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你必须要帮我找到一个人,这个人把我的一家都害死了,我要这个人完蛋!”她的半张脸突然之间从墙上面浮现出来了,左边的一张脸可以说是清丽,右边的一张脸则被一块黑布遮上了,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抱歉哈,我自己是一个法治工作者,不是你复仇的工具!”
“哈哈哈,那你看看你的女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哦”这个贼老太婆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那个声音就像是让人突临寒冰苦窖感觉,由皮肤表面到五脏六腑那般地寒冷,然后我看到了旁边的曹阳,曹阳身上的蛊虫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曹阳的手在脸上扒来扒去,试图去拍死蛊虫,蛊虫早就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去了,她自己能够扒得动着,它有时候从鼻孔里面出来,我看到了那个虫子,绿油油的就像是蚱蜢,比蚱蜢要稍微小上一点点,曹阳感觉到蚱蜢要出来了,连忙把手拍到鼻头处,可能是用过过猛的原因,她的鼻子直接飘红,然后蚱蜢还是钻到她的鼻孔里面去了,在她的大脑里面倒腾着她的脑部组织,我看到她开始发生了那种癫痫的症状了,那种发癫痫的人就是在地上面不断的翻滚挪腾,然后再口吐白沫,浑身发抖,她自己滚着滚着连泪水都出来了,然后一脸求助地看着我: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指向我,哆嗦着嘴巴道:“救我,救我”老子看到她这样真他娘的不是滋味,我要去救她,可可是我要去冒犯更多的东西,我在思考着,我到底要不要当一个罪人,如果救了她,可能下一个人就要被这个恐怖的老太婆所陷害了,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看着这个老太婆,老太婆的脸上扭曲得如同蛇蝎一般,她那狠厉的眼睛突兀起来:寒声道:“怎怎么样啊,怎么样啊?你是想让她死,还是想别人死!”
下面的曹阳已经眼睛已经疼得哭肿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得不同意了她:“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这个贼老太婆立马收敛了蛊咒,曹阳的身体也自然而没有再地上面翻转腾挪了,我把她扶了起来,她的脸色很差,就像是那种刚刚从大病初癒的模样:“你你不用管我,我我可以走得动”
曹阳的话让我心暧,她毕竟是一个女汉子,她自己只要没有倒下去,都不要别人搀扶的“桌子上面有那个人的地址,如果你帮我找到那个人,我就会解掉你女人身上蛊虫”
桌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麻林路40号邹流”
邹流又是谁?我问着曹阳,曹阳跟我说邹流就是39年前破浪号那个船长,如果39年前破浪号出了事情,那么邹流肯定就是罪魁祸首的,毕竟是他让那船上的上百人一起葬身大海,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明知道邹流的地址,她不会去找邹流呢?她和邹流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若明若暗的关系呢?
她嫌我太啰嗦了,因为我不想惹她不高兴,否则旁边的曹阳可能就会更加难受,我于是假装同意她的要求,我把曹阳扶着下了楼,我我们两个人经过那个冰淇淋店子门口,我现在又看到了那个叫做沈斤的人,沈斤在跟我招手,沈斤的生意开始起来了,因为现在到了晚上了,我自己也朝他招了招手,为什么我第二次看不到他呢?
当我经过他店门口的时候,我感觉到四周灌了一阵冷风过不,为为什么7月份的天气会如此阴凉着,我抱着好奇朝下面瞄了瞄,原来那些买冰棒的人全部都没有脚,-----鬼,,,,,他妈的全部都是鬼,这个大白天都有鬼,那么到晚上之后这里会忙成啥呢?跟沈斤那里买冰棒的是鬼,我的问题突然之间多了起来:“沈斤跟这些鬼卖冰棒”
那沈斤自己是不是鬼,这些鬼为什么死掉了还要去冰棒啊,现在的我并没有拿来罗盘,一般是没有碰到灵异事件的时候我是不会拿出罗盘的,并且这件案子我先前在接触的时候也不会觉得会掺杂上灵异啊,只不过呢?我旁边的曹阳很难受,曹阳说她身体相当寒冷,她说她自己发烧了,她想去医院了,所以我我把曹阳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用温度计在她的嘎吱窝里面测了几次都是37.5度的正常温度,他们说曹阳没有发烧,而曹阳却说自己烧得难过,她自己快要烧到脑子了,然后她说自己太热太渴了,她想喝水,我把外面走廊里面的的饮水机里面的水弄给她喝,她喝了之后还是说渴,她喝着喝着就流出汗来了,发烧的人一般流出汗来就是好结果,她自己会不会好点呢?她说自己还是很烧很热,热得想要跳到冰窟窿里面去,洗冰浴,发烧的病人再去洗冰浴这样不是在自寻死路吗?当她的汗流完的时候,她自己也就倒下去了,我又把她送到了诊疗室,在急诊台上面,医生给她量体温,她体温下降得厉害只有32度,并且血液的粘稠度太高所以她需要打生理盐水,当盐水打到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她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表情比较痛苦:“我我可能能是不能够陪你一起去了,真直的对不起!辛苦你了!”
