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使用幽火沸腾禁术。
本来打算对方四人一拥而上的话,我双拳难敌四手的,那就得耗费大代价催动幽火沸腾禁术做提升了。
但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拿大?导致我的面前只有邪僧圆堑老哥一个,其他三人距离这位置好远的看着热闹?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好买卖啊,我岂有不做之理?
“轰,轰!”
在邪僧四人组目瞪口呆之中,两道法相虚影突然降临。
其中一道附着我身,霎间就将我本身战力顶入错海境之中。
同时,展现出两米多高身躯的朱佩娘法相,手掌一翻,雷镜猛然释放出无数雷光,瞬间就打在了邪僧的身上!
马面法相附身,我就感觉力量暴增!
支持两尊法相,当然不会使用本身的法力,汲取的乃是存于包中的白骷法具能源,那里面的能量足以支撑我使用法相术许多次的,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在白骷法具浩瀚能源的支撑下,一个错海境巅峰道行的和尚就想打败我?那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他们四个一道上还差不多!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仗着诸多法具才能横行的,这和人家仗着修为作战去相比,似乎落于下乘了。
但那又如何?这些法具哪一件不是我拼命换来的?既如此,用起来难道还有什么负担不成?
我对此毫无心理压力。
“诵祷法相术?不可能。”
“大师,快躲开。”
“不好,坏菜!”
位于后方老远的三个邪路高手,同时大惊失色,一边大喊,一边火速奔来救援。
邪道士昊椽子反手间掏出背后的拂尘,两个巫师手里出现了皮鼓和铃铛,一个个急的面孔都扭曲了。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方才收拾个女鬼都极为勉强的法师菜鸟,忽然摇身一变,祭出失传类的诵祷法相术,瞬间就将强弱形式逆转了!
更为致命的是,轮着锡杖攻击我的邪僧距离法相虚影太近了,而他们却太远了,有时候,生死就在毫厘之间,何况这么遥远的距离?
他们救援的太晚了些!
我的封魂链钩已经向上抽击,撞在了锡杖气劲之中,霎间爆响!
与此同时,马面法相的追魂链横扫。
但最恐怖的是朱佩娘释放的雷霆,已经劈头盖脸的轰在和尚的头脸和身躯之上,霎间一片焦黑!
“轰,哐啷,当当当!”
爆响连环,火焰怒窜,就见长杆弯曲了的锡杖应声而飞,一下子撞碎了远处的墙壁,紧跟着,邪僧一声惨叫,身体就被追魂链和雷霆轰成了碎块!
红血迸溅,却被阳雷烧灼成虚无。
方才还牛哄哄的邪僧圆堑,瞬间就被打爆!
没办法,他距离我太近了。
我突然祭出两尊法相,太出乎预料了,他有心躲避,但已来不及了。
估摸着他并没有使用出全力,最多使用了六成力,而我祭出法相之后,就轰出了全力,此长彼消的,瞬间就破开了邪僧气劲防守,将他身躯愣生生的打爆。
所有这些都发生于瞬息之间,快的目不暇接。
圆堑最大的失误是一个人靠近到我身边,没有和同伴们待在一处。
他自视甚高,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当他单独一人距离我五米以内之时,就已经预定了死无全尸的下场。
对这等豢养僵尸残害无辜人命的僧门败类,我当然不会惯着他毛病,只要给我个机会,那就会心狠手辣的送他去见佛祖。
圆堑根本没机会施展全力,就被我给消灭了,好像是死的有些冤枉。
但站在我的立场,必须除恶务尽。
“哪里走?进来吧。”
我嚎叫着挥动封魂链钩,于火光之中卷回来一条黑色的灵魂体,正是邪僧的魂魄。
想逃?没门。
“不,不,不。”
魂体惊骇欲绝的大吼着,但抗衡不了封魂链钩的力量,霎间就被自动流转过去的符箓给封印住了。
这时候,三个法师才冲到近前,拂尘和巫术法具掀起了法力巨浪,向着我冲击而来。
“以多欺少,不要脸!”
身后一声怒斥,牡丹去而复返,我斜着眼看到了她身后护着的王家三人,心头放松一分。
牡丹袖子挥动,大量的阴气汇聚,向前挥动。
而我御使着两尊法相同时发动了反击。
“轰轰轰!”
火球爆炸,狂暴的像是人间地狱。
我和牡丹向后退了几步,就稳住了身形,而对面的三人都被轰飞了出去,踉跄着落地,他们面上全是惊骇,不敢置信的看向我和牡丹。
“撤!”
邪道昊椽子憋着嗓子凄厉的吼叫了一声,脚尖儿一点地面,宛似光影般的向后退走。
“咱们没完,走着瞧。”易坡留下句狠话,拉着眼睛通红的易喜,向后退走,几下子就拐进了楼道之中,隐于黑暗里不见了身影。
“该死,被他们给逃了。”
我懊恼的骂了一句,却没有追击,所谓穷寇莫追,天知道对方是不是布置了陷阱?我和牡丹还得保护试炼者呢,只能谨慎行事。
“蹬蹬蹬。”
王探跑到前面来,一边伸手扶着眼镜,一边想要触碰马面法相。
口中一迭声的问着:“这是什么?太厉害了,三两下就打跑了敌人,还杀了一个?”
他满脸兴奋,一点害怕的心理都没有。
这等表现都让我怀疑他是潜藏着的第三只杀人鬼了。
我没给他触碰法相的机会,心中下令之后,两尊法相就崩散了,没有使用完的能量顺着我的身体经脉输送回白骷法具之内。
本以为会经历一场苦战的,不成想,阴差阳错的先干掉了邪僧,使得四人组变成了三人组,触不及防之下,他们吓破了胆子,只能退走。
但我知道,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
方才我和牡丹与他们交手,说起来也就是半斤八两,他们自然不会死心。
而且能看出来昊椽子三人和邪僧的私交极为深厚,邪僧身死,他们竟然眼睛通红了?这不是酒肉朋友,而是死党。这等深厚的交情,决定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闭嘴,别嘚瑟。”我骂了王探一声。
兴奋的少年撇了撇嘴,只能噤声,并顺势收回了手去。
牡丹在一旁看的直乐。
王图斤上前来,很是期待的看向我说:“姜小哥,方才那个‘东西’,不是我妻子吧?另外那个也不是我侄女王奕淑,这是不是说……?”
我认真看着面容憔悴的王图斤,轻声说:“要是运气够好,那么,她俩有可能还活着。”
“啊!”
王图斤几乎喜极而泣。
“妈妈在哪儿啊?我要找妈妈!”他背上的王离塔大喊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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