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练基本功的时候,身体酸痛是正常的,就像是好久不运动,忽然来了一个长跑一样,身体里的乳酸正常反应罢了。
那个时候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有些事情,从那一刻,其实已经在慢慢的变化了,只是我们不了解,所以也不会刻意去关注罢了。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睡在了一起,左拥右抱,啥都没干。
第二天一早,夏小薇去代言人那里,我去顾香香那儿,顾香香已经熬好了粥等着我了,看到我果真来了,很开心。
吃早饭的时候,顾香香一直用脚蹭我的腿,一直在暗示我,这女人,也是饥渴的不行。
但是我并没有迎合她,把她喂饱了,还怎么让她求着我,怎么问她事情,所以她蹭我,我就让她蹭,自己漫不经心的喝着粥,两大碗下肚,拍着肚子站起来:“今天都有哪些药草需要臼出来,尽管说,我一准给你都弄好。”
顾香香赌气似的,伸手在我腰上拧了一把,但是明早要交差,她还是以大事为先,反正事情做完了再吃我也是一样的。
“喏,那一片都是,分门别类的臼,臼好了之后在按照剂量配起来就行。”顾香香指着院子拐角处摆放着的一个一个簸箕里面的药草说道。
我二话不说,便走了过去,开始做了起来。
顾香香收拾好碗筷,又给我弄了一壶凉茶,都是用药草配置熬出来的,清凉解暑,手艺特别好。
一开始,她做她的,我做我的,都很认真,做了有半个小时,都有些疲惫了,我一边喝凉茶,一边问顾香香:“平时这些事情都要你一个人做吗?把你当牛使唤的吧?”
“没有,如果我觉得自己做不过来的话,是可以去村里找姐妹帮忙的,但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所以,自己能做的都自己做了,这不,幸亏还有你帮我啊。”顾香香笑道。
我点头:“也不知道代言人整天都忙些什么,那老家伙惯会算计,根本不管手下人的死活啊,看你这一双玉葱似的小手,整天泡在药汁里面,真有些心疼。”
“其实我还好啦,你看村里其他女人,除了那些能勾引到男人的,其余的几乎都被呼来喝去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挨揍,我这活,大多数时间就待在自家院子里面做,虽然枯燥一点,但是不受别人白眼啊,我已经很满足了。”顾香香笑道,转而打趣道,“不过,如今我也是有男人睡的女人了,大家更会高看我一眼。”
我干笑了一声,转移话题:“对了,像你这样懂药理,又能够从代言人那里接触到很多药材的人,难道不可以自己配置情之虫的解药吗?你要知道,外面的天地很大,你有一技之长,靠着治病救人就能活得很好。”
“情之虫属于蛊毒,虽然蛊从一开始饲养出来,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的,但是演变到今天,已经完全变了味了,所以,懂药理不一定懂蛊毒。”顾香香解释道。
我点头:“那也就是说,其实情之虫的蛊毒是可以解除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方法,而这个方法,需要养蛊之人之中的行家才能解,对吗?”
“其实吧,情之虫也算不上顶级的蛊毒,这只是一种变相的情蛊罢了,情蛊并非无解,只需要用饲养母蛊的女子的心头血,混合着幽灵兰花的花汁服下,便可以解毒。”顾香香说道。
我顿时欣喜若狂,怪不得代言人的玻璃房里面会种植那么多的幽灵兰花,幽灵兰花的花汁可以有一定的缓解蛊毒的作用,即使没有心头血,也是有一定效果的。
每年血嗣节,她借着神的名义,给大家缓解蛊毒,其实说不定就是她自己用幽灵兰花配制的花汁,然后用内力催动,播撒在这些可怜的女人的身上,才得以缓解。
这可能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那么,孙凝玉未必不知道这个办法,也就有可能,她现在被救出去之后,在血嗣节来临之前,自己用幽灵兰花的花汁帮助缓解。
那么,她有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如果她放得下孙柔的话。
“制作情之虫母蛊的,就是代言人吗?”我试探着问道,其实心里有一些笃定的,毕竟,整个村子的蛊毒都是她在操纵。
顾香香摇头:“应该不是,因为村里很多女人中情之虫蛊毒的时候,代言人才刚来村里,要知道,情之虫的母蛊,至少得在母体里面饲养十年,甚至更久。”
不是代言人,那会是谁?
