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 kill！”
“Trible kill！”
“Defeat！”
张昊放下手机，在付晓宇头上连拍了好几巴掌，口中骂骂咧咧道：“笨蛋、蠢货，辅助都玩不好，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你要气死为师啊，最后一波团战还让人家蔡文姬拿了个三杀！蠢、蠢死了！”
付晓宇摸着头一脸很无辜的样子嘟哝道：“你被杀了也怪我，团战输了也怪我，怎么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这局输了难不成还怪我了？”张昊失声冷笑道，“你一个辅助不出肉装出输出装也就算了，竟然还跟我们一样猫在草笼子里，你难道不该出去给帮我们吃一波技能伤害吗？”
“我出的输出装啊，怎么抗伤害啊？”付晓宇辩解道。
张昊被说得一愣，有道理啊？出输出装的辅助抗不了伤害……不对啊！跟着又在付晓宇头上拍了两下：“让你玩辅助出输出装、让你出输出装，我就没遇到你这么笨的人！还抢了我好几个人头。”
肖青见到张昊欺负付晓宇真有点看不下去了，付晓宇怎么说也是跟他们同时从特警队出来的，哪能让人随意欺负，不过张昊和付晓宇现在的关系不比以往了，两人现在是师徒、师父教育徒弟天经地义，他也没办法出面干涉。
话又说回来，最近两天张昊与他的关系有明显的改善，昨天他跟杨涛还跟着张昊二人查了一下午的案子，张昊也没像之前那样处处针对他，肖青也没必要再跟张昊过不去。
还有那付晓宇，就是一个软脚虾，哪里还有半点特警的样子，张昊跟他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肖青现在出言帮忙也是枉做小人，便用不满的目光瞪了两人一眼就将头扭了回去。
慕星月可没有肖青那些顾虑，直接出声说道：“都给我闭嘴，一大早就玩游戏，还有没有正事了！”
“不就是玩了会儿游戏，至于生这么大气吗？”见慕星月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一对美目都能喷出火来，张昊脖子一缩，低声问付晓宇道，“逆徒你怎么招惹到她了？”
“难道不是你吗？”付晓宇反问道。
“我、我怎么了？”张昊嘴角一挑，苦笑道。
“这还不明白，人家女孩等你表白呢，等了你几天你连屁都不放一个，不生气才怪呢。我劝你最近少说话，至少在表明自己态度之前少说一点。不过我劝你早点跟人家坦白自己的想法，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么拖着不是办法的。”付晓宇低声解释道。
“闭嘴，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为师自有分寸。”张昊白了付晓宇一眼，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
这时，就听杨涛用他那懒洋洋的语气说道：“云清哥和羽佳姐怎么还不来？我来上班这段时间没见他们迟到过，今天还是同时迟到。”杨涛的话立时提起了除慕星月在外所有人的兴趣。
“这里面肯定有事啊，一起迟到要是再一起上班，嘿嘿……”张昊怪笑着道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有事也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少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别人。”慕星月愤愤地说道。
“星月，本组长可是要批评你了，你今天的态度很不好啊。对待自己的同志不是应该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吗？以往就数你最八卦了，现在反而做起好人来了。”张昊郁闷道。
“我心情不好行了吧？我姨妈来了行了吧？你管的着吗？看不顺眼的我就骂！”
“是啊，师父。星月妹子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佛门也不是只有慈眉善目的僧人，还有怒目金刚呢，人都有不顺心的时候嘛。”付晓宇一副很陈恳的样子说道。张昊暗赞，付晓宇跟着他别的本事没学会，这和稀泥的功夫倒是见长啊。
“你才和尚呢，你全家都和尚！”慕星月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趁手的”兵器”，否则一定给这师徒俩掷过去。
“谁全家都是和尚了？”张云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几人扭过头就见张云清和王羽佳纷纷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张云清还好，脸色如常，嘴角保持着招牌式的笑容，王羽佳的脸色却有点古怪，看向张云清的目光中透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埋怨。
小组里的几个人从张昊到慕星月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王羽佳是不愿意跟张云清一起来警局的，要是被看出来什么就太难为情了。有些事张昊要是知道了全警局就都知道了。
王羽佳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孩，不愿意自己的私事被那么多人知道。怪只怪张云清今早跟她聊得太投入忽略了上班时间，否则也不会一起来上班。
这哪有张云清的问题？一起迟到不应该是双方的问题吗？
