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车到达吉林后,相关部门接到通知,早就守候在站台前,我从车厢往外瞅,能看到一群戴防毒面具的白大褂。
上来一大帮警察,林业,农业部门的专家,对此事件展开调查。
我趁乱溜出站台,后来听人说,专家检测过那些黑玫瑰,确认无毒,而且全是纯天然,可直接实用的,至于为什么数量如此惊人的玫瑰,会出现在火车里,没人能给出答案。
我返回桃花村,跟周燕,黄小妹团聚后,开始为下一步做打算。
阴险峰说,我大爷爷的魂魄,如今在坟牙哭手里,也就是说,大爷爷正在阴间牢狱里受苦。单凭我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解救他。
我只要一进入坟牙哭的国度,就会立刻被他察觉,在得知我杀害了他的走狗:阴山老人后,坟牙哭绝不会放过我。
我没跟坟牙哭打过交道,但从其他国主口中得知,他是个心胸非常狭窄,好记仇的小人。
而阴险峰决定联合其他三大国主,共同讨伐坟牙哭,其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想用铁骑踏平其国度,强行救出我大爷爷。
需要说明一点,这件事,不可能通过外交途径解决,目前,坟牙哭还不知道我大爷爷的重要性,甚至连我大爷爷是谁,他可能都没印象,而一旦让他这样的小人,闻到一点风吹草动,他一定会将我爷爷扣为人质,作为自己的挡箭牌,到那时,一切都迟了。
阴险峰跟我爷爷之间,也没有任何交集,他为我出兵,是一种等价交换,作为回报,他希望我能为他取来天机之光。
别说区区天机之光,就算让我摘一颗夜空中的星辰下来,我也愿意!
只要我大爷爷的灵魂,能够得到解脱,任何条件,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跟黄星野商量了很久,都一致认为,下一步,立刻抢夺天机之光!
我没有别的选择。
至于血凄发出的警告,已经不在考虑范畴了。
阴险峰将他的真实用意,都告诉了我,他想用天机之光作为颜料,用画笔创造出一个天堂,这些,怎么看都不会损害到血凄的利益。
毕竟阴险峰的心,从来都不在阴间,他追求更深层次的东西,更不屑于和血凄竞争。
拿定主意后,黄老仙开始运转独门秘术,试图占卜出下一次天开眼的位置,以及时间。
一天后,他占卜出了结果:下一次天开眼,将会在两个多月后出现,具体位置,在东北偏北,俄罗斯西伯利亚境内,贝加尔湖附近。
所谓天机之光,就是天开眼的一刹那,降下来的那道光,每年一次,位置不固定,谁距离天眼位置最近,那天机之光就是谁的。
这玩意的好处,除了能恢复阴寿以外,对普通人也有延绵益寿,洗炼阴脉的效果。
为了大爷爷,我势必要前往战斗民族的国度了。
我从小在东北长大,接触毛子算比较多的,现在网上那些视频,把毛子描绘的粗鲁,暴力,且无所畏惧。很多人也以为,老毛子都是直来直去,两句话说不对,直接开打,能动手尽量不BB的那种。
其实,这些都是误解。
现实中的毛子,跟网上完全是两回事,我以前开黑车那会,接触过的毛子,大多都算比较有礼貌的,在俄罗斯,即使最亲密的朋友之间,每天见面都会互相说你好,最近咋样之类的话。
当然,喝醉酒的毛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跟咱们这边不同,很多人平时看着人模狗样,喝点酒就开始大嗓门喊叫,装牛比,装社会人,故意找茬闹事,非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喝多了。
这就是酒壮怂人胆,这种人我最看不惯,你卯足劲,朝他脸盘上狠狠来一下,他立马就老实了。
老毛子正好相反,他们喝多了,很少会喊叫,一般都是直接上手,看谁不顺眼就猛揍。
但任何国家的人,都有好坏之分,老毛子里也有杂碎,等我过去后才发现,杂碎还不在少数。
一说要去俄罗斯,我立刻想起了毛妹玛丽。
玛丽是铁尸堂黑萨满,安东的女儿,当年安东临死前,曾嘱托我,要我照顾玛丽。说来惭愧,我从头到尾,只见过玛丽一次,给了她点钱,就把她打发了。
我很对不起安东的嘱托。
玛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我指望她陪我去俄罗斯,只是,之前一直不联系,现在有求人家了,我再给人家打电话,显得我太混蛋。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硬着头皮,拨通玛丽的电话,听出我的声音后,玛丽有些不高兴道:“陈,你为什么从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
我赶紧说:“真没有,我一直在外地帮人看事,手机放在家里没带,老妹,你最近咋样啊?”
玛丽告诉我,她在中国的学业,即将结束,准备回俄罗斯了。
我一听,刚好啊,我说:“我要去一趟俄罗斯,你能当我的翻译吗?工资随便你开。”
玛丽想了想,回道:“陈,我给你亲友价,两万元,我全程陪同。不贵吧?”
