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屋就想,他咋那么骚呢,就这样的性格还能是处男?开什么玩笑,现在严重怀疑他欺骗我。
“小妹妹,我看你印堂有些发黑,不如我给你瞧瞧。”
有点担心惠嗔把别人吓到,他虽然人长得很帅,但也仅限于平时做事情的时候。
只见门口站着的一位特别漂亮的女孩儿,他穿着鹅黄色的外套,长的十分白嫩,大眼睛还有点婴儿肥,除了眼神较为冷淡点以外,蜂腰翘 臀大长腿,怪不得能令惠嗔会如此失态。
女孩儿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是青衣派?”
我点点头:“正是。”
她声音甜腻,非常好听,不过惠嗔听到对方指名道姓的找我,当场就翻脸了:“玛德,原来你和那妖怪是一伙的!”
漂亮女孩儿语气非常淡定的说:“朱妈妈说了,你要是敢碰我,你活不过三日。”
“哦?你是在威胁佛爷么?”
惠嗔的衣服自然鼓动,周围弥漫着某种气流,像是随时都会动手。
我一把将他拽回来,现在的确不适合搏命,对方手里还有200多条人命呢。
“老陈你先别冲动。姑娘你是五毒教的合花派?”我说。
女孩儿登门质问:“没错,你无端破了地龙派的穴眼,必然大祸临头。”
我把厉鬼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女孩儿却是冷笑。
王建斌站在身后观察,他很懂得分寸,自始至终没发表过意见。
忽然,对方话锋一转说:“如果你想保命的话,随我去见朱妈妈。”
“她是谁?”
“五毒教,合花派门主。”
我点头答应,惠嗔却忙说:“明哥,这里面一定有诈,她们这群妖精一定是垂涎你的美色,还是擒住她再说。”
女孩儿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她突然在怀中散了一些草籽。
那些草籽落地的瞬间纷纷化作绿雾,依稀中看到雾中有着许多蛇的影子,而女孩儿也在退了一步,没入到绿色的雾中,她的双眼在大雾中闪烁,真的好似毒蛇那般瘆人。
惠嗔冷哼:“雕虫小技!”
只见他连续变换双手之际,我一把扣住他的密宗手印。
“老陈别动,这是蛇迹。”
房间的墙壁被绿色的雾气侵蚀导致哗哗的开始掉落墙皮,玻璃上布满的绿色颗粒物,密密麻麻,所散发的雾气虽然不浓,可却足以令它看起来十分朦胧。
“果然是青衣派,有点眼力,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幽幽的声音发自雾中,仿佛有无数条毒蛇在雾中狰狞。
所谓“蛇迹”最早出自在《博物志》,相传蝮蛇到了秋天毒气最盛,当没有其他东西可咬的时候,它们会咬草木来发泄,草木受到毒气枯死,含有剧毒,甚至比蝮蛇直接咬上还厉害。
回头看去,王建斌的面色很不好,显然也受到弥漫毒气的伤害。
“我去,你把东西收了。”
“爽快!”
女孩儿又在雾中掏出雄黄粉丢撒,随之绿雾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朱儿。”
“朱小姐,带路吧。”
我心情很冷静,毕竟这一切早就在意料之中了,但五毒派从良的确是我没想到的。
惠嗔与王建斌都惦记跟着,我是拒绝的,前面可是龙潭虎穴,虽然他们再三要求,但还是拗不过我。
独自一人随着朱儿离开了小区,心里想着五毒教中的天龙、地龙、金蟾、合花,能够延续至今的门派,自然不容小觑。
跟着她一起上了车,面前坐着的足以充当“蛇蝎美人”四个字。
开车七拐八拐,我们到了一家名叫“春鸣夏秋”的女子养生会所,大殿装修的富丽堂皇,门口还有美容办卡等等的信息,一路上我始终都不敢喘大气儿,生怕朱儿身上再有什么毒。
“走吧。”
我指着门口道:“男人免进啊。”
“别让朱妈妈久等。”她皱着眉催促。
在我心里还以为朱妈妈肯定是又老又肥,但当真正见了人以后却不是那样的,整间会所分为五层,我们走的是安全通道。
在顶楼的办公室内,朱儿领着我进去。
中式古朴的装修,一排实木沙发,浮雕龙刻的办公桌椅,满屋子的植被清新雅致,在门口的位置还摆了一个风水鱼缸,里面六黑六白养了十二条锦鲤。
一位穿着黑色铅笔裤,白衬衫的短发女子正在喂食着鹦鹉。
为了不丢面子,我字正腔圆的道:“您就是朱门主?”
对方扑了扑手上的饲料,转身时,我看着傻了眼,这也太漂亮了!她模样不超30岁,吹弹可破的皮肤,风姿绰约的优雅气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着勾魂之色,衬衫的领口打开三个,半遮半掩性感的身材十分惹火。
如果把朱儿比作漂亮花朵,那她绝对是一片花丛。
“来了,坐吧。”她很淡定的回到桌子前,拿起一支烟点燃,笑着说:“知道我找你来为什么么?”
我一时有些被美色所击倒,半晌都没缓过神,美啊!真美啊,虽然她很危险,有点像一条布满金色花纹的美人蛇,也好似充满剧毒的母蜘蛛。
朱儿在一旁冷哼:“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我缓过神,呼口气,心里默念王道长教我的静心咒。
“姑娘这话说的可不对了,你又没拿着布遮住,我看看怕什么?”
朱儿白楞我一眼,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
朱妈妈淡淡的说:“好了好了,你是青衣,那与杜四爷应该师出同门,实不相瞒,我这次叫你来是打算救你,而不是害你,同样,我觉得咱们可以成为朋友。”
“救我?你是在开玩笑么?”我质疑道。
“你认为破了地龙派的困土局跟我们合花派有什么关系?”
朱儿打断:“朱妈妈,我觉得事情找他有点太草率了,你看看他,脚步虚浮,眼中无神,哪里像你平时所说青衣派的厉害。”
“啥意思,质疑你明哥哥我?”我立刻不满了,质疑我没事儿,但否定我爷爷、太爷爷、老太爷爷就是不行,那等于质疑老张家列祖列宗。
“我说的有错么!”她眼神不屑,轻哼道。
“你要是个男的,我早就打你了!”
“呸!我看你也就是抓地坑沟里找豆包,没多大的出息。”
这丫头嘴咋那么损呢?我憋了半天,愤愤道:“你要是我媳妇,我一天打你八遍!”
对方眉毛顺势一挑,怒道:“那我就看谁打谁!”
说动手就动手,连一点招呼都不打,上来就是一记下劈腿,势大力沉,速度格外的快,我当时原地向后翻滚躲避,可对方竟然随手丢出暗器,直奔着我裆部。
马勒戈壁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随手抄起茶盏一挡,“啪”的一声,茶盏碎裂,随后一粒圆形的珠子掉在地上。
想想都后怕,背部出满了冷汗,太阴险了,王八蛋白长的这么漂亮,竟然想废了我!
随后把茶盏丢掉,咬牙切齿道:“你特么玩阴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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