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演完了,两位美眉要睡觉。
明亮的吊灯已经关掉,黄色的床头灯散发着温馨的光。
王子妃喊了声:“公子。”
我抬头看到两位美眉正在宽衣解带,撩人的画面,让我果断放下手机,被吸引了过去。
那第二段视频绝对有诡,不适合现在看,能把楼尔吓得大呼小叫的内容,恐怕我看了之后今晚没法快活了。
我可不想错过难得的机会。
难得的平静,难得的温柔香。
两位美女睡前要去洗个澡,宽衣解带内衣秀,携手走下了床,身板儿娇艳如花、相互争傲,都有绝对的自信独领风骚。
两朵花一起盛开的画面,看得我如痴如醉。
我走过去拦在了荀千灵面前,问道:“早上在家,谁说让我上楼、陪我洗澡的?”
荀千灵白我一眼,淡定地走进浴室,没关门,意思是不介意我进去。
王子妃跟在后面,要拉我进浴室。
我看了下,没进。
因为荀千灵根本就不脱内衣,直接站在淋浴下,水花淋湿了全身。
和上次泡温泉一样,她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吧。
虽然她在某些事情上面不太介意,但绝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一点抵触,她对我已经够好了,没有计较我和王子妃的事,我哪能得寸进尺。
所以我关上浴室的门,对荀千灵说道:“美眉,你衣服脱了好好洗吧,我不进,不用那么为难自己。”
荀千灵冲我笑笑,没说话。
我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她脱了内衣,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洗个澡了。
她的美,在我心中无可取代,她是我最大的念想,但她有毒,我就算对她有再大的欲望,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所以进浴室也没啥实际意义,只能让自己更难受,还不如装得绅士一点,给她留个好印象。
找机会我得单独问问王子妃,邪灵为啥有毒,会不会把我毒死……
两位美女忙活完,时间不早了。
熄灯后。
房间里黑暗。
一时静悄悄。
我左边躺着王子妃,右边躺着荀千灵,之前大家还有说有笑的,突然一下都不说话了。
不是尴尬,是不好意思。
荀千灵的猫眼,在黑暗中透亮,看着我,问:“爽吗?”
我当然爽。
我一直以来的野心,不就是为了能有今天的地位吗,再冷的美女也得被老子征服。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很爽,侧身抱住荀千灵,故作淡定地说道:“一般般吧,反正爽不爽都与你无关,你是罂粟花,有毒。”
荀千灵笑了,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这话让我心里一阵热浪,既然她让我试试,说明她愿意解衣服,于是我急不可耐地解她的衣,结果被王子妃拉住了胳膊。
王子妃在身后抱住我说:“公子,别听她的。”
荀千灵冷哼道:“王子妃,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允许你跟着你家公子,但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王子妃闭嘴不敢再说话。
两位美女睡觉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转眼就能吵起来,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夜已经深了。
荀千灵被我抱着渐渐地睡着了,睡得很熟。
她睡着的速度有点快,不像是真的睡着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在告诉我:和你的王子妃,办你们的肮脏之事吧!
应该是吧……
我放开荀千灵,翻过身子,想找王子妃做一些事情,却发现王子妃不在床上!
这个床有点大,刚才她被荀千灵说了一句之后,就远远地躺开了,不知道啥时候下的床,悄无声息。
房间里黑暗,但依然能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我下床走过去,走到跟前,小声喊道:“子妃姐?”
王子妃没反应,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模样有点吓人。
我把窗帘拉开一点,让外面的街灯照进房间内,漆黑的屋子瞬间明亮了许多,看到王子妃闭着眼睛坐着睡觉,呼吸均匀,没啥大碍。
我还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虚惊一场。
我在她旁边坐下,晃晃她的肩膀,没醒。
既然睡得这么死,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子妃不像荀千灵,她睡觉啥也没穿,梦游到沙发上,简直给我创造绝佳的机会。
反正她说过,印记无关男女之事。
我相信。
我不会顾虑那么多,必须占有,直觉告诉我,过了今天可能要变天,难有快活的机会了。
所以没多想,果断把王子妃压倒在了沙发上。
我以为这么大的动静会让她醒过来,吓吓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当做调情。
结果她还没醒!
她不醒过来,有点没意思。
王子妃不会拒绝和我做这事情,所以我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醒着才有意思。
我再使劲晃晃她,还是没用,索性在她耳边大喊一声:“狼来了!”
这声喊叫把荀千灵惊醒了过来,荀千灵张口便骂道:“草!”同时坐起来按亮了床头灯。
可王子妃依然没醒。
我心里咯噔了下,突然间意识到,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王子妃不是因为印记梦游。
荀千灵看到我在沙发上压着王子妃,俩人啥也没穿,顿时又骂了句:“去你大爷的!”然后把又灯按灭了。
我急忙跳起来,穿上短裤,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荀千灵以为我办完事了,没好气地说道:“无耻,猥琐,以后别碰我。”
我没有闲工夫跟她解释,过去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说道:“你快去看看,王子妃咋回事,好像醒不过来了。”
荀千灵噗的笑了出来:“你有那么猛吗?”
“靠,我还没有开始做好吧!你快去看看,她真叫不醒了!”我没心情跟荀千灵开玩笑,直接把她拽下床,推到沙发跟前。
荀千灵其实是个才女,南大的特招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简单的医学护理也有一定的了解,肯定比我懂得多。
荀千灵看了眼王子妃,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脉搏,说:“植物人。”
我脸一黑:“摸脉搏能摸出来是植物人?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既然她有心情开玩笑,就说明王子妃没事,我稍稍松了口气。
可荀千灵看了看王子妃的眼睛后,又说道:“真的很像植物人,90%以上的可能,需要马上送医院检查一下。也许那枚戒指有问题,伤害到了她的大脑。”
我一听这话,有点慌,问荀千灵:“是不是你害的?你不是说戒指没问题吗?”
“老娘没有那么狭隘。”
荀千灵没多解释,拨打了120。
这地方离南大附属医院很近,救护车十分钟便赶到了楼下。
我和荀千灵都是在山上经历过生死的人,所以不会表现得特别恐慌,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跟着救护车去到了医院。
不恐慌,不代表我心里没有波动,相反,我早已心痛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以至于胸口一直隐隐的痛。
坐在急救室的门外,我只能沉默,祈祷。
因为是我让王子妃戴的戒指,她那么信任我,那么爱我,我若再一次害她死去,我这辈子都无法饶恕我自己。
荀千灵在旁边安慰道:“看你一副丧偶的样,能不能男人点?我不是医生,我说她是植物人,是吓吓你,瞎说的。”
我挤出一丝苦笑:“你那乌鸦嘴,没病也会被你说出病。”
和荀千灵没聊两句,诊断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恍惚失措,让我抱头蹲在地上心里阵阵绞痛。
不可逆的昏迷,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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