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麻痒的感觉,吞噬着我的意识。
一只手,抚摸在我的胸口,我很慌乱,而那只手则是轻轻的触碰。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呼吸在我的脖颈间游走,轻轻的挑弄着我的耳垂。
然后他微咬着我……
我发出喘、息,浑身都是空虚的,我很羞耻,可是绅、体的反应却那么的真实。
就在这个时候,绅、下一阵疼痛……
他独占着我,我紧紧的搂住他,死死的把指甲都掐进去了肉里面……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我感到一阵阵的疲惫和痉挛。
仰头喘、息着,然后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射着脸颊,我还是觉得绅、体有些发软。
昨天晚上的梦,很真实,真实的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可我却知道,那只是一个梦。
转身下床,对面床位的舍友笑嘻嘻的说了句:“箐箐,昨天晚上你床一直动着,你还喘气儿呢?怎么了,做春、梦了呀?”
我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回到,怎么可能,你才做春、梦……
同时我心中有些害怕和不安,我的梦,会让我本人都有反应吗?
我小的时候,以前做过这样的梦,可时间长了,就减缓了,它和我身上的秘密有关。
这件事情很复杂,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小的时候,村子外面有一条河,每年的六月份,河水会诡异的变红,并且河岸上会起雾。
村子里面有一个禁忌,就是在那一天晚上,村子里面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够出门,必须一直待在家里面,并且自家的房门口,要撒朱砂。
朱砂辟邪,惊煞鬼魂。
有老一辈的村民说,在很多年之前,有一男一女偷情,两人双双被抓,男的庆浸猪笼淹死在河里面,而那个女人,则是逃走了。
那个男的之后就变成了厉鬼,每年六月,都想要把那个女人给找回去。
所以,六月河里面的水,就是这个男鬼的血,那些雾,都是鬼雾。
不过这个禁忌,终止在我十四岁那年。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我妈妈,是个疯子,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可能就连她都不知道。
我出生那天,就是六月,村子外面的河变红的那天。
鬼雾弥漫,河水血红的时候,我被生在了河边。
第二天,是刘婆婆发现的我。
那个时候,我浑身被冻得僵紫,有进气,没出气,而我妈妈,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之后有人说,我妈妈被那个鬼抓进了河里,已经死了,而我活下来只是运气。
刘婆婆把我养大,告诫我永远不能去那条河边。所以就算是我读书,要去镇上的学校,都是从村后绕路走。
并且还有一点,刘婆婆从来不让任何男孩儿接触我。还叮嘱过我很多次,就算是在学校里面,也不能和别的男孩儿聊天,做朋友。
在我心里面,刘婆婆就是我妈妈,所以我什么都听她的。
还有就是,因为我身世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流,没有人会想和我做朋友,不要说男孩儿了,就连女生,都不会接近我。
甚至,她们还会在一旁嘲笑我,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疯子生的,连自己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因为这些事情,刘婆婆在村子里面闹过事,她找到了那些辱骂过我的人,和他们说,要给我道歉,而且从此以后不准说难听话,否则的话后果自己承担。
可所有人都当刘婆婆疯了,对我的讽刺,谩骂,更加变本加厉。
那几天,我连学校都没办法再去,整天整天在家里面委屈的哭。
刘婆婆就一直叹气,说他们会后悔的,他们会后悔的……
时间不久,就到了六月。
我十四岁的生日,也就是河里面闹鬼的那天,同样,也是我妈妈的忌日。
那天晚上,天黑的很早很早。
按照常理来说,夏天的天气,已经是昼长夜短,七点半八点,才会天黑。
可那天五点一过,天色就变成了乌压压的黑色,我一直觉得很心慌,很心悸。
刘婆婆给我做了很丰盛的一桌饭菜,我没有吃几口就饱了。
给我妈妈烧了纸钱之后,刘婆婆就让我回去房间里面睡觉,不能出屋子,除非天亮以后。
我按照她说的话去做了。
可是我刚一闭眼,就陷入了睡梦之中,我做了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梦。
在梦里面,我站在村子的路中间。
并且我身上,穿着鲜红如血的嫁衣,在我的周围,放着很多箱子。
这些箱子黑漆漆的,上面放着惨白的那种纸花。感觉这就像是古时候娶亲用的聘礼一样……可那些漆黑和惨白,没有丝毫的活人生气。
我想要逃跑,可是无论我怎么跑,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站在这一堆“聘礼”中间。
路上突然起了雾气,是那种白蒙蒙的薄雾,还带着一点儿诡异的红色。
雾气消散之后,我看见一个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一直滴水的人,晃晃悠悠的在村路上走。