“没事啊,我我可能让我的兄弟去啊”
“你我凡事要小心为妙!”她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朝她笑了笑:“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哦”
当我离开她的时候,天已经黑掉了,老个老太婆说要我到麻林路40号邹流,麻林路离这里只有5里,这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邹流在不在麻林路呢?我很快就找到了麻林路,麻林路里面有好多的庙,都是那种七七八八的阿祖庙,台湾和香港很类似,这里的人都喜欢拜关老爷,说是可以升官发财,积累阴德,40号邹流住的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房子,又小又破落,房廊上面裂开了,墙体上面还有积累的陈灰,屋檐上面还有那种长了好多年的青藤,这个房子的门口还有一把赤红色的锁,锁上面也是锈迹斑斑的,这这个房子明明没有人住,那个阿婆为为什么让我找他呢?他自己是不是神经病啊?我问了问邻居大爷,邻居大爷说这个邹流前年就死掉了,我说不可能吧!邻居大爷还把邹流的遗像摊给了我看,贵像上面的邹流很显然已经是徐徐老朽,他自己的老态也忒明显了一些吧,这个老头子说话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我为了取证说要去摄录一下下遗像作个证据,这老头硬是不让我摄录,我没有办法只好乘他抱遗像回去的时候偷偷把遗像给录下来,我为为什么要录下来遗像呢?就是为了去给那个阿婆去报道,跟她证明我此行是枉费路途的。
此时已经到了8点钟,我又来到了那个忠孝公园,忠孝公园现在热闹许多了,不少的青年男女都在这里约会,还有一些个老头子在这里下棋,一些个老太婆在跳着秧歌,他们跳舞的舞曲就是那首凤凰传奇所唱的《最炫民族风》凤凰传奇这一首歌贼流行,特别是中老年人欢迎,但是凤凰已经解散了,以前台湾的音乐到了大陆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大陆的歌曲流行到了台湾那就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稀奇事情了。
我听着听着竟然入了迷,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那个沈斤,沈斤现在干什么?沈斤现在在他的摊位面前卖着热狗,为什么他白天卖着冰淇淋,到了晚上却卖着热狗呢?沈斤在跟我招着手,他示意我走过去,然后让我去尝尝他的热狗产品,我自己走过去了,他送了我一个米国的加州热狗,还没有咬到狗体,我自己就被那个热狗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清香所吸引,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一点点饿,然后我的嘴巴朝热狗上面咬了过去,吱噜一声之后,热狗的皮被我咬破了,我觉得这玩意儿还真他娘的好吃啊!
当我再准备咬的时候,我的嘴巴还没有怼到热狗,热狗的**里面竟然挤出来了一些个白蛆,白蛆越来越多,多到把整个热狗都围满了,然后有一些个蛆竟然爬到我手上去了,我自己被怵了一个半死,连忙把热狗给扔了,热狗的狗头竟然变成了人头,这这个人头竟然会动,人头是谁呢?这个人头就是那个沈斤,沈斤的人头怎怎么会到这里了呢?
此时一股冷风飘了过来,吹得我浑身掉了一阵子鸡皮疙瘩,我扬起头来看了看前面的售卖亭,售卖亭早就空空如矣,有一个无头的人坐在那个亭子门口,断掉的脖颈里面还伸出来一只手,那一只手恰巧就是以前我在那个夏威夷水上乐园所碰到的那个断手,断手就就是沈津的断手,沈津的断手就像是长了脚一样,从他的断头处朝他的机械手臂上走了过去,然后怼到了机械手臂,断手和断臂接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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