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子言握着锤子的手紧了几分,同样警惕的看着尸体。
“那你继续,这鬼交给我来对付。”说罢,在尸体飘到夏禾面前时,她一个抬手便将符纸贴在了尸体的脑门。
被夏禾这么一拍,尸体愣了会。他挂在眼角的笑容渐渐消逝,灰色凹陷的眼睛突然凸出:“我要帮你,你竟然还拿符纸贴我!”
“竟然还能说话!”夏禾眨眨眼睛,抬起另一只手往他的喉咙上又是一贴。这下尸体嘴巴也紧闭上了。
转头,夏禾得意的朝祁子言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看吧,我去求的这些东西还是很有用的吧。
无视掉夏禾的得意,祁子言把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拿下,“这镜子恐怕吸收了不少怨气,普通的锤子根本砸不碎。”
“不会吧?”夏禾上前一步,“那试试黑狗血。”她从背包里拿出矿水瓶,瓶里乌漆麻黑装满了黑狗血。
拧开瓶盖,她直接将黑狗血泼在梳妆台上。黑狗血洒在梳妆台那瞬,铜镜显现。
“给我锤子。”夏禾把瓶子随便一扔,伸出手问祁子言要锤子。
祁子言愣愣的把锤子递给夏禾,主动退到一边。
接过锤子的夏禾刚想砸镜子,房间门外突然刮进大风。风吹灭烛火,吹掉贴在尸体脑门上的符纸。
‘砰’
夏禾手腕一痛,手中的锤子掉在地上,差点砸到她的脚。
“祁子言,你在哪?”
风吹灭蜡烛,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在漆黑的环境中,夏禾的双脚被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扣住。
“夏禾?”祁子言同样也看不到夏禾,明明声音就在周围,可他怎么也摸不到她。“我看不到你,估计被障眼法了。你能找到门在哪吗?我们先出去!”
“我被鬼抓住脚了,走不了!”夏禾大叫,“快十二点了,你快走吧,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祁子言顺着声音的发出点走到夏禾身后,可是他伸手却只能抓住一把空气。
“管我的话你也会被困在这里。这件事本来就是朝着我来的,要是把你拖累进来我会很愧疚。”
“都要死了还愧疚个屁!”不清楚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在这句话音落地后,吕娇娇一巴掌拍在夏禾的后脑勺上。她举着手电筒照着祁子言,又照照夏禾,在两人发愣时破口大骂:“还不走?杵在这里等死是吧!”
拉着两人跑出房间,跑出宅子,一直跑出深林。
在南市郊外的公路上,吕娇娇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我说你们两个……”她话语卡在这,咽咽口水,继续:“你们两个要我拖着你们才跑,是想累死我吗?”
夏禾同样累的喘气,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摇头,“不…不是…我只是在奇怪,你怎么来了…”她抬起满头是汗的脑袋看着吕娇娇。
吕娇娇摆摆手:“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在高铁站等了你两个小时也不见你人,我怕你出事,就赶飞机来找你了。”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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