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吉泽美惠子,没想到她听了我的一番半真半假的话,还真往心里去了,闭着眼美得跟什么似的。我心里暗道:就看她这么轻易地上当,咳,我以后,不再把她与桃谷绘里香、田边加乃仓列为一类,如果可以的话,不再把她当成敌人,毕竟这妮子好象还真的喜欢我,以后待她好一点就是了,能不害她,就尽量不害她。
想到那些从老太婆那里买来的香薰,我又有了逗她的主意。
我故意装着很累的样子,把她拉到一块大尖冰后面,对她道:“咱们就用这魔幻香薰来个真心大考验怎么样?”
“怎么考验?真心了怎么样,我又不能真的嫁给你,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吉泽美惠子道。
本来意志就不坚定的吉泽美惠子很快地备好了七个香炉,而且还真情流露地道:“我就是被这香薰害苦了,每一次,欢欢喜喜地跟你……”看我两眼直盯着她,她停住不说了,羞地低头摆弄她好象是天天带在身上的这七个极精致的香炉。
她的香炉跟我手里的那粗糙玩意儿一比,我手里的就不是香炉,简直就是臭狗屎。
原来这玩意儿也有档次。怪不得现在的人们都花大价钱往高档的香薰吧里跑,还美其名为泡香族。感情,玩什么都是有档次的。。”
原来,我是遇到了香薰的祖宗。
我依她的指示,打着滑溜哧,离出有三十米远,她却仍摇手道:“不行,还是太近了,远些,最少要一百米才行。”
我又沿着湖边,划过了十几个大冰凌子,她这才点头表示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估计她已经差不多快飘魂了,我什么也没点的,悄悄接近了她……我是要看看,点了魔幻香薰的人是什么反应。
拿这么天真的一个女人做实验,她象有点不大厚道。
……嘿,吉泽美惠子开始出状况了……
我看了看只烧了一半的蜡烛,有点担心吉泽美惠子的身体会吃不消,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加入盗墓团的,整天跟着桃谷绘里香这样的狠角色折腾,她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早晚得栽在盗墓这损阴德的倒楣职业上,连男人都要干一年歇两年的,她们却是征尘不洗地干了两年多了。
看着吉泽美惠子那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大敞了口的胸口……真怕她冻坏了……我终于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刚一沾身,吉泽美惠子就跟蛇一样地缠紧了我。
那饥渴的嘴巴膏药一样地堵住了我的嘴。
她就象是一座火山。
还真不知道这热吻会有如此大的魔力……应该说,吉泽美惠子的吻很要人命……这方面经验异常欠缺的我,哪会想到嘴对嘴的亲几下,就会让人迷失呢……我当时不知道,其实吉泽美惠子已经完全成了散着魔幻香的香炉了。
……从吉泽美惠子那时嘬时咬的嘴唇里不断地汹涌地散发着无以计数的迷情电子束,也就是几秒的时间,我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她的对吻中。
我从未看见如此美典雅的卧室。壁上的灯是暖暖的柔光,盖着的被子也是暖暖的软,床得有两米多宽,床架是古雅的老橡树木。
……
吉泽美惠子玉臂轻舒,拿起了那本《致橡树》,轻声地读: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
我听得很入,听得眼泪哗哗地,听得光着屁股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在公主身旁,做为树的形象和她站在一起……
别说,人到了某种虚幻的艺术境地里,还真是很迷恋那种非常难得的气氛。
公主和孙菊录嫣也出现了。
吉泽美惠子羞地无地自容了。公主却一点儿也不避嫌地给我们披上了一件毛毛很厚的大衣。
清理完毕,穿好衣服,从毛毛大衣探出头,看到莫拉塔和菲月被公主拉着在嘻笑着窃窃私语。
我和吉泽美惠子的真实状况,怕是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了。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置这个女人,是继续把她当成敌人,还是当成小老婆。
这也不对,我似乎还不具备养小老婆,这是吉泽美惠子故意气我的,她不吃公主的醋,倒吃起孙玉如的气了。
先不管了,先问下,这练魂关,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
公主见我收拾停当。招手让我过去。
公主说,最艰最难的十四色红焰侵魂,就要开始了。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得到别人的帮助。
从公主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前面的那些关键时候的我的猛一激灵,都是公主在帮我。而这一关的红焰侵魂,似乎连公主也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公主似乎对我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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