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观主迎了出来,钟雄加快步伐上前对促勋安三人道:“这便是我们观主。”
观主是女人,仲勋安三人倒也是有些意外。
同时钟雄对观主道:“这位是仲勋安,来向您了解事情的。”
促勋安三人没有来势汹汹地兴师问罪,观主迅速想了一下,道:“跟我来。”
如此之下,观主领着仲勋安三人来到招待室,招待室其实也就是一间偏房而已,仲勋安三人入座之后,观主吩咐钟雄泡茶。
仲勋安主动道:“观主,我也就开门见山说吧,我有五名弟子寻找陈天赐来到尊教,却自此失踪,想向观主打听打听,看观主知不知道他们五人来过。”
说完这话时,仲勋安盯着观主的神色。
观主顿了顿,道:“来过。”
仲勋安接着道:“请问观主,知不知道他们五人下落?”
观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道:“他五人已死。”
仲勋安三人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看来他们三人已经知道王为东五人死去的事,心里有准备。
观主没有隐瞒事实,仲勋安倒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意外,至少观主没有哪怕一个想隐瞒的念头。
仲勋安又问:“他们死在哪里,又是怎么死的?”
观主道:“就死在院门前,被人杀死的。”
仲勋安问:“被何人杀死?”
观主道:“一个叫陈天赐的小伙子。”
一切,观主都如实说,这让仲勋安在来时想好的一系列措辞都没办法说出来。
此时思考一二,仲勋安道:“敢问观主,观音教存在的意义。”
这种时候,仲勋安没有直接问罪,让观音教负一些责任,给点说法什么的,反而是这般问。
观主不难想到仲勋安的用意,当下道:“你们想问观音教负责?”
观主这么直白,仲勋安愣了一下,道:“负责倒不至于,但人毕竟是在观音教大门口死的,是需要给点说法才对。”
观主道:“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说法,就像你说的那样,开门见山,所以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说着开门见山,却又如此的拐弯抹角。”
仲勋安愣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陈天赐在哪里?”
观主却是反问:“你觉得他会在哪里?”
仲勋安问:“他不在观音教吗?”
观主道:“你觉得他杀了人之后还会留在观音教等死?”
仲勋安道:“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陈天赐没走也不一定。”
观主道:“陈天赐又不是我观音教什么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这话什么意思?”仲勋安问。
观主道:“我想说,陈天赐如果不走,你们找来,观音教不会为了他而得罪你们,一定会将他交出来,所以,他不可能呆在观音教,除非他是个傻子。”
仲勋安愣了一下,差点就被观主给绕进去,他反应过来之后,却是笑了起来,心想这观主真是高啊,自己差点就被骗了。
“有什么值得笑的吗?”观主问。
仲勋安收起笑容,道:“观主说得很有道理,很符合逻辑,但我差点被你给绕晕了。”
“是吗?”观主淡淡地问,心里却想这可坏了,纸已经包不住火。
仲勋安道:“就算陈天赐真要走,要逃避,但你们应该也会留住他。就像你说的那样,陈天赐与观音教没什么太亲密的关系,观音教不会为了保他陈天赐而惹来大麻烦。况且,陈天赐走了,你们还是得给一个说法。”
“所以,陈天赐还在观音教,就算他真要逃,我想你们观音教也应该会留下他的。”
观主笑了笑,道:“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只是,谁会想到这一层来?毕竟不是谁都有像你这样的智慧。”
仲勋安道:“错,既然观主能看到之前那一层,自然就能看到这一层来,假如之前观主不分析出那些道理,我还真以为陈天赐不在,现在看来,陈天赐在观音教的机率很大。”
观主不语。
仲勋安道:“将陈天赐交出来吧,不然,我烧了你这观音教。”
观主挑眉,这仲勋安前面倒还有些礼数,但最后这句话分外的强势与霸道。
观主终究是个妇人,也是个老人,没有年轻人那样的热血与意气用事,虽然仲勋安强势霸道,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观主道:“陈天赐一直没走,观音教没有留他也没有撵他,他就在那里,你们要找他,自己去吧。”
说完,观主闭上眼睛。
仲勋安看出来,观主已经不再准备说什么,所以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当下起身,带着身后二人迅速出了偏房,抓陈天赐。
仲勋安其实有些着急,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可能刚刚观主用了拖延与调虎离山之计,在与观主交淡的时候,陈天赐有可能悄悄溜出观音教逃之夭夭。
然而他多虑了,陈天赐并没有走,在他们出了偏房,来到院中时,陈天赐就站在院子中央。
洛子樱她们没在院里,而是在一边的厢房里,站在窗边看着院里的陈天赐。
看到陈天赐,仲勋安三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愣了一下,他们虽然没见过陈天赐,但此情此影,很容易想到他就是陈天赐。
“是你!”仲勋安指着陈天赐问。
陈天赐道:“是我!”
仲勋安顿时大怒,道:“你竟然敢出现,还没跑,胆子不小啊!”
陈天赐道:“你说呢?”
“哼!”这时仲勋安身后的青年淡淡地道:“跑,他跑得掉吗?”
说着,这青年朝陈天赐走来。
“华之,小心些!”仲勋安赶紧提醒这叫华之的青年,毕竟在仲勋安看来,王为东五人是陈天赐所杀,而能杀死王为东五人,这陈天赐必定很强,所以担心华之大意出事。
华之走上前来,陈天赐不为所动。
提到提醒,华之也不敢大意,在陈天赐面前三米远的地方停下,随之问陈天赐:“你是要束手就擒呢?还是要负隅顽抗?”
陈天赐道:“都不是。”
“哦!”华之一愣,心想这陈天赐果然与众不同,这般淡定,而且也有些神秘不可测的感觉,当下问:“那是什么?”
“你追上我我就告诉你!”话毕,陈天赐跑了,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比兔子快多了。
“追!”
仲勋安大吼,三人火速追出了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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