这姑娘从不跟我藏着掖着,直来直去,这也是她最让我喜欢的地方。
“可以。”
“两万,只是前一个月的费用,超过一个月,剩下的要另付。”
我笑着答道:“没问题。”
我现在手头有个二百来万,都是零零碎碎,帮人看事赚来的,好多不值一提的小事,我没写出来。这点钱,放在一线城市,连个厕所都买不起,但对我而言,够养家就行。
我有能力负担玛丽的翻译费,再说了,我答应过安东,要好好照顾她的,而且现在这行情,两万块请个全程陪同的翻译,真不算贵。
更何况,玛丽是标志的俄罗斯美女,就她的脸蛋,一点都不输给热巴,当网红绰绰有余。
我立刻办理签证,并没有带太多行李,我随身挎了个背包,轻装上阵,我刚回来不久,又要出远门,周燕有些不愿意,挥拳打了我两下,她自己倒哭开了。
我抱着周燕,哄了好一阵,才把周燕哄好。
大钱全由周燕保管,我只带了十来万,寻思怎么着都够用了,家里的事交待好,我立刻前往长春,跟玛丽汇合。
这么久不见,玛丽比之前更漂亮了,外表穿了件红色的呢子风衣,里面是白色紧身毛衣,配深蓝色铅笔裤,美腿本来就长到过分,再穿这种紧紧的铅笔裤,曲线勾勒的让人咋舌。
尽管衣物的样式都有些旧,但像她这样的漂亮小姑娘,穿啥都好看,玛丽剪了头细碎的金色短发,大桃眼,毛绒绒的睫毛,长长的刘海,更加彰显她脸蛋的白皙。
但跟欧美人不同,玛丽的脸庞偏东方,颇有中俄混血的感觉。
毛妹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好,玛丽娇美如花的小脸蛋,白到反光,脖颈更像是抹了层油一般,光滑到一尘不染。
在机场一见面,玛丽就往我怀里扑。
当年,我狠狠教训了那个纠缠她的流氓,玛丽一直很感激我,她一直对中国古代文化很感兴趣,得知我是玄学高人后,玛丽把我当成了崇拜的偶像,还曾拜我为师,不过被我拒绝了。
时隔这么久才见面,毛妹直爽的一面就展现出来了,玛丽从正面抱住我后,惦起脚尖,香喷喷的小嘴往我脸上咬。
机场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她却一点都不忌讳,路人纷纷向我投来羡慕,嫉恨的目光,可能在心想,我这种长相普通的粗野汉子,看上去也没啥钱,我是咋把这么漂亮的毛妹,骗到手的?
被这么多人围观,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去推玛丽,却不料这毛妹性子上来了,哪能拦得住啊?
玛丽两条修长美腿,并的笔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脚尖再次以惦,香唇将我嘴巴堵住。
我顿时全身酸麻,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久,玛丽才将我松开,吐了吐粉舌,她冲扮了个鬼脸道:
“陈,等到了我家,我就告诉家人,你是我从中国带回来的男朋友。”
我惊道:“不许乱讲!我们是雇主关系,你是我请来的女翻译。”
玛丽将自己的行李丢给我,不屑道:“领导,提好我的行李。”
玛丽在前面带路,我拿着行李跟在后面,回味着嘴巴里的少女甜滑,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哪有领导给翻译提行李的?
接下来是排队买机票,托运行李,办理登记手续。全部费用由我包办。
路过机场的免税商店,玛丽给家人买了些巧克力,又为自己挑选了条牛仔裤,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我老实地跟在后面买单。
玛丽老家位于西伯利亚南部,一座名叫伊尔库茨克的小城市,长春有直通那里的航班,飞机上少数俄罗斯人,大多数都是在那边做生意的中国人。
前后只用了3个多小时,就到了,下飞机后,一股西伯利亚特有的寒风,迎面吹来。
十月份的西伯利亚,已经有了凛冽的寒意,我打量伊尔库茨克的机场,感觉又小又破,国内四线城市,都比这强一百倍。
去办理通关的路上,玛丽给我介绍道,相比中国,俄罗斯要贫穷许多,特别是西伯利亚这边的小城市,各方面都比较落后,比如她的家乡伊尔库茨克,总人口区区60万,放在地广人稀的西伯利亚,已经算大城市了。
当地人的工资,也远低于国内,比如一线工人,卡车司机,算比较好的职业了,月薪折合下来,大概在三千块上下,而这边的日用品物价,更是远超国内,所以这点工资,就有点不够看了。
比如教师,公司上班的人,那工资就更低了,玛丽说她有个闺蜜,是做保险的,一个月到手的,不足两千块。
再打个比方,在这边去饭馆吃饭,当然了,KFC那种快餐不算,最差的小饭馆,两个人,随随便便三百块往上,想象下,一个月的工资,够下几次馆子的?
玛丽半开玩笑地对我说,一个月的工资,去趟超市,买几袋面粉,两壶油,一点肉,再买点啥别的,几乎就不剩下什么了。
所以和国内不同,咱们逛超市,想到啥就买啥,不会计较太多。毛子去超市前,必须要先给自己列个单子,鸡蛋买几个,香皂买几块,蔬菜买几朵,免得超过预算,回家被老婆骂。
但也有好的地方,这边肉类便宜,由于盛产石油的缘故,油价只相当于国内三分之一,车也比国内便宜的多。国内二十万的车,这边一半价格就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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