“哼，就是他的问题，不怪他还能怪谁？”王羽佳如是想。
“云清哥，你跟羽佳姐聊完事情了，有没有一起共进早餐呢？”张昊厚着脸皮怪笑道。
哪知张云清的回答更大胆：“有啊，一起吃的。”
张昊几人闻言顿时没了八卦的兴致，八卦这种事就跟破案似的，要循序渐进才能让人产生持续的期待感，微博上的那些爆料不都这样吗？哪知张云清一下就亮了底牌把话题结了扎，张昊几人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张云清的回答反而让提问的张昊显得很幼稚。
“不好意思今早迟到了，主要是稀饭太烫了，我吹了好久才吹凉。我的稀饭吹凉了，不知道你们的吹凉了没有啊？张昊？你的稀饭吹凉了吗？”
张云清的一句话就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张昊更是变了好几次脸色。付晓宇几人看看张昊、又看看慕星月，纷纷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哈哈，叫你得瑟！惹谁不好非要去惹云清哥，看来组上也只有云清哥能镇住这小子了。”付晓宇暗笑。
“正在吹、正在吹。”张昊憨笑着点头道，说完还偷偷地看了慕星月一眼，见慕星月的注意力并没在他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张昊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管你吹不吹。说正事吧，昨天你们几个查得怎么样了？”谈到工作张云清的态度显得正经了许多。
“还真查到点情况……”
张昊还没说完，就听肖青接过他的话说道：“我们昨天调查了马斌自首前两天的行踪。我们从马斌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口中得知，他有两天晚上都看见马斌的那辆玛莎拉蒂在一个私人会所外的停车场出现过，至于人有没有在会所里面就不清楚了。”
“私人会所？你们去会所问过了吗，会所的老板是谁？马斌到底去没去过那里？既然是私人会所那么老板和马斌的关系应该不差吧。”张云清面色平静接着问道。
“我们联系到了会所的一个服务人员，从他口中我们得知，会所的老板是我们天枫市的一个富商。这个富商与马斌的公司有业务往来，马斌也是这个会所的VIP会员。
这个会所不从事任何产品的经营，就是一群有钱人消遣娱乐的地方，不仅内设有水会、茶艺棋牌室、健身房、保龄球室等等设施，还有一个小型的农业生态园，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高档的农家乐。只不过进去消遣的都是市里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那个服务员还告诉我们，马斌那两天都在里面休息，先去水疗中心洗了澡就去打了会儿桌球，然后进房间睡觉，全程都是他负责接待的。不过马斌睡下之后服务员就走开了。”
这条线毕竟是张昊和付晓宇一直跟进的，肖青也不是有意要抢张昊的风头，就怕张昊絮叨半天也说不清楚，耽搁大家的时间，所以一股脑将所有的调查情况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们没有进会所里面了。运气倒也不错，一下就找到了接待张昊的那个服务员？”张云清表示怀疑。
“你不知道别瞎说。”张昊白了肖青一眼道，“其实是我们之前就联系到了会所的一个服务员，了解到那两天是谁负责接待的马斌，之后再让那个服务员把那个接待马斌的服务员约在今天见面。
之所以没有进会所调查是想回来听听你的意思？我们是用警察的身份进去办案呢还是想办法混一个身份进去暗查，怕就怕打草惊蛇。不过我跟晓宇调查过那个富商了，背景挺干净的，和马斌的关系也一般，就算有什么经济犯罪也不归我们管。”
“这就说得通了……”张云清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一会儿散会之后你们就去找晚晴，让她申请搜查令带人跟你们一起去会所，摆明车马进去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肖青和杨涛就不用去了，今天跟着我查碎尸案，我想再去赵琳的学校和家里看看。”
“找到东西？云清，你是想说……”王羽佳微微皱眉。
张云清含笑点了点头，道：“马斌把这次的较量视为一场游戏，可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真正留给我们的提示。提示说不定就在这个会所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需要我们做进一步的调查。
其实马斌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一直觉得整个世界都遗弃了他，再加上童年时的不幸遭遇和李承辉的引导，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啊。”
“这么说这条线很重要啊。”
“是的。”
“云清哥，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和晓宇身上。马斌就算在里面撒了泡尿我也把味道闻出来告诉你们。”张昊拍着胸口保证道。
“嘁，尿味不都是氨气味吗？一点诚意也没有，说得还挺恶心。”慕星月不失时机打击道，张云清和王羽佳几人闻言都纷纷笑了起来只有张昊扁着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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