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的表白让我一头栽到了床底下,久久的爬不起来,夏玉又连忙的跑过来要扶我,我摆了摆手勉强的坐了起来,看着夏玉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夏玉,你坐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夏玉点点头乖巧的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一时之间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先生,有何事?”
“这个世界,”我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支烟,刚正想点上这找不到打火机,正在寻找夏玉拿过来打火机帮我把烟点上了。
“先生,医生说了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我无语的点着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着夏玉接着说﹕“夏玉,你好好的听我说,这个世界,是一妻一夫制的,就是一个男的只能有一个妻子明白吗?”
“小妾并不是妻子,”
我一听这话瞬间有一种头痛欲裂的,看着夏玉我竟无言以对。
“而且,我听说这个世界有人也有三妻四妾,对面病房那个男的就是因为包养了小妾,被别人打了住了进来。”
妈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医院,但是,机智的我还是从她的那句话中捕捉到了关键词。
“所以,难道你也希望我被别人打?”
“谁敢打你?我也没有家人朋友。”
这个…我再一次的被噎住了。
“这是法律不允许的,明白了吗?”
“不知者不罪,大家都不知道那有何不可?再说,我是愿意侍候先生的,这和法律有何关系?”
我颓废地垂下了头﹕“夏玉,你以前是不是念过很多的书?”
“没有,那时候女孩子都不许念书。”
“那你为什么这么的牙尖嘴利?”
夏玉扑哧的一笑转身给我递过来了一杯水﹕“先生,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口渴了,喝点水。”
我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夏玉,且不说我已经有了妻子,你我阴阳相隔怎么可能做夫妻,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是鬼,你见过我这样有血有肉有温度的鬼吗?”
妈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我再一次无言以对,看着金小巧我的心中说不出的心酸,但看了一眼夏玉,我也觉得我太累了,今天晚上估计是说不通她的,我也懒得去费力了,睡一觉再说吧,我一头栽在床上准备睡觉,夏玉又帮我把被子给拉上了。
“你也别忙了,你也休息休息吧。”
我也懒得管她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发现我自己又回到了入山殿那个破烂的神龛前,我依然双膝盘坐在那里,周围依然非常的恬静,我的脑袋思维是清晰的,也是空灵一片,已经好几次回到这个地方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难道我的身心真的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平静、放松。
突然,后花园里朦朦胧胧之中好像出现了另一条人影,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下子我连忙站了起来想走出去看清楚一点。
我慢慢的找了过去,那条人影也渐渐的清晰起来,我看不到他的面容,是一个戴着斗笠穿着粗布麻衣拿着锄头在除草的老头,
“这么来的人?”
我带着好奇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的确是一个老头,白发长须飘飘,一边锄着草,一边捡起一些草放进口中品尝了起来。
那个动作就好像是我的识别功能那个动作。
我正想过去打一个招呼,对方回头冲我笑了笑,的确,是一个白发长须红光满面的老头。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头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呵呵的笑着﹕“随着时光变迁我也已经忘记了我到底是谁了?只依稀的记得我姓姜,生于姜水之岸。”
姓姜?姜水之岸?这是东西完全不在我的认知里,我只能默默的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那老头直起了腰,左手捶着自己的腰,冲我继续的呵呵一笑﹕“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家。”
“啥玩意?这是你家?”
当我回过神来那个老头已经扛起锄头唱着跑山歌渐渐的人去消失不见了,不管我怎么大声的叫他就是不回头,渐渐的消失在断垣残壁的深处。
一下子我惊醒了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我还躺在病床上,草蛋,又是一个梦,我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然后走向厕所。
我刚从厕所出来,发现狄小瑞已经在病房了,正在检查中金小巧身上的点滴瓶。
“早饭带来了赶紧吃点东西,”
我谢了一声拿着早饭来到阳台正准备吃着,病房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声,我一回头狄小瑞拿着手机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快看,这个医生回信了,”
“啥医生?”
