一个,太师椅也多了几道划痕,还有,这个咬人的蛤蟆怎么处理?”
“玻璃柜是小事,太师椅虽然值点钱,也无所谓,五帝钱,我迟早会拿回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五足金蟾绝对不能丢,今晚就抱到你家里去,明天你把金蟾抱着,自己值钱的东西也都拿着,别放在家里被人偷走了,带着程月和大虎到海州来找我,我带你溜达溜达散散心,顺便让程月看看大海。”
老史这个提议让我动心了,姜裁缝不在,冰山李毕竟是官家的人,江湖事轻易不能让她掺和,我到海州玩几天,就当避风头了也不错。
我对着电话说,好的。
老史接着又交代我怎么把金蟾抱回家,然后说一句“明天在海州见”,挂断了电话。
按照老史的交代,我来到金蟾前面,放着金蟾的底座是木头做成的,上面没有一根金属钉子,都是木楔连接的。
我找到其中两个木楔,同时在上面连续敲击三下,金蟾的三条长腿从底座里弹了出来。
我抱着金蟾,心想这个机关跟金蟾的机关比起来,没什么了不起,来偷东西的那些人,为什么不直接抱走金蟾,回去慢慢研究?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人明白,一帮傻逼!我抬腿踢了金蟾底座一脚,没想到,底座里面射出无数飞针,阴影笼罩了整间屋子。
飞针的颜色发黑,上面明显喂有剧毒,我心说,擦,这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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