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向悦,幸亏我还记得这茬。
虽然古泉是始作俑者,但作为帮凶的向悦同样可恶。我将手插在腰上,亏我以前还如亲姐姐般地照顾她,她这样对我,我就请她摸摸自己的良心,看她是过得去还是过不去……
对了,我还得给池溪一个交代,告诉她向雨欣和池城都死了,被向悦做成了人偶,渗人极了。
只这,让我怎么开口。
“你说那个小丫头?”乾元掏了掏耳朵,“我倒是把她捉了,让诺诺把她关了起来,囚禁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哪天心情好,我带着你过去,你爱咋样咋样,就算是闹出了人命,我也帮你兜着,这样总行吧?”
行。
我点头,那这事情就按乾元说得做。
"这还差不多。"我很满意地点头,表示乾元下的保证很好,就我很满意呀,只有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我并不知道自己要拿向悦怎么办。
这么说吧,向悦他厉害,能对我狠绝不顾往日的情谊,但我本身不是个狠绝的主儿,你就是让我杀只鸡什么的,我也会舍不得会不敢,还有杀鱼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好吧,我承认我迅毙了,有胆子没有种。
所以我只能把向悦关起来,不让她出去害人,然后顺着让她自生自灭,至于其他的,那就算了。
只深深地叹了口气,偏偏的,电话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我看了眼来电显示,赶忙把电话踢开,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般,避之不及。乾元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表情什么的,都是大写的嫌弃。
“不就是一个电话吗?瞧把你吓得,难不成是地狱的电话,是鬼打的?”他嫌弃我没有见过世面,觉得我这样的,做三王妃什么的,简直是给他丢人。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电话是池溪打过来的。
鬼来电什么的,我不怕,我怕面对池溪呀!就她如果等会问我池城和向悦去哪里了,你让我怎么给她说,告诉她向悦把池城杀了,做成了木偶,和向雨欣一起呆在酒店的总套里,如果她想见他们,我给她个地址?
我不能这么说,可我要怎么说……
乾元也不帮我,我瞅着他的表情,更像是卯足了劲要看我热闹的那种。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就乾元信不信,如果他真能撂手不管了,我能用影后的演技哭出来,而且不是他事后哄哄就可以收场的。
他也发现了,只将手摊开,默默地补充了句。“怎么,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也行,那电话给我,我给她说。”
“你要怎么说?”我握着电话,虽然觉得乾元帮我开口这主意不错,但依着我对乾元的了解,又深深的觉得,他说帮我,也只是给我挖了个深坑,就未必是走心的。
所以,我还得受累地,再问一句。
“就照实说,不然怎么样?”乾元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这么纠结,扔了一句话过来。
我真是去他仙人板板的,就他这种,还是我来吧。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我默默地,把电话接了起来。“小溪,你有事情找我?”
“你怎么才接电话?”池溪在电话那边哭哭啼啼的,“小秋,你给我讲实话,我爸还有向雨欣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她声音颤颤巍巍,听着绝望极了。
我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深深知道,就算池溪嘴上说着永远不会原谅池城,永远不会回到那个家,但是那到底是她的父亲是她的亲人,是她没有办法放弃和割舍的。就她平日里果断坚强,所有事情都一个人扛,但她到底,还是有自己的软肋。
我知道,所以开口的时候才会有为难。
我沉默了,池溪的那边更是慌了,她急促地开口,催促着我快些说。“小秋……你,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对不对?还有小悦,她去哪里了,我……我找不到她。”
在池溪的心里,向悦还是当初那个单纯善良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而且因为当初的事情,她一直心里存着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所以一直想要弥补,事实上从向悦回来之后,她真的在努力的弥补缝合,想要给他补偿。
“我……”我有犹豫,且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的好。
“我自己说吧。”看到乾元准备把手机拿过来,我冲他摇了摇头,把电话拿开,小声同他交代了句。“我知道这事情对小溪太残忍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可我不能一直逃避,她也不能一直蒙在鼔里,她有知情权的。”
乾元怔了怔,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有说错吗?”看到乾元露出那种表情之后,我也有一瞬觉得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赶忙重新问了一句,只乾元冲我轻轻摇头,倒是感慨了句。“你倒没有错,只是让我意外了。”
是哦,我这性子确实不错,不遮遮掩掩,也是干脆直接,但是吧,我又觉得自己这性子会坏事。
“小秋,你说吧。”池溪在电话那边突然说了声,“算了,我实话给你说吧,刚才警察给我打了电话,说在这边发现我的父母,还说你之前有来过酒店,去过他们在的总统套房,所以……”
所以,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乾元离我很近,刚才池溪说的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轻轻地伸手将我揽入到怀里。“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吧,我过几天去找你,你定时间,我定地点。我……我知道向悦在什么地方,你也不要担心了。她现在,很好。”
电话那头的池溪明显怔了怔,她犹豫了下,哦了一声。
我把电话挂断,“等两天吧,我先让池溪冷静冷静,然后你告诉我把向悦关在什么地方了,我领池溪去见她。恩,你跟着我一起去,行吗?”
