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词语叫做水滴石穿!
就算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如果一直被水滴一滴滴的滴落下来,最终也会被穿透。
那么头骨和石头,究竟什么更坚硬?
毫无疑问,是石头。
连石头都能滴穿的水滴,头骨根本扛不住,被穿透,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女仆的头骨,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薄。
那种痛苦,也变得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难受,每一天每一秒对于这一个女仆,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和痛苦。
每一天女仆都觉得自己承受的痛苦是最惨烈的,可是下一天,那种痛苦,就会变得比今天更加的浓烈。
女仆终日都在惨叫着,她的四肢能够动弹,在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浑身上下都是血痕。
她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去自杀,但是她被堵住了嘴巴。
她不想吃东西,宁愿饿死,却是被人撬开了嘴巴,强行将食物灌入喉咙当中。
她必须要活着,只有活着承受着那种痛苦,才会让那个最残忍的男人感受到愉悦。
每一次,跟着纣王一起过来观看的人,都被这一个画面给吓的胆颤心惊。
可是纣王看向那些人的目光,完全就是一片嘲弄,这些白痴,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精华,那个日子,很快就会来了。
为了防止奴仆自残,奴仆的双手双脚上面被捆绑上了铁链,绑在后面。
身上的伤口,也被精心的涂抹了药膏。
而行刑官,则是在时刻注意着头骨的厚度,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让纣王错过了那最精彩的一刻,自己的下场,不会比这个女仆好多少。
女仆的声音,都已经变得嘶哑,只能发出一阵阵犹如悲怆的失去了灵魂一般的嘶吼。
空洞。
疼痛已经让她麻木。
这种痛苦,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当大雪纷飞来临的时候,纣王再一次出现在女仆的面前,来观看那最精彩的一个画面。
一个水滴滴落下来,轻轻的落在那薄如蝉翼的头骨上面。
头骨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冲击,破裂。
咔嚓……
那一个声音,清脆的几乎听不到。
但是在那个时候,牢房当中,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声音。
每一个人都听到了那一个声响。
水滴继续落下,落在了头骨里面的脑组织当中,暗红色的血肉,当水滴直接落在脑子上面,没有人能够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即便是如此,那个女仆依旧未曾死去,她在凄厉的惨叫着,渴求着死亡,这种折磨,连死都不如。
但是……纣王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他不会善良的给予这个女人死亡。
水滴不断的滴落,脑子进水了。
真的是进水了。
水滴慢慢的滴穿大脑,这依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会比击穿头盖骨更短。
在这整个过程当中,纣王都不会允许这个女人死去。
直到这个女人,脑组织彻底被水滴破坏,变成了一个白痴,除了惨叫之外,甚至连话都无法说。
大约又过去了半年左右的时间,这一个女人这才缓缓死去。
这一个刑罚,足足持续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这个女人终于死去了,结束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痛苦。
我只是在旁观观看着,可是那种痛苦的滋味,似乎完全传达到了我的身上。
当这个女人死去之后,那一个画面也宣告结束。
然后我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完全就是一片冰冷,身上已经被冷汗完全给渗透了。
人,残忍的极限究竟在哪儿?
就算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家伙,那个男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暴徒。
一个正常的人类,脑子里面怎么会出现如此残忍的念头。
原来,那一个骷髅,并不是那个男人的骷髅,而是那个承受着刑罚的女仆的骷髅。
心里面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一些。
我的喉头当中在大口的喘息着。
眼前都是一片恍惚,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总算是稍微恢复了一点儿。
然后很快,我就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本来想要抬起手擦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的,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动弹不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稍微摇晃一下,哗啦啦作响,那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而且,我的身子,似乎也并不是站着的,而是坐在什么地方上。
陡然间,我终于发现了。
我居然是坐在那一把椅子上,就跟之前那个女仆一样,就在我的头顶,赫然是一个水桶。
我居然坐在了这个实行刑罚的椅子上面。
那一瞬间,饶是我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也被这突然之间的变故给吓了一跳。
为毛啊,就是遭遇到了一个幻境,然后突然就变成这种模样了,就跟之前看到的那个女仆一样,身子被固定在这个椅子上,完全动弹不了。
然后我就看到,在旁边一个个身影飘荡着。
全部都是鬼魂啊。
明明我们之前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鬼魂的气息,这些鬼魂究竟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这些鬼魂的身子,在半空中飘着,一个个手里面抓着盆子之类的容器,里面全都是水,飘在半空中冲着我头顶的木桶倒了下去。
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好像有水滴滴落下来。
艹。
脑子里面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种幻境,心里面的那种恐惧,在这个时候无限制的扩大,几乎让我的大脑都快要爆开。
那个女仆死了,但是人虽然死了,可是灵魂因为长时间遭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已经完全转化成了一个厉鬼。
后来,沧海桑田,原本的刑房,变成了一个湖泊,这一个地方,也被彻底的封锁。
但是那一个厉鬼,并不曾消亡,依旧在湖泊当中游荡。
心里面的痛苦和恨意,让这个女鬼的怨气,即便是经历了数千年,都未曾消散。
湖泊当中,那数不清的骷髅,似乎全都是这个女鬼的杰作。
而四周飘荡的那些鬼魂,好像都是这个厉鬼控制住的鬼魂。
这个厉鬼,在不断的重复着自己曾经遭遇到的痛苦,只有将这种痛苦,施加在其他人的身上,让其他人也品尝到这种痛苦的滋味,或许才会让这个厉鬼稍微好受一点。
之前不断有人坠落湖底,再也未曾出现过。
可是随着湖泊的开发,四周的安全措施做的越来越好,坠湖的人越来越少,导致这个厉鬼能够折磨的人也越来越少。
在那个男生坠湖死亡之后,赵煌潜入到湖泊深处,想要将弟弟的尸体打捞。
而这一次,这个厉鬼并不曾将赵煌杀死,而是给了赵煌机会,操纵着赵煌,不断往这个湖泊当中投入新鲜的尸体和灵魂,以此来满足这个厉鬼心里面变态的欲望。
这就是厉鬼,真正的厉鬼。
厉鬼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痛苦,施加在其他人的身上,让其他人也品尝到这种浓烈的痛苦。
而现在,居然轮到我头上了?
那些厉鬼当中,我甚至看到了之前在湖面上飘荡的那个女鬼,看到了之前被杀死的四个女孩儿之一的魂魄,看到了一个男生的鬼魂……
这些鬼魂的脸庞上面,全都是一片惨淡,或许他们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但是他们只是被那个女仆厉鬼操纵的鬼仆而已,没有机会和资格,反抗那个厉鬼。
甚至说说不定就连他们自己,也遭遇到过这般折磨。
苏清雅呢,苏清雅去哪儿了?
我突然想到苏清雅,脑袋连忙冲着四周看过去,只看到就在另外一边,苏清雅微微低着头,身上被捆绑着锁链,一些鬼魂正拿着木头之类的东西,似乎想要再一次编造出来一个刑罚用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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