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天空一道闪电照亮宾馆的包房,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响起,下雨了。
哈哈扒着床边,叫了一声,见杨伟没有动就跳上床,看着他熟睡的脸哈哈受不了跳下床,面对着房门狂吠。
宾馆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哈哈的声音没有传出去,大概叫了一分钟没有任何效果哈哈坐下来,眼睛里含着泪光,看着包房的门,它趴在地上,无助又害怕,两个小爪子把耳朵盖上,无辜的哼哼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哈哈疯了一样想摆脱狗链的束缚,在做无用功,它抽风一般在地上打转,突然他看着杨伟跳上床,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伸出舌头舔在了杨伟脸上,哈哈流泪了,眼泪滴在杨伟的脸上,又被他用舌头擦拭,就这样哈哈舔了快五分钟躺在床上的杨伟除了有呼吸其他就像个死人一样。
哈哈不舔了,龇牙咧嘴的看着杨伟,从牙齿缝隙留下口水滴在杨伟脸上,似乎想上去咬,到最后它没下去口沮丧的低头,眼中的泪水也已经干了,眼角出现了泪痕。
哈哈踩着杨伟的肚子抬头对着窗外发出了狼的嚎叫,叫声撕心裂肺,似在诉说刚才自己的无助,又过了一会它累了,趴在一边的被子上睡着了。
包间的窗外传来警笛声,一辆救火车被堵在了通灌路上,而在前方的路口三辆刑警车也堵在路上一动不动,两处警笛交织成让人烦躁的乐曲,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通灌路与海宁路交叉口梦回唐朝娱乐会所,屋外一辆红色汽车燃烧,被熊熊大火包裹的车里似乎有人趴在方向盘上,而娱乐会所的包间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往前推移一个半小时左右梦回唐朝娱乐会所门口。
高判今天心情很复杂,下了班立马来到梦回唐朝,这次他没什么想做的事就是想去吧台点一杯酒。
“呦,先生您来了,‘爱恨分明’吗?”调酒师走过来和高判搭话。
“嗯!”高判回应了一声,突然问,“喝了这个酒会很醉吗?”
调酒师问:“怎么?今天晚上先生您有事?”
“可能有,可能没有,你先帮我调吧,管他的!”高判彻彻底底废了,这不管是不是从警生涯目前来说最失败的一笔。
“要是出什么差错,本会所包括本人概不负责!”调酒师先摆明立场后去调酒了。
会所C3010号房内,庄艺如约而至,他正坐在沙发上,蒋晗给他按摩,一边给他道歉。
“其实吧……”庄艺抱着果盘吃了起来,“蒋晗,我和你说那天可不能全怪我,要不是你把我这身衣服弄脏了,我在兄弟面前不做点面子工程估计他们以后不会服我的!”
“我也知道你有难处,别想不开心的了,今天你原来也是我的荣幸,这样吧我都说了要为昨天赔不是,最近我朋友上了点新货,我也要了点是美国加州那些酒吧最近流行起来的玩法用笑气和摇&头&丸一起配合。”蒋晗从包里拿出一支比钱包大点的金属瓶上面全都是英文唯一让人认识的是上面有个十八禁的图案、一个塑封袋里面有几颗曼妥思大小的药丸。
“这个是好东西,听说一罐很多钱了,真厉害下次帮我搞点。”庄艺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捧起金属瓶。
蒋晗走到包房门口把帘子拉下来,打开镭射灯开始脱衣服,剩下三点式。
“身材真棒!”庄艺伸手拍了一下蒋晗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胸,“我去找个音乐一起嗨起来。”
会所吧台,调酒师把酒推给高判。
这次酒杯边上挂了片柠檬,还有根吸管躺在杯壁上。
高判端起酒杯就要喝,被调酒师制止了:“别用嘴巴喝,得用吸管,千万不要摇晃!”
高判看了眼‘爱恨分明’有层次的,最上面是青色,最下面是黄色中间是彩色,似乎很粘稠,让人想搅拌一下再喝。
调酒师看高判的状态似乎要用吸管搅拌了立马制止,他不敢离开得看他喝。
“我不会搅拌的放心!”高判含住吸管吸了一口。
甜味,和上次喝的‘爱的蜜糖’不同,这种甜蜜是淡淡的不可捉摸的,你觉得甜就甜了,你觉得不甜就不甜了,把烈酒的辛辣中和的恰到好处。
继续喝下去由于吸引力的作用层次分明的酒开始有丝丝缕缕的下潜,从吸管中送到舌尖,辛辣夹杂着绿色一股脑的入侵味蕾。
甜蜜,辛辣,苦涩一起混合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特,入口后感觉全身暖意袭来。
“怎么样?”调酒师看到高判的样子问。
“蛮好!”高判继续说,“里面有果酱,烈酒还有苦瓜酒第一次体验到喝酒厌恶,不过还想继续喝,因为里面有果酱的缕缕清甜,舍不得放弃,不过尝到甜味的同时苦瓜酒和烈酒呢苦涩辛辣也会卷土重来。”
“有人说调酒师只是会把不同配料或者酒水勾兑成一杯鸡尾酒,确实调酒师的工作就是这样的,我不否认这个说法,不过调酒师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客人明白酒中的道理,什么样状态的时候适合什么样的酒,可以让他品尝这个状态下该有的滋味。”调酒师说,“我有很多客人喝‘爱恨分明’只喝第一口或者第二口就不愿意再喝了,因为这些客人不愿意去品尝生活,每杯酒就是一个人生。”
“谢谢!”高判端起酒杯看着它。
C3010号房内,乌烟瘴气。
庄艺满头大汗,手上夹着一根烟,已经摇不动了,躺在沙发上傻笑,今天他已经到了顶峰了,蒋晗伸手碰了碰庄艺,庄艺一点反应都没有。
蒋晗从包中拿出一把匕首,寒光照在了庄艺的眼睛上,他怔住了,无力的转动眼珠看向蒋晗。
蒋晗伸手就拿着匕首轻轻一滑就把庄艺喉管剌开一道口子,血先呈现喷射状随后一股股的涌出来,从伤口处发出“咔咔”和“噗噗”声,庄艺眼睛上翻躺在沙发上抽搐着,蒋晗把匕首插进伤口,纵向滑动,碰到胸骨匕首无法下行,蒋晗把匕首抽出来直接把庄艺肚子纵向刨开,内脏从腹腔大口子里滑下来,挂在庄艺肚子上,血和腔液以及排泄物流了一地。
脂肪和血液混合着包间的酒水香烟的气味让人作呕,蒋晗把匕首放在桌上,伸手抓了一下沙发上的血迹,拿出手提包里的塑封袋,用粘上血的手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塞进庄艺的嘴巴里,她拿起手提包就冲到包房门前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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