“美国俄亥俄州州立医院的一个神经科的专家,叫马克威廉瑟,前几天我把小巧资料传给了他,他现在回信了。”
“说了啥?”我连忙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对于这种事情我现在特别的敏感,可惜信上的全是英文,除了几个简单的单词,其他的我全部看不懂,只能尴尬的把手机重新还给了狄小瑞,她是吉林大学本科毕业的,应该会﹕“看看说了什么?”
“他说他分析了咱们的情况,他现在正发明了一个神经组刺激疗法,已经申请了当地的专利,对于这种病人特别的有效,但是,光看资料不能决定,最好就是我们能把人带过去。”
“带过去?”这是我没有想过的事情。
狄小瑞点点头﹕“如果有条件可以带她过去看看,也许是一个希望,反正我们不放弃就是了,现在医学越来越发达,早一阵子新闻不是说,连头都可以换了吗?”
“有多远?”我心灰意冷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的闪现过一丝希望之火。
“坐飞机有十几个小时,”
“他这个疗法要多少钱?”
“一个疗程,28万美元,一个疗程一年。”
差不多170多万,加上一年的吃喝拉撒,在美国那疙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我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看向了远处高楼林立的大城市,最后,我觉决定她过去试一下。
“那你继续和他联系打听清楚我想办法去凑钱带她过去看看,”
狄小瑞点点头﹕﹕“我手上还有十来万,凑一凑估计能拿出20万,你看一下医院还有多少?还有那些报销的还有多少咱们算一下,如果不够我们再想想办法。”
“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你和我就别客气了,”狄小瑞转身往外走﹕“我回去上班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早饭赶紧吃别放凉了。”
“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赶紧回去上班吧,我不在第三部门就全靠你了,唉,才上班没几天又成这样了,这种印象以后怎么找工作。”
狄小瑞耸耸肩﹕“实在不行以后我救济你,哈哈!”
我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不和你扯了,我走了,晚上上班再过来。”
“等等,”我追了上去把那个天国通宝放到她的手上﹕“帮我把它卖了,听说值几十万,本来这个东西想给你的,看来你和它没缘分。”
“我和你有缘分就行…”
狄小瑞小心的把那个铜钱收了起来冲我笑了一下一路小跑而去。
当天,我把这个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告诉了金爷爷,并在医院里清算了一下我的所有财产,但是距离我想象的还差很多,医疗费没有用的还有八十来万,如果现在马上出院报销的部分,也不能马上拿到,钱的缺口有点大,而且,估计也没人愿意借这么多钱给我,看来,我还得去找一些钱,最快捷的办法好像只有回到那个金洞继续拿了,但是,万一出事了,我估计也没有上次那样,这么幸运就能出来了。
另一个办法,我有辨别功能能不能到古董市场去捡漏,赚钱?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办法仿佛还是可行的。
晚饭过后,我决定出去逛逛,我吩咐原子和夏玉好好帮我看着金小巧后便走了出来,刚刚出了门口我习惯了点了一支烟。
这时,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那个妇女我认识,就是萧长勇的媳妇刘桂春,以前,萧长勇因为专心研究道法,没有正当的职业,偶尔个人去摸捉鬼补贴家用,渐渐的,两人的感情出现了分歧,最后刘桂香带着儿子走掉了,萧长勇也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住在道观里浪荡过日子。
这一次,萧长勇受伤了,没有通知到别的家属,只能通知了她,两人到底是有感情基础的,渐渐的也就旧情复燃了,当然,主要的原因是萧长勇最近的确是赚了一些钱,上一次野鹿含花后来我听说卢叔也给了他五万块,估计就是他拿着这些钱去给儿子交了学费,还给了许多的赡养费,博回了一个好的印象,在外漂流辛苦的刘桂春对他的好感慢慢的恢复,加上,两人本来就有感情基础,这样也就水到渠成回来了。
“箫大嫂,有啥事吗?”
“那个老萧说手机没电了叫我过来喊你过去一趟,说找你有事情。”
“知道,我现在就过去…”
“他在下面的小凉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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