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向JOJO询问,JOJO冲我点了点头,眼神中分明带着不安。
“画轴上一个的右下角有个特殊的符号,这个符号是这个神秘势力的象征符号。”
我连忙拿出画轴查看右下角,果然那里有个醒目的符号,符号是一轮黑色弯月,下面还有两条波浪线,波浪板中间有着一个诡异不解的图形。
看来这就是阎罗党的标志了。
夜色已暗,时间一点一滴的逼近,JOJO一直伫立在窗户边,放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天空一声炸响,我急忙起身,朝着窗户外看去。
天空上方一团无比璀璨的火光在高空中熊熊燃烧,火光下面被黑夜笼罩的田野都被照亮了。
“走!”
JOJO快速从窗台朝楼下跳下,我在窗台俯身望去,好家伙他也会轻功不是。
我赶紧跑楼梯间朝着JOJO的身影追赶去。
一路追赶,JOJO在野外的一片小树林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背影。
还没歇几口气,背后卷起一阵凉意,接着一柄银刀贴在了我脖子上。
我吓的顿时大惊失色,紧贴着脖子的银刀传来阵阵寒意,身子跟着发软。
心想完了,这就要挂了,我默默闭上眼睛。
可等了半天,脖子的凉意突然褪去,我睁开眼一看。
JOJO和一个黑影正打了起来,四周尘土飞扬,不时有被折断的树枝树叶飞射向四方。
我紧张的看着前面激战的二人,那个黑影好似占据了上风,JOJO脚下一个不稳仓皇后退,身子跟着摔倒在地,这黑影一个瞬步猛然抬起脚就朝着JOJO的胸口恶狠狠的踏去。
“嘭!”
好似地动山摇,周围的树木都摇晃起来,发出沙沙沙的响动。
被踩在地上的JOJO喷出一口鲜血,奄奄一息,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陷入进了泥土里面。
黑影挥舞着手头的银刀,准备给JOJO来上一刀。
“杂皮!”
我惊叫一声。
这个黑影和之前梦里的杂皮一模一样,肚子上有着同样惊悚醒目的刀疤,但是他不是已经死了?
“快走!快走!”
被踩在地上的JOJO朝我呐喊起来。
看到JOJO满脸的血迹,我不忍心迈出双脚,但是转念一想我除了离开还能做些什么呢,像我这么弱的男人,要是过去的话人家怕是一根手指就能把我给捏的粉碎。
我用力咬了下嘴皮,心一狠,还是先逃了再说。
我那道尖叫声吸引住了杂毛,见我逃跑他冲我发出恐怖的嚎叫,手中挥舞的银刀更是在几下蓄力之后猛然朝我甩来。
银刀飞逝而出,速度极快犹如离弦之箭,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在心头犹如泉水般涌出。
我感觉自己被这柄银刀完全锁定了。
脚下的求生欲望催促我快速飞奔起来,但是银刀却离我越来越近怎么甩都甩不开,我甚至有些绝望了,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脚下拼尽全力,奋力朝前狂奔。
忽然间脚下一滑,人跟着翻了好几个跟头,爬起之后银刀咻的一下从头顶飞掠而过,头顶有几根头发被锋利的银刀切断。
“轰!”
前方一颗大树轰然倒塌,银刀稳稳的插在树干中。
“好险!”
我抬头摸了模发凉的头皮,在确定脑袋无恙后我重新站了起来,接着头也不回就朝着居民楼的方向跑去。
期间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身后,JOJO奋起反杀,背后不时的有一阵阵的轰炸声响起,但随着远去强烈的声响逐渐在耳边消失。
我不停歇的一路狂奔,居民楼就出现在了眼前,看到这栋熟悉的建筑,我的内心稍许得到些安慰。
我放慢下脚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让我感觉格外的凉爽。
走着走着,不知是不是累的恍惚了,眼前好似有一道人影正向着我走来。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这道人影比刚才更近了些。
“不好。”
自我保护意识中有股危机感在心头弥漫,心里当下忍不住骂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影移形幻影般朝我闪烁靠近,最后只离我有三尺之远,此地四周升腾起一片白雾,前面那个人影虽在几尺之内,但他整张脸却陷入了浓雾之中。
让人瞧不清模样。
“你是人是鬼…”
我语气颤抖起来,身子跟着发抖。
半晌对方都没答复我,脑袋一沉接着晕倒在地。
意识迷糊间看见那个人正朝我靠近,我果然是要死在这里了吗,四肢无力的瘫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四周空荡荡的,之前的白雾和人影已经不见了。
我从地上爬起,难道刚才是幻觉,因为跑太久身体负荷产生的精神幻想?
检查了下身体,发现并没有损伤,心想刚才要是是真的自己应该已经在地狱和阎王打招呼了。
我回到居民楼,走进房间立马就看到我哥在我房间里,他见到我后本来焦急的神色逐渐好转。
“你去哪里了,害我担心半天,你果然还是和JOJO去了是吧,我想去找你们但是不知道你们在哪。”
“是的,哥,我看到杂毛了!”
见到我哥,我立马告诉他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哥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也对,当时第一个发现杂毛死亡的就是他,这种死而复生的神话存在么。
“不可能,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杂毛”
真后悔当时没拍几张照片给我哥验证。
“不是我不信你,我不信的是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到的或许是杂毛,但那已经不是人了!”
听到最后那句我瞪大起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人,那是?”
我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急切问道。
“只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罢了。”
我哥朝我摆了摆手。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哥跟我讲述起傀儡术。
晚上JOJO回来,我连忙凑上前向他打听后面的情况,他只是淡淡的告诉我,杂皮最后跑了。
我打眼观察起JOJO,却惊奇的发现他的胸口居然没有一点伤痕,我明明记得他被杂皮狠狠的一脚踏下胸膛,现在却一点事没有?傀儡,消失的伤痕,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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