向悦那丫头,我现在对她已经很不放心了,所以需要乾元做保镖,当然他也不会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和向悦接触,所以我只是这么一提,他那边就轻轻点头,便是同意了。
不过有微微补充一句。“她能受得了吗?”
这问题,我想过,可如果不说,这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能把我憋疯。再说池溪刚才说了,警察已经看到我在酒店出现了,她肯定相信人不是我杀的,但多少知道我和事情有那么一丢丢的联系,我这事情就是想兜着,也未必兜得住。
“我估摸着,受得住受不住我也得说,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纸可以包得住的火。就如果池溪相信我说得,也愿意理解我的苦衷,说开之后我们能继续做好朋友就继续做好朋友,可如果池溪接受不了,或者觉得我欺骗了她伤害了她,而要和我绝交的话,我也可以理解,之后就一别两宽,不做朋友就是。”
虽然我说得痛心疾首,但努力表现得轻松。我很清楚,如果我不说,事情被池溪自己知道了的话,只会变得更糟糕,也是丝毫不能好转的。到时候真的没有斡旋的余地,只说话的时候,还真得想想技巧什么。
所以,我需要用两天时间,好好地琢磨琢磨,就这事情应该怎么说的,才更合适……
恩,这是个问题。
“你在想什么?”乾元似乎走神了,我用手肘撞了他下,非常不爽地抱怨了句。“我这在给你说正事,你走神做什么?算了,我等会有时间打个腹稿,等把同学会对付过去,就去给池溪摊牌。都不知道我说了之后,她还会不会继续和我做朋友。”
我最担心的,是这个。
乾元的魂被我叫回来了,总算没有再走神了,不过用悠悠的眼神,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圈,轻轻将手摊开,有稍微补充了句。“行,等你和池溪摊牌之后,我带你回家次,你……你应该很想你的婶婶和三姑吧?”
带我回家?
我眨了眨眼睛,表示回家没有问题,甚至我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期待呢,盼望着回到家里,见到三姑和婶婶他们,好好地给他们叙旧、聊天,说说心里话什么的。
我出来太久了,也是很久没有见他们,特别特别想他们。
其实我老早就打算回家,只最近一直各种事情,忙得不行,这没有空,没有功夫,只能暂时搁下回家的行程。平时不觉得,被乾元这么一说,越发思慕得打紧,乃是非常干脆地点头,“行呀,那到时候我们在那里住几天吧,别看那里是个小地方,可有不少有意思的玩意儿,我到时候带你去。三姑他们,也会很欢迎你的。”
我盘算着,期待着,已经想着要准什么样的节目了,当然我这次回去,肯定不会说乾元是厉鬼,是地府的三殿下,只会给他们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三姑和婶婶从小到大就担心我全阴属性嫁不出去,乾元肯定一表人才,他们瞧着,肯定老喜欢老喜欢了。
我是已然地,在心上打好了如意算盘。
只不知道乾元又在想什么,竟是有些怅然若失,他轻轻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有摇头叹息。
不是,他什么毛病?
就如果不想跟我回去的话,他也可以给我明说,不用一副委屈了自己的表情。再说了,回去的事情,不还是他提出来的?
我吧,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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