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这时传来王健解皮带的声音,他粗喘着气,我听得出他很紧张,王健边解裤带边说道:“美女,别怪我了,你活着咱们几个都没搞定你,本来你已经死了,我们也不为难你,可你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了,你要是泉下有知,你好好享受吧,体会一下男女欢快后,也不枉你在人间走一遭。”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有种事?我以为也就王发是个畜生,想不到王健也是这样。
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我正准备动,小四突然拉住了王健说道:“兄弟,咱们已经错了,这事咱真不能干,死者为大啊。”
王健发了疯一样,对着小四吼道:“大你妈的大,不破了她的身消灭她,她会一直缠着我们,为那个女人报仇的。”
说完王健放缓语气说道:“小四,不要怕,你看她就跟睡着了一样,这么个大美女便宜咱们了。”
小四开始哭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人家好好的姑娘,被我们毁了,现在还要干这种缺德事,要遭雷劈的。”
王健将小四推倒在地,举着拳头对他一顿乱打,小四抱着头在地上翻滚着,王健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得阻止他们,我睁开眼,却发现窗台上有个黑影,仔细一看,又是那只黑猫,它正盯着王健与小四。
我心里紧张不已,这怕又要出事了,我喊了一声:“别打了。”
可这两个人如同发疯一样,早就忘记了房间还有个我,我这一声喊,他们根本没听见,我正要从火桶站起来拉他们,突然黑猫一纵身跳到我的肩膀上。
也就在这同一时刻,我的耳朵里传来“呜呜”声响,浓重的困意袭来,我直立的身子软软的倒在火桶里,我的耳朵如同被人用手捂着,能听见王健与小四的声音,但是却变得很小,我很困,但是却又睡不着,像是做梦一般。
王健将小四打的爬不起来后,站起来看向床上的蓝澄,发出恐怖的笑声,我心里十分着急,可就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王健双手抓着蓝澄的脚踝一拖,将她的身体从床上横过来,再掰开她的双腿,站在蓝澄的两腿之间。
王健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膝盖处,我心里骂着王健真是个畜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可我却跟中了邪一样,就是动不了。
就在我焦急不已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传来个声音:“咦!咦!下雨了,下血雨了。”
此时发疯的王健停下他的肮脏动作,回头一看,喊道:“罗二?你他妈的最近死那去了?”
罗二哪里会理他?手一挥一根粗绳子甩了过来,正打在王健的光屁股上,王健痛的惨叫一声,罗二狰狞的笑着走进来。
王健也发现了不对,因为罗二脸雪白,脸腮上有个巨大的伤口,皮肉外翻着,已经被冻得发紫,王健吓得瑟瑟发抖,对罗二说:“你不是喜欢这女人吗?咱们干了她,破了她的魂,咱们就平安了。”
罗二张开嘴,嘴角流着血迹,冲上前去,将王健按倒在地,王健仿佛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只能大声呼救,小四此时也不见踪影,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不过此时就算活着,现在也装死了。
不一会儿,罗二便用绳子将王健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将他拖着出去,经过我身边时,罗二将脸贴在我脸上,浓重的臭味扑面而来,罗二冷冷的对我说道:“你老婆还给你,这个人我替你教训一下。”
什么叫替我教训一下?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王发便惨死,难道王健也要被他弄死?我不想这样,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罗二将王健拖入堂厅,因为房间的门没关,借助房间里的烛光,我能看见堂厅里的场景。
罗二将王健吊在横梁上,这场面太熟悉了,这不就是王太公被吊的地方嘛,难道王太公也是被罗二这么弄死的?
我越来越为王健的安危担心,我真希望小四这时候能出现救下王健,我拼命使劲,可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王健被吊了起来,只留脚尖着地。
罗二围着王健的身体转着,嘴里喃喃说道:“难受吧?你体会到了吧?唉!”
