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小鬼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向它,却发现它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想必是刚刚咬了那个杀猪匠,被杀猪匠的血伤到了。
这小鬼本来可怜,刚刚又帮了我的大忙,此时此刻,我竟有些将小鬼婴当做我的队友一般,看到它在地上惨叫,我便想着过去安抚一下。
“你没事吧,小鬼。”我走过去扶起了它,它看到我手上的杀猪刀又被吓得直打哆嗦,随后趁我不注意逃离了我的双手。
“哎!你……”我看着它一下子离我十米远,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你也是被这刀吓着了,我这就替你超度了吧。”我如此说着之后,便放下了杀猪刀开始双手合十念起超度咒法。
小鬼婴也算是苦命人家的孩子,就连死后也不得安宁,况且刚刚也是它救了我一命。
“唉,希望你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去。”我真诚的在心里期望着,随后便看向了那被弄倒在地上的杀猪匠。
他嘴里还一直叫骂着,双目睁得巨大,看向我的眼神快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想起刚刚那危险的时刻,要是小鬼婴不迅速些,可能我就成了那些剁碎的尸体里其中的一部分了。
看着杀猪匠那肥大的身躯,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把他运回去的。
还有尽管杀猪匠已经疯了,但是我也不能杀了他,他的残命不归我一人所管。
如斯想着,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洪门组织的一个手下的电话,说明情况之后便在这里等洪门组织的兄弟过来。
一阵阴风吹来,月光被乌云遮住,这乱葬岗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没了月光的照亮,乱葬岗显得更是诡异起来,那被杀猪匠剁碎的尸体发出阵阵腐臭味。
我有些忍受不了,直接想拿着杀猪刀便先回去了,就留着这发疯的杀猪匠在这里吧。
但是想着杀猪匠要是真的死了,我可能就辜负了江雪对我的期望。
于是强忍着心底的害怕,在这乱葬岗干等着,我无聊的玩着手机,可洪门组织的兄弟还不过来。
乱葬岗的风更大了,吹的我浑身发冷,瞧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凌晨十二点了。
这十二点我可不能待在乱葬岗里,乱葬岗本就尸体遍野,阴气极重,要是到凌晨十二点,我可就真的不想从乱葬岗回去了。
看着那杀猪匠已经累的昏睡了过去,之后一狠心便再给她他的双脚也绑了起来,再把他的手加了一根草绳绑的更结实了。
检查完毕之后,我觉得杀猪匠应该不会逃走,于是便拿了一块白布盖上了他,只留头部,等洪门兄弟来了之后便发现他把他带回去。
随后拿起杀猪刀,之后便从乱葬岗离去,乱葬岗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寂静的出奇,一股阴风又吹起。
有猫头鹰的叫声在林里回荡着,我又打了个寒颤,随后快步离开了乱葬岗。
即使我见过鬼无数,但是也终归是凡人,还是会有些惧怕这种邪祟之物的。
待我回到洪门中时,江雪正坐在那里等着我,她看到我来便直奔向我。
“你没事吧。”她浑然不知我手上还拿着那把杀猪刀。
我看着江雪眼中满满的担忧,心底划过一丝暖意,随后淡淡笑道:“没事,你可小看我了。”
江雪噗呲一笑,笑眉弯弯,眼睛里有点点晶莹闪闪的。
她,这是哭了么?
我哑然,却不揭穿。
“你说了在今天晚上十点之前回来的,可是现在可过十一点半了,我可担心死你了。”江雪略微娇怒道,随后一下子看到了我手中的杀猪刀。
那杀猪刀已经被我用道符给包好了,刀本身带的阳气也伤害不到江雪了。
“现在还有半个小时便到了你任务的期限,咱们现在快去交上杀猪刀,完成任务。”我把刀递给江雪。
江雪看着那杀猪刀还是心有余悸的,我笑道:“没事了的,刀已经被道符包好,况且杀猪匠现在可能已经被带回洪门了,这一次的任务你已经完成了。”
江雪听后,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谢谢你,于水。”
随后她接过我手中的杀猪刀,之后便一起去了洪门。
洪门以除鬼神为存在世上的道术组织,洪门组织庞大,所涉及的人分布在各地。
洪门组织的总部是江家,我带着江雪来到了洪门组织的江家大厅上。
虽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但是江家还是有人未睡。
江雪拿着那把杀猪刀呈了上去道:“江雪已完成这次杀猪匠的任务,请接受证物。”
端坐在大堂上的江道接了过去,随后摸着胡子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话。
我看着江道满意的面容,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呵!没想到这么弱的女鬼也能完成杀猪匠的任务,真是佩服!”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入大堂,语言虽然说是佩服,可我却从其中听到了不同的意思。
我迎声看去,江盈盈一身红衣出现在大堂,脸上尽是傲慢之气,我微微皱眉。
我实在是对这江盈盈没什么好感,她靠着自己爷爷江道一直胡作非为,更是对洪门所有成员有瞧不起之意。
江雪一愣,不知该作何回应,她一双眼睛直盯着我看,我咳咳了一声,未有所回应。
主要是现在江道还在这里,我不可能乱说话。
“雪儿咱们走!”我拉着江雪便走出了江家大门口,却不想江盈盈直追上来。
“也不知道这么懦弱不堪的女鬼是靠着哪个粗俗人完成了我爷爷交的任务,真是不知羞耻!竟要靠外人来完成任务。”江盈盈喋喋不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握着江雪的手紧了紧,江雪却低声道:“于水,算了,咱们还是不惹事了,她是江道的孙女。”
呵!孙女又怎样,在我于水眼里没人比江雪更重要!
“不知道人鬼不可相恋吗?你们这样会遭天谴的!还有这么弱的女鬼居然能够在洪门组织待下去,真是可笑!呵!”江盈盈坏笑,语气极其不屑。
在黑夜下,江盈盈一身红衣显得那么诡异,我只觉胸口又一股火直冲后脑勺。
在江家大门口灯笼的照耀下我看不清江雪此时的表情,但我肯定知道江雪很伤心。
江雪本就是面子薄的小姑娘,她现在被江盈盈这般羞辱,定是承受不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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