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祖远山,陈天赐看向那被五岳符镇住的老僵尸。
这老僵尸不管是被人控制,还是自己挣脱,成为野僵尸,都会成为害人的东西。
所以陈天赐找来到一些木柴,搭成堆,点燃之后,将老僵尸推入火堆,将其焚烧。
没要一会儿,浓烟滚滚,尸毒阵阵,老僵尸渐渐被烧成一堆渣。
烧掉老僵尸之后,陈天赐看了看时间,子时已经快结束,不过离黎明还有四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即使是走路,赶去祠堂最多一个小时,时间充足,所以陈天赐决定立即盘问祖远山。
绾了个诀打在祖远山肩上,没要一会儿,祖远山便醒来。
他躺在地上,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就是挣扎,然而他被五花大绑,哪里挣扎得开,除非他有千斤之力,能挣断绳子。
陈天赐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祖远山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不再挣扎,却也不再说什么,将头扭在一边。
陈天赐道:“现在你已经是阶下囚,我问你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然,有你吃不完的苦头。”
祖远山没有回应,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陈天赐也不管他,直接问:“祠堂里镇压着的那邪物是什么情况?现在还镇压着,还是早跑了?”
祖远山不说话,看也没看陈天赐一眼。
知道他不会轻易说,陈天赐想了想,道:“你不要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问什么你就把知道的说出来,不然,会有吃不尽的苦头,我想你这一把老骨头了,怕轻不起多大的折腾。”
祖远山还是不说话。
陈天赐挑眉,蹲下地来,道:“你既然不说,那就让你尝一尝我分筋错骨手的厉害吧。”
话毕,陈天赐擒住祖远山的手臂。
祖远山一惊。
顿时间,陈天赐发力,分筋错骨。
“啊~”
祖远山受不了,当即就是一阵惨叫,痛得像杀猪一样。
“好受吗?”陈天赐问。
祖远山咬牙,不说话。
看来还是轻了。
陈天赐转而抓住祖远山的脚踝,道:“再尝尝大力脱臼术。”
说完,陈天赐手上发力,随着“咔嚓”一声,祖远山右脚脚踝立即脱臼。
又是一声长长的惨叫。
并没有就此停手,脚踝弄脱臼之后,陈天赐又抓住祖远山的右膝盖,再次用大力脱臼术,膝盖也给他弄移位了。
惨叫再次响起,祖远山受不了,大吼着在地上打滚,越滚又越痛。
几下子,祖远山就被收拾得不行,额头上都痛出汗珠子,面目扭曲。
别说他一把老骨头,就是年轻强壮的人也受不了这种分筋错骨,暴力脱臼之痛。
而陈天赐还是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在祖远山脱臼的关节上踩上几脚,用力蹂躏,直接把祖远山踩得鬼哭狼嚎。
将不多将祖远山弄虚脱之后,陈天赐这才收了手。
过了少许,等祖远山不再嚎叫之后,陈天赐问:“怎么样?我这手段也算可吧?”
祖远山吞了吞口水,喘气道:“小子,你等着,你下场会比我更惨。”
陈天赐挑眉,想了一下,道:“你都成了我的阶下囚,还说这样的话,看来你还有同伙,是吗?”
祖远山愣了一下,道:“是又如何?”
看来还真是有同伙,就不知他这同伙是人还是鬼,还是什么邪物,或者就是那阴阳邪。
陈天赐道:“我下场会不会比你惨暂时还说不准,也是之后的事。至少现在我可以让你要有多惨就有多惨,我甚至是杀了你都可以,所以你不用想之后的事,想想现在你该怎么度过,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呢?还是在痛苦中被折磨至死,这其实不难选择。”
祖远山不说话。
陈天赐道:“别想着我不敢杀你,你不说,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当然会杀你,在这荒山野岭,杀死你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反正又不会有什么会来坟山,更何况是坟山的后山。”
祖远山吞了吞口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天赐道:“好了,我好话说已经说尽,怎么决定是你的事,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说完,陈天赐弄了一截树枝,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削树枝。
祖远山不知道陈天赐这是要干嘛,问:“你削这是干嘛?”
陈天赐笑了一下,道:“削树枝啊,将其削尖。”
祖远山问:“削尖了干嘛?”
陈天赐顿了顿,道:“暂时还没有想好,削尖了嘛,用处多了,可以刺你的眼睛,可以刺你的鼻子,可以戳你的耳朵,当然,也可以刺你的心脏。”
祖远山听着听着就怕了,道:“你好歹毒。”
陈天赐道:“随便你怎么说。”
看着陈天赐手里的一截树枝渐渐被削细削尖,祖远山心虚了,他想了想,不等陈天赐再开口,他先道:“你先停下,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陈天赐停了手里的活,甩了甩头,有些疑惑,心想人为什么要这样,总是要等吃尽了苦头这才妥协,这是人的本性吗?真是搞不懂。
“说吧!”陈天赐道:“祠堂镇压着的邪物逃掉了,还是还在镇压着?”
祖远山道:“没有镇压,但它也没有逃跑。”
陈天赐没听明白,问:“什么意思?”
祖远山道:“祠堂已经镇压不住它,它可以随意离开,也可以随意回来。”
陈天赐挑眉,问:“这邪物是不是传说的阴阳邪?”
“是!”祖远山点头,道:“数年前出现过的阴阳邪就是它,那时候是它第一次挣脱祠堂的镇压,在外面行凶了一阵子。”
陈天赐问:“它为什么要吃人五脏六腑?”
祖远山道:“它是邪物 ,自然是为了强大,当然,也是它的癖好。”
想了想,陈天赐问:“它数年前便已经逃脱,你为什么不说?”
祖远山道:“我为什么要说?”
被反问,陈天赐愣了一下,道:“这等邪物逃脱,祸害百姓,你不应该说吗?不应该阻止吗?”
祖远山道:“给谁说?又如何阻止?又有谁有能力阻止?”
陈天赐道:“当年有人能镇压它,现在依然有人能镇压。”
祖远山道:“当年都杀不死它,只是镇压,现在百年过去,它不知道强大了多少,镇压?有用?谁有这本事?”
陈天赐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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