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色能迷乱人心,我就是此类。如果这杯酒真被动了手脚,我估摸自己就凉了……
酒一下肚,我脸如火烧,情绪高涨,而起儿很主动的脱了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抱住了我……
帐篷里,烛火燃情,面对这种滚烫的投怀送抱,我根本就无法克制自己!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是一个生理上完全正常的男人,而且是那方面从来没经历过、一直很向往的处男。
心跳加速,邪火上窜!
于是乎,我放下了心里的顾忌,突破了那层防线……
几番缠绵之后,我搂着起儿心里是道不出的满足。我没想到,起儿居然还是一个没开包的美娇娘,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虽然没办法看到她的容颜,但我还是很满足了。而且我认为,面具下的她应该是一位极美的女人。
搂着起儿,我就跟她聊起了家常。我想更彻底的了解她,但她却只字不提,只是让我跟她讲讲外面的世界,她说她只想安静的做一个聆听者。
聊着聊着,我俩就相拥而眠……
早上六点左右,我被尿憋醒。起来后,我发现起儿已经离开了,帐篷里,就我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走出帐篷,撒了一泡尿,我就离开南山,然后去怪难吃餐馆吃早饭。
吃完了饭,往小木屋走的路上,麻婆突然迎面而来。
相隔两米远,她对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跟着她走。看她转身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后山竹屋。
跟随麻婆到竹屋的院子里,她坐在院子里的一块儿青石台上,先是拿出烟杆子猛抽了一口烟,老半天才对我冷哼道:“我说小子,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跟我藏着心眼儿!有些事儿,老婆子我已经是了然于胸了。”
“啥……啥事儿?”麻婆这话听的我心里一慌。
“啥事儿?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来我这里顺走了一样东西?”
麻婆一问我这话,我当时心里一片死寂。我认为麻婆口中被我偷走的东西,肯定就是打更人的那份资料来着。
虽然心里已然很清楚了,但我知道,我肯定不能承认!所以嘴硬道:“麻婆,你看我是偷东西的人嘛!你肯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小子,你别跟老婆子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的眼线遍布整个古镇!你拿走了什么,是怎么拿走的,我已经一清二楚了!我现在之所以这么问你,就是看看你有没有悔改的诚意,怎么说你也是古镇的打更人。要是你还这么嘴硬,啥都不交代,那么我保证!你……肯定不能活着离开我这个院子!”
麻婆突然声音冰冷,如冬日里的寒风,让人瑟瑟发抖。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千万别认为我这个话是骗你玩的!我是这个古镇的掌事人,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惹急了我,我真的是什么事儿都会干的出来的!”
话音落,麻婆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像是因为气的,她手里的旱烟杆子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确实听到了,这烟杆子上居然发出了阵阵嗡鸣。
当时我就被惊住了,这心里是直突突。直觉告诉我,麻婆不像是在对我说谎,我要是真不交代,惹恼了她,她没准儿真不能让我活着离开这里!
转念一想,偷走资料的事儿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
“麻婆!我承认,我是在你的库房里拿走了一份打更人的资料。但我没有恶意,就是这个打更人的职业太邪乎了,我想查一查历届打更人的信息罢了,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这话说完,麻婆的表情先是露出了一抹惊愕,随即立刻板着脸道:“去我库房拿打更人的资料?那资料现在在你身上吗?给我看看!”
“并没有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木屋里放着呢!”
“现在给我回去取!我在这里等你,不得怠慢!”
在麻婆强势的要求下,我快速回木屋,然后取出藏好的那份打更人的资料回到竹屋交给了她。
待麻婆过眼了这份资料,她的脸是阴晴不定的。
一直等到她把这份资料彻彻底底看完,麻婆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对我道:“这份资料你确定是从我库房得来的?”
“我很确定!”
“那是在我库房什么地方得来的?”她又问。
“难不成你不知道?”我皱着眉头看着麻婆。
“废什么话!问你在库房什么地方得来的?!”
“哦!就是你小房间里的书架和墙壁的夹层处。”
“是吗?那是谁告诉你我那个小房间里有这份资料的?”麻婆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做派。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肯定不能把胖老板给暴露出来,那样就同于害了胖老板,间接也是害了我自己。所以我就想到了死后的店小二。
“是店小二活着的时候,亲口告诉我你的库房里有一份打更人的资料的。起初我并不信,这几天因为好奇,心里痒痒的很,就试探性的去你库房找一找。没想到在里面,真就看到了这份资料。”我回道。
“这就怪了!其实我让你交代你偷的东西压根儿就不是这份资料!事实上,我压根就不知道我的小库房里拥有这样的一份资料!别说是我的小库房,整个古镇从来都没有关于打更人的这种资料。依照我看,这份资料是有人故意放到我的库房里,没准儿就是那个死去的店小二。他这么做的用意我不清楚,但现在看来绝对是针对你,在我看来,他这是没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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