接着他走进了一个村民的房子,当他出来的时候,身后就跟着一个双目无神的村民。
我看不清晰他的脸,因为他的脸上,也有那种雾气。
可我却感觉,他好像一直在看着我似得。。
当我的精神几乎都要崩溃的时候,那个浑身滴水的人,就带着一队村民,往我这边走过来了……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感觉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鱼腥味道,就像是他在水里面被泡了几十年一样。
而且近距离看着他的脸,我发现我连脖子都扭动不了……
他缓慢的抬起来了手……
那些村民竟然全部都跪在了地上,然后低下来了头。
而且他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侧,我的绅、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和他一起弯腰往前拜去。
而且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很模糊的声音,在念:“一拜阴君,再拜阎罗。”
他在和我拜堂吗?可他是鬼,我怎么能和一个鬼拜堂?
人在梦里面,是不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刘婆婆去哪儿了,我现在应该在家里面睡觉啊,我也没有忘记她的叮嘱……
恐惧,还有思绪混乱到了极点,我不受控制的拜了两次之后,站直了绅、体,最后他走到我面前,朝着我弯腰。
我也再一次拜了下去,耳边隐隐约约听见礼成两个字……
最后他抬起来头,嘴角邪祟的勾起,看着我,手还摸着我的脸。
我被吓得麻木了,不知道下一刻,他是不是就会杀了我,我听过很多鬼找人冥婚,然后把人杀死带走的故事……
不过,他只是朝着我低头,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感觉,他的唇,就像是冰冷的水一样,而且还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河的味道。
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而自己的绅、体里面似乎钻进去了什么东西似得,开始觉得有点儿迷糊了起来。
最后他抬起头,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一个东西。
我的意识,也就在这里中断了……
最后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躺在房间的床上,刘婆婆则是皱着眉头,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喘、息的起身,然后拍着胸口,声音哆嗦的说我做了噩梦。
可手,却拍到一个异物,我低头一看,顿时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因为在我的脖子上,竟然挂着一个淡红色的玉佩!
顿时我就想起来那个鬼和我拜堂,在我脖子上挂东西的那一幕,吓得尖叫出来了声音。
刘婆婆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抱进怀中,一直拍我的背,让我别怕,别怕,没事儿了……
我在她怀中啜泣,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昨天是做梦了吗?还是见鬼了?
刘婆婆却并没有和我解释这个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以后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当时愣住了,问她是什么意思?
刘婆婆闭口不说,只是让我这两天也别出房门,同时她还叮嘱我,现在十四岁了,在古代的时候已经算是成年了。
不过婚姻大事,都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她养大了我,我在这方面必须要听她的,如果没有她的同意,不能够谈恋爱,不能够找男朋友,而且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能够和他们接近。
这是刘婆婆第二次这样叮嘱我,我当时依旧什么都不懂,答应了下来。
之后吧,过了三天时间,刘婆婆才让我回去学校读书。
不过这一次,有了别的变化。
没有人敢骂我了,甚至所有人看见了我,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低头就跑。
我甚至连一点儿闲话都没有听到过。
并且……我发现学校和村子里面,都少了一些人……
那些以前辱骂过我,欺负过我的人,全部都不见了……
村子里面,很多人家都在办丧事,我走村路的时候晃眼看过一下那些人家,发现竟然和我做梦的时候,那个鬼进过的房子,一模一样。
我心里面有了淡淡的恐惧,然后我问刘婆婆,那些骂过我的人,是不是死了?
刘婆婆只是摸着我的头,声音淡淡的告诉我让我别多想这些,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提醒过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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