如果是代言人的话,虽然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但是也要为了她的心头血去奋斗,可是,不是她的话,我们的目标就很难确定了。
甚至于,那个母体还在不在,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如果母体不在了,你们岂不是永远没救了?”我语气失落道。
顾香香笑道:“母体必须一直供养母蛊,无论生死,一旦母体无法供养了,那么,母蛊很快也会死掉,母蛊死掉,我们就都得死。”
“你们都还活着,所以,母蛊没死,母体还在供养?”那这个母体是不是还在村子里?
到底是谁?
顾香香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道理上是行得通的,哎呀,不要聊这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人发现母体之类的,或许根本就不在村子里呢?”
“可能吧。”我嘴上说着,但是其实心里一直在分析。
村里面所有女人,除了代言人和戴面具的那些没有中情之虫外,都中了。
代言人不是,戴面具的这些,随时都可能死掉,然后被替补,那也不可能作为母体,剩下的,也就只有阴婆婆了。
但是阴婆婆跟她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不对,谁又能保证阴婆婆没中蛊毒?
这么一排除,真的找不到母体了。
难道母体真的不在村子里?
“对了,每年血嗣节是哪一天?在哪举行?”假设母体就在村子里面的话,那么,我认为,应该就在血嗣节的举办地点周围,因为这样更容易操控。
顾香香随口说道:“每年中元节啊,就在祠堂那边。”
祠堂?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了祠堂里面那个用红布盖着的牌位,以及被大锁锁住的西屋。
上次我还没解开红布便被逮住了,那西屋的锁,看起来很古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但是如今,我的心再也无法安定了,这两样古怪之处,我一定得弄清楚。
我在顾香香那里臼了半天的药,弄得差不多了,顾香香终于把我撩上了床,一番云雨过后,她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我。
我立刻朝着祠堂跑回去,祠堂那边的秘密真的是太多了,吊桥下面水里的头发、地道、盖着红布的牌位,紧锁的西屋,每一个点,都是我找到突破口的关键。
我要从哪着手呢?
回到祠堂的时候,夏小薇还没回来,静悄悄的,我却忽然不敢有任何动作了,我怕有人监视我。
而且我忽然意识到,我跟顾香香这才认识多久,她凭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难道真的是折服在了我的男人威风上?还是她其实内心对代言人的恨,已经深入骨髓?
我总感觉我在利用顾香香,顾香香其实也在反过来利用我。
想了想,我没有着急,而是在祠堂走廊的花墙过道里,放了一个蒲团,席地而坐,打坐入定,开始修炼《黄氏尸囊经》。
无论代言人有没有监视我,我都得把戏给做出来,让她看到我想给她看的一面。
一直等到夏小薇回来,我赶紧上前去给她捏背捶腰,抱着她到后面的温泉池里面泡澡。
那个时候天还没完全黑,夏小薇一进入水里,皮肤就瞬间开始冒出细小的气泡,就像是脱水蔬菜一下子被放进了水里,正在吸水一般。
“看来你今天是流了不少汗啊?”我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说道。
夏小薇精疲力尽道:“何止流汗,我感觉太阳就悬在我的头顶,独宠我一人了,皮都被晒脱了一层。”
我笑道:“但是一接触到水,我反而感觉你的皮肤要比以前好多了。”
夏小薇也看了看自己的皮肤:“好像是哎,就像是皮下不是脂肪,而是流动的水一般,原来运动怎的可以让皮肤变好呢。”
我俩泡着泡着,便浓情蜜意起来,情不自禁的就在温泉池里面运动起来,跟她在一起,我一直都很疯狂,而且更主动。
夏小薇也是累了,就任由我折腾,闭着眼睛享受就好。
等我把她从温泉池里面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我怀里睡着了。
把她安置好之后,我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八点钟左右,我按照平时的时间,将门口的灯笼点起来,然后将门关上。
一切做好之后,我站在正堂牌位面前,先上了一炷香,然后,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盖着红布的牌位,心里一直在犹豫。
揭,还是不揭?
不揭的话,我会被自己内心的好奇煎熬死,揭了的话,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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