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死人胡同
早就听说养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从没出生就得开始往他身上花钱,带着刘颖儿一趟一趟的往医院里跑,并且还得提前预约好病床,直到孩子出生,又是各种疫苗,各种检查,还有孩子平时日常生活用品每样都是钱。
随着孩子的成长,幼儿园,补习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想想脑袋就大了。
自己家宝宝用的比别人差了,孩子下不来台,对成长发育又不好,身心都得照顾到,要想要孩子,必须得努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恨不得火柴棍支着眼珠子24小时不停的跑。
这天晚上开着出租车,又来到了市医院的门口趴活儿,哪也不去,这活儿好。
今天夜里又是一个阴天,天上看不见一颗星星,但是并没下雨,一声一声的干雷在炸响着。
“轰隆隆,嘁哩喀喳。”
在市第一院的门口趴了很久,也没有一个人坐车,我的心里就有些毛了起来,再加上惦记家里的刘颖儿,在车里就坐不住了,掏出车钥匙锁上车门,走进了一家公用电话亭,去给刘颖儿打一个电话。
我手机没电了。
接电话的是张爽:“什么事儿啊?”电话接通以后张爽就问。
“你们两个在家干嘛呢?”我就问道?
“没事儿坐着陪她看电视呢,刚刚吃了一碗热粥,还有两个鸡蛋,现在心情挺好,你不用担心她,正玩袜子呢。”张爽说。
又聊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电话。
就在这时看见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女人,正在我的出租车前边儿,看来看去,好像正在找着司机,我急跑两步就赶了过去。
“嗨,坐车呀。”看着她我就问。
“是啊,走不走?”女人也看着我说。
“走走走,上车吧。”我看着她就连忙说道。
女人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她是坐在后座上的。
我也坐进车里,然后就问道:“去哪儿啊?”
“拐子胡同。”女人就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
拐子胡同可不近呢,看来是个大活儿,到那至少要30块钱。
但是去拐子胡同要路过王麻子胡同,他俩挨着,先到王麻子胡同,再到拐子胡同。
那个王麻子胡同是个禁地,我已经对那条胡同产生了恐惧感。
现在已经把那件事忘得差不多了,我是真没有心情在靠近那里。
可是又舍不得眼前的这30块钱。
“能不能去别的地方?”这么问肯定不行。
我一直看着倒车镜里的这个女人,她大晚上的神经病,脸上戴着一个黑墨镜,大镜框挡着半张脸。
“你看我干嘛呀?”她看到我在倒车镜里看她就问道。
“没事。”说了一句就开始发动车子,“轰隆隆”,然后就开始上路。
车子发动起来,我的心里就非常的紧张,一直在“扑通,扑通”跳着,心里在想着王麻子胡同。
我跟这个女人都没说话,她坐在后边一直低着头,偶尔我会通过倒车镜看她一眼。
突然我就想到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的看人家,我把人家当成什么了?
这也不能怪我,的确是这段时间总发生闹鬼的事情,我总是精神紧张,可是我这样总偷偷摸摸的描人家,人家在把我当成不怀好意,就麻烦了。
我只好镇定一下,继续双眼盯着前方,手里机械的操控着方向盘。
路越走越黑,小雨也稀稀拉拉的开始下了起来。
就快靠近王麻子胡同了,我就故意的放慢了车速,警惕性也提高起来。
坐在车里,很仔细的看着王麻子胡同周围,前后左右看了一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个人也没有。
“你怎么开这么慢呢?能不能快点儿?”身后的女人对我说道。
“好。”
但是还是不敢提速,这条胡同不正常。
费尽千辛万苦,几乎紧张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总算开出了王麻子胡同,不一会儿,就靠近了拐子胡同。
女人在身后拍了拍我的椅子,然后说道:“停下吧师傅。”
我就把车靠在一旁停了下来,女人给钱,下车,走人。
这个女人走出几步以后,很警惕的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她一直带着她的大墨镜,看着又酷又搞笑,她好像对我非常的担心。
我对她按了两声“滴滴”(拜拜)。
然后就慢慢的启动车子,开出了拐子胡同,朝前一直走,就是荒郊野外去外地的国道,返回去,又要经过王麻子胡同,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绕行。
心里想到这儿,就又紧张起来,这个王麻子胡同还真是成了这个地球上的一个禁地,我永远也不想接近他,就在这个地球上有一块地带是我不愿意进入的。
万般无奈之下,想要回家,就必须调转车头往王麻子胡同开,不然的话越开越远,地球是圆的,除非绕地球一圈儿我才能把车开回家。
这一路上简直太安静了,看不到一个人,为什么总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夜晚?
一个孤零零的房子,它也不亮着灯,家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晚上不在家吃饭,休息,去哪野去?真不要脸,呸。
我被王麻子胡同惹毛了。
只有我的车大灯照的路是一趟通亮,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是黑乎乎一片。
看着这乌漆嘛黑的路,我的心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点一点的收缩着,身上一阵一阵的凉嗖嗖。
真是不愿意再往前开了,前边儿可是撞死过人的,如果我好奇心重的话,没准把车子停下来,就会看到地上还有一大滩血。
当车子开到那个黑雨衣鬼人下车的位置,我的车子就更加的减慢了速度,真是不敢开快车,在这条胡同里,我的眼睛还左右看了很久。
那个雨衣鬼,我把他拉到这里,他下车就不见了,而第二天,我就在火葬场里看见了他的尸体,他的手里还撰着一沓子我找给他的零钱,他脸上蒙着一个白单子,从头至尾我也没看到他长什么样了。
那个看尸体的男人跟我说了,他的脸已经没有了,被车轱辘碾没了,就连脑袋也只剩下了半个,是美容师用假模具代替的,我猜想没准给他糊了一个纸糊脑袋。
想着他满脸白纸的惨样儿,一定是惨不忍睹,非常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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