罗二声音本来没发育,此时这语调这叹息声,如同一个怨妇一样,接着便是王健的惨叫声,罗二用绳子在他光溜溜的下身抽打着,王健痛的如同杀猪一般。
我看着模模糊糊的景象干着急,怎么让我遇上这种事?我对老天祈祷,只希望快点让我醒来或者醒来时这只是一场梦,王健已经受到了惩罚,不要害他性命了。
我正想着堂厅里有道淡淡的光反射一下,我努力的睁眼去看,这才发现罗二的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罗二一挥刀,王健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后便没了动静,随后,我后脑勺吃痛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我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我第一眼去看蓝澄,她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奇怪了,我记得她昨晚不是被王健给拖着横在床上嘛,可现在看来怎么一点也没动过?
想着我心里一阵喜,原来昨晚只是一场噩梦而已,我伸了个懒腰,肚子有点饿了,准备回家吃早饭,我站起来,头晕的厉害,后脑勺起了个大包,我估计是昨晚喝多了,自己不小心磕的。
我打开房门,冷不丁的看堂厅,我吓得两眼一黑,两脚踉跄,差点栽倒在地,放松的心情立即紧张起来了,我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屋虽然与村庄有段距离,但农村的清晨一点杂音没有,我这一声吼叫,将整个村子都给炸了,最先来到老屋的依然是我爸与王大伯。
我靠在大门上看着屋里的场景,我早就忘记了恐惧,王健被吊在横梁上,两腿之间全是血,男人家伙被切断了,我想昨晚罗二那一刀可能就是将王健变成太监了吧?
但这倒不算什么,最让我不解的时,小四倒在地上,一只手抓着绳子,一只手拿着菜刀,脸上胸口全是血,从这场面看来,小四就是凶手啊。
王大伯看着自己儿子被吊在横梁上,旁边的小四拿着刀,他认定是小四废了王健,上去对着小四一阵拳打脚踢,没几下伤心过度晕过去了。
而此时被吊着的王健却咳嗽几声,他还活着,我爸让我赶紧去找医生来,将王健送医院治疗,我也没多想,答应声便出门。
没跑几步,我就反应过来,咱们村母亲桥断了,现在又大雪封门,怎么送医院啊?我回去问我爸,我爸刚将王健放下来,我爸指着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脑子没有?洪学不是赤脚医生吗?找他来。”
我这才想起,洪学就是我们村的村医啊,我跑步着去村口三里铺,把洪学找来,小四与王大伯只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王健伤的可就重了,他得接受太监的命运了,能活下来是奇迹,洪学问我爸怎么会出现这种事?难道又是女鬼作祟?我爸只说他不知道,洪学也没好再问。
回到家里,我爸才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将我的所见说出来,我重点提出是罗二废了王健,小四应该是被嫁祸的。
我爸听我说完,气的拍桌子,这两个畜生作死,经过这么多事,我反而变得冷静了,昨晚王健的话可以确认的是他们在外打工期间,干的事,绝不是小四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我甚至怀疑蓝澄来到我们村,并不是洪家人说的那样,跟洪才搞对象,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猫腻,再回想一下安眠药过量确实能吃死人,但如果蓝澄真的是洪才带回来的女朋友,就算她再看不起穷山村要逃,洪大婶也不至于一次性给她喂那么多的安眠药,这显然就是要她的命啊。
所以我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还有个疑点就是王太公晚上去老屋做什么?他不可能跟王健一样,打着蓝澄的主意的,罗二现在究竟是死还是活?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
我想这些问题只能由小四与王健给我解答了,停了的雪又开始下起来,而且下的很大,村里的人都开始惶惶不安,不说最近死人伤人事件频发,单这大雪这么下下去,房子肯定是扛不住的。
这时,小四醒了过来,洪学第一时间来我家告诉我爸,我就等这一刻了,跑到小四家里,小四仿佛还没从惊恐中醒来,他妈见我父子过来,连连求我爸想办法保她儿子,小四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伤害王健的,肯定是被女鬼给迷惑了。
我爸安慰着她,眼见脱不了身,便让我自己去看小四,我来到小四床前,他看着我,嘴唇颤抖着说:“别杀我,别杀我。”
我安慰他说,我不会杀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他,但小四却似乎很害怕,时不时的看了看我的身后,吓得浑身发抖,我回头看什么也没有啊,他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问小四他们在外打工时究竟干了什么事?小四紧张的看着,又看着我身后,最后惊恐万分的说:“我……我什么都说,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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