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暂时没有肖正阳他俩的消息,宋队长并没有让来到这里检查现场的回去。出于直觉,他本能地感觉这里的事还在继续,勾长喜是第一个,也不知道谁倒霉是第二个。
之前两天出事的都是全价死绝,不过今晚有肖正阳和辛伟伦参与,死的人怎么的也应该少点吧!
自打肖正阳和辛伟伦从瘦子家消失,他就一直让手下警员观察村里的动静,现在已经快到凌晨时分了,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回去睡觉了,可是还是没有肖正阳他俩的消息。
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瘦子老婆一声惨叫,宋队长听得非常清楚,没有丝毫犹豫,他领着两个人急匆匆朝发出喊声的地方跑,不过他还是没有附近村民的速度快,等他领人赶到程二哥家门外的时候,程二哥家门口竟然重新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
推开看热闹的村民,宋队长直接走到女人身边,他用手里的手电照了照,见有是一具被剥皮的尸体,便皱着眉头问那女人:“怎么回事?”
“你是?”
宋队长把自己的警官证拿出来在女人眼前展示了一下:“我是市刑警队的,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姓宋?”女人马上想起肖正阳交代自己的话:“你是宋队长吧,你可过来了。”
“你知道我?”宋队长白天和勾长喜在村里走动的时候,没看到过这个女人,自然不会认为她认识自己。
“是刚才那个姓肖的小子告诉我的,他跟我说,找到你后,只要把我经历跟你说了,你就会处理我男人的事。”
宋队长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在对讲机里说了几句,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有警员开着车来到了程二哥家门外,下来了两个警务人员,直接把瘦子的尸体装进了尸袋,给抬上了警车。
直到这时,程二哥才敢从屋里走出来,他直接打断女人和宋队长的谈话:“我说有才媳妇,你这回可不讲究了。你说我家和你没怨没仇的,你怎么能把有才的尸体弄到我家啊?你不当回事,我还嫌晦气呢!”
“二哥,这事真的不怪我,刚才我撞邪了,也不知道去的地方是不是阴曹地府,我在里头转了老长时间,还是我家大黄发现不对的,等我跟着大黄过去,才知道我男人死到那了。幸亏遇到了刑警队的两位小兄弟,要不然我怀疑自己也出不来了。”
“你瞎说什么啊?什么撞邪了,什么阴曹地府?”虽然瘦子死法诡异,但程二哥还是一时间搞不清女人说的什么。
遇到肖正阳他俩后,始终对这个女人是带搭不理的态度,所以到现在瘦子媳妇也没弄明白自己刚才去的地方到底是哪。
宋队长倒是知道,不过作为一名警察,他怎么的也不能和普通人大谈死者生界什么的,所以保持沉默。
女人见没法说明白,索性不再解释,转头对宋队长道:“宋队长,事情大致经过我已经跟你说了,那个姓肖的让我找你,你看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如果自己在家害怕的话,可以暂时投亲访友,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我男人就白死了?”
“怎么,那你能提供杀死你男人凶手的线索?”宋队长翻了翻眼睛道。
“我男人死了,剩下我这孤儿寡母的,政府怎么的也得有个说法吧!”别怕这女人平时把瘦子制得服服帖帖,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家的好日子完全是瘦子跟在勾长喜屁股后落回来的好处,现在勾长喜死了,自己男人也死了,就凭自己,还真的没办法挺起来过日子。
宋队长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先前我接到报案,说勾长喜伙同刘有才以及梁大辉在村里横行霸道,不但恶意伤人,还涉嫌强女干妇女,这种情况想必你应该知道吧?”
这事女人自然早就知道了,就因为瘦子碰了别的女人,她还曾经把瘦子的脸挠坏过,不过看瘦子拿回钱养家的份儿上,自己发过脾气,这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她自然之道瘦子的行为触及了刑法,不过那件事毕竟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她还以为这件事就算躲过去了,没想到这个宋队长突然在这个时候提起来了。
为了不惹祸上身,女人在这个时候自然装傻,她摆着手:“宋队长,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话你可不能随便说,你说的这事我一点都没听说过,不过按照正常的逻辑,如果我男人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也不敢回家跟我显摆啊?”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撒谎的话,我可以告你烦了包庇罪,也要坐牢的。”
女人这下更不可能承认自己知道那件事了,把头摇成拨浪鼓,满脸诚恳地道:“我对天发誓,你说的我真的不知道。”
宋队长也就是吓吓她,冷哼了一声:“没有最好,如果有的话赶紧投案自首,也争取个宽大处理。”
肖正阳女人无比后悔自己跟宋队长提什么说法,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么。怕自己言多语失,她忙道:“今天我可吓坏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我现在找地方找宿去!”说着,急急匆匆地走了。
宋队长刚要离开,程二哥突然问道:“警察同志,你们真的要办勾长喜一伙人?”
“那当然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可不是说说的。”
“那……你们把人抓了,不会像乡派出所那样,关两天就放出来吧?”
“你说的情况我也听说过,你放心,我回去就会跟上级报告这件事,要是真的检查出他们成了恶势力的保护伞,我们肯定会清除那些害群之马的!该开除的开除,该判刑的判刑。”
程二哥大喜:“那太好了,早知道市里的警察这么给力,我们早就去市里了。”
“看来勾长喜一伙人把村子里折腾的不轻啊?你放心吧,只要证据确凿,如果犯罪嫌疑人死了也就罢了,如果还活着,犯罪必究!”
“宋队长,如果你现在没有事的话,就到我家里坐坐,我正好有些情况跟您反应一下……”
不提宋队长他们,再说肖正阳和辛伟伦。
一道符纸把瘦子两口子送走,等那道驱邪符的灵气散尽,两个人这才重新聚到一起。
辛伟伦问肖正阳:“老肖,现在就剩咱俩了,你说下一步怎么个章程?”
“能有啥章程,这里咱们谁都不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有外人碍眼,肖正阳把兜囊中的罗盘取了出来,朝上面打了几个印诀,发现罗盘的指针始终不紧不慢地旋转着,肖正阳知道,这是这里的阴气干扰了罗盘的感知,除非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强大的怨魂,否则它将会始终这个样子。
收起罗盘,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发现目前法器根本指望不上,想要继续下去,只能信马由缰撞大运。
于是两个人继续毫无目的的前行,刚才两人已经商量好了,再在这里转半个小时,如果还没有发现,就不管大辉的死活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真找不到他们,只能说明他们命中该有这么一劫。
漫无目的转了二十多分钟,就在两个人要死心的时候,辛伟伦突然有了发现,就在他右前方二三十米的距离,一个黑色的凸起正躺在地上,他连着用手电晃了几下,可以确定,那里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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