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府上这边,在林初和阿光离开之后,徐明浩和胡来也开始了他们的报复行动。
二人悄悄来到前院,看见严熙和杨思琪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腻腻,心思早就不在放烟火上。
胡来如同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一般说:“你看,他们马上就要回房睡觉去了,你先守在这里,我去弄点道具来。”
几分钟之后,胡来就扛了一个扎纸人回来。
徐明浩疑惑的问:“这东西你哪弄的?”
胡来得意的说:“今天白天我发现很多村民在府上编制扎纸人,应该是他们准备后天用来祭神祭祖的吧。”
二人说话间,严熙已经搂着杨思琪,往自己的住所走。
进了屋,关了门,马上传来了一片嬉笑的声音。
胡来说:“我先上。”
他猫着腰过去,敲了敲门。
屋里正压着杨思琪撕扯衣服的严熙,不耐烦的抬起头来:“谁啊?”
接着他起身,打开木门往外看。
屋外的院子黑漆漆,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
严熙一脸的疑惑,关上门回到了床边。
杨思琪手压着胸口的衣服问:“刚才是谁在敲门?”
严熙说:“没有人,风吹的吧。”
然后脸色一转,坏笑道:“宝贝,我来了!”
他刚一扑上去,后方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严熙和杨思琪都停了下来,四目相对。
杨思琪疑惑的说:“快去看看。”
严熙站起来,去把门打开,屋外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见鬼了吗?”
严熙狐疑的把门关上。
“亲爱的,外边到底是谁啊?”
“别管了,咋们继续。”
严熙抱着杨思琪亲上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望向大门。
这一次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自己刚有点动作,就有人在外头敲门。
严熙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一次不会被打搅了。
他刚脱下外套,正要进入状态,可就在这个时候,那阴魂不散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哒哒哒,哒哒。
三长两短,很规律,但并不吉利。
杨思琪害怕的抱起双臂。
“靠!到底他妈是谁!”
严熙怒不可竭,冲到门边把门打开,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喊:“有本事给爷出来,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的!”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左侧廊坊后头,伸出来一只白花花的手,在不停的招动,好像让他过去。
“就是你在捉弄爷是吧?找死!”
严熙立马冲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在拐角看见那只手的主人,反而看见了半开着的厢房门。
“躲在那里边去了是吧?我现在就把你给揪出来!”
严熙一头冲进了厢房里边。
黑漆漆的厢房里,隐隐约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严熙得意一笑,抓起插门的棍子,猫着步子,朝床边缓缓的走了过去。
“我让你装神弄鬼!”
严熙高举棒子,使劲打了朝被子上打了几下。
没听到叫,也没听到喊。
严熙感到很奇怪,于是伸手掀开了被子,顿时被吓得两眼发愣!
因为被子里躺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面白如灰,唇红如血的扎纸人。
哐当!
后方传来一阵声响。
严熙猛回头一看,厢房的门自己合上了。
他当时就冷汗直流。
正准备要离开。
突然床底下伸出了一双惨白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双腿。
“妈呀!”
严熙大声尖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乱蹬乱撞,总算是摆脱了那双床底下的手。
他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开了门命都不要一样的跑出去。
徐明浩从屏风后边站起来,去床边蹲下,把床底的胡来拉出来,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走了?我都还没出场呢!”
胡来无奈的说:“那小子为了求生,爆发了一股蛮力,我要是再不松手,就得被他从床底下拽出来暴露了。”
徐明浩解气的说:“但是不管怎么,总算是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了。”
胡来抱起床上的扎纸人:“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要是他待会带人回来,那可就糟糕了。”
二人悄悄的走出了厢房,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田丽急急忙忙的小跑在花园里。
他们马上躲了起来。
最后看见她进了茅房。
农村不管再有钱,家里都是旱厕,因为不像城里,有便利的下水管道。
徐明浩突然两眼放光:“胡二,这个恶妇尽欺负阿光,你说我们要不要顺便也给她点颜色?”
胡来点头:“好!”
田丽在茅房里,突然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手指挠木板的声音。
她起先不以为意,还喊了一句:“有人!”
可是那阵异动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加的大声,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阴森森的低沉呼唤:“夫人、夫人……”
田丽火了,又大吼了一声:“谁在外头!”
她手拿着纸伸下去,擦了干净,正准备起身把裤子提起来的那一瞬间,忽然愣住了!
怎么感觉好像有一股暖流吹在自己的手背上,就好像……就好像是一个人呼出来的气一样!
她立刻挪开双腿,低头一看。
粪坑里竟然漂浮着一张脸。
那张男人猥琐的脸,竟然还冲自己眨眼间微笑。
“啊!”
田丽高八度的大喊一声,站起来提起裤子开了门就往外跑。
正在门口挠门的徐明浩,听见了里边的脚步声,急忙跑开躲一边去。
他和胡来两个人,看见茅房门一开,田丽就惊慌失措的冲出来,直接撞倒了摆在门口的扎纸人,从它身上踩了过去,一边跑一边高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有鬼啊!”
徐明浩和胡来俩人面面相觑。
“胡二,这效果有那么吓人吗?我怎么感觉她出来的时候,看都没看都没摆的扎纸人呢?”
“管她的,反正吓到这个婆娘就行了。”
胡来捡起被田丽踩坏的扎纸人,往角落里一扔,就站起来和徐明浩离开。
二人大摇大摆的出了严府。
路过前厅的时候,听见田丽严熙母子,正在向严存华七嘴八舌的讲诉刚刚的恐怖经历。
严存华板着一张脸大声训斥:“胡说八道!家里怎么可能会闹鬼!我看是你们的鬼心眼太多了,阿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而且马上就是秋祭了,你们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田丽严熙母子是有苦说不出。
徐明浩胡来二人在外头听了窃笑不止。
本来他们说好了是去找林初和阿光的。
但在路过一个小院的时候,看见里边正在唱戏。
应该是村里的戏班子正在为后天的秋祭加班排练.
台上浓妆艳彩,粉墨缤纷,台下却一片苍凉,没有半个观众。
徐明浩来了兴趣,要进去听戏。
胡来从小就不明白画着个大花脸穿得花里胡哨在台上咿咿呀呀的有什么可看的,于是就自己去找林初和阿光。
他在这村里兜兜转转了半个小时,终于和二人碰上了面。
林初疑惑的问:“老胡,怎么就你一个人,明浩呢?”
胡来说:“他在那边的园子里听戏呢。”接着痛心疾首的感慨:“你说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竟然喜欢老头老太太的爱好。”
林初觉得徐明浩玩腻了,自己会回去,所以也就不管他了,继续往回走。
他们三人一进府,就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严府里多了很多的人。
严府虽然大,但是却没有下人,毕竟这村里都是同宗同族的一家人,谁也谁当下人,彼此的面子都过不去。
这也是徐明浩和胡来恶作剧之所以能够成功的关键因素,就是因为府上人少。
而现在府里一下子多出了那么多神色惊慌的村民,就不能不让人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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