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没想到,黄教授这个倔强的老头此时竟然爬上了龙车,他试图爬上金棺,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但是他还是一拍胸脯喊道:“今天谁想开棺,先把我杀死。不然谁也别想动这金棺一手指头。”
胖子过去,一伸手就把他拉了下来。说:“你给我下来吧,愿意死你自己去自杀,我们可没有杀人的嗜好。”
药罐子呵了一声说:“这老东西,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老东西,你失去道义了知道吗?”
这黄教授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喊道:“郝局长,王大队,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即制止他们的破坏行为,这会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的啊!”
郝局长不说话,王大队也不吱声,他们俩也没办法说什么。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两位心里对这位黄教授也是不满的,红口白牙说好的事情,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呢?
倒是那俩小战士听了后有点憋不住了,其中一个说:“黄教授,不就是打开看一下嘛,要是有那狐狸尾巴,给他就是了。要是没有,再盖上。”
另一个说:“就是啊,黄教授,差不多得了,叫啥劲啊这是?你这是图啥啊!”
郝局长在一旁干咳了两声,还是没表态。俩战士顿时闭嘴了。
黄教授大喊道:“住嘴,你们懂个屁。除非杀了我,今天谁也不许动这金棺。”
说着还往上爬,胖子一把抓住这黄教授的脖子,硬是把这老知识分子给拽回来了,说:“老东西,给我老实点。”
杜蕾在一旁开始推胖子,推了几下,开始用巴掌扇胖子的头。
说心里话,这杜蕾实在是过分了,就和疯了一样袭击胖子,终于,胖子被她打得鼻子里冒血了。胖子这才撒开了黄教授,用手擦了一下鼻子,随后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得杜蕾直接倒在了地上。
胖子指着杜蕾大声说:“我是喜欢你,但这不是你撒泼的筹码。胖爷今天就告诉你,胖爷不是离开女人就活不成的男人。还有,天下女人千千万,你算哪根蒜?喜欢你不代表会纵容你,以后你给我小心点。”
杜蕾摸着自己的脸坐了起来,看着胖子呵呵了两声,说:“本来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还真的对你动心了呢,打算出去和你好好处处。现在看来,算了,当我瞎了眼。”
胖子说:“谁稀罕你和我处,我求你和我处了吗?真有意思啊你,喜欢你不一定就代表想得到你,胖爷不是凯子,明白吗?你今天给胖爷听好了,以后你倒贴老子都没空搭理你,你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杜蕾说:“好,我记住你了。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胖子说:“你打男人,你是真有本事啊!是谁把你惯这样啊,我觉得你爹妈有很大的责任。你在家里张狂惯了,但是你别忘了,你在家有人惯着你,这里可不惯着你。”
有个考古队的小子这时候走了上来,梗着脖子说:“总之你们打人就是不对。”
胖子说:“我们打人不对,你们打人就对,是吗?瞧瞧把我打得,鼻子都出血了。”
尸洁递过去一张纸,胖子接过去做了一个纸捻,把鼻子塞上了。他抬手指着考古队这几个人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对比一下,你们人不仅少,还一个个都是菜逼。我们人多,都是能打能抗的精英。所以团战也不要打了,你们就妥协好了,让我们开棺。有我们要的东西,我们拿了就走人。要是没有,我们什么都不拿走人。同意吗?”
黄教授喊道:“不行,今天谁也不许开这金棺。”
药罐子说:“看来我要收拾收拾你了。”
药罐子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喷雾瓶,直接就喷在了这黄教授的脸上。黄教授用手擦了下说:“啥玩意儿?”
刚说完,白眼一翻,人就瘫软了下去。
药罐子伸出胳膊一接说:“您老还是睡一觉吧。”
郝局长说:“你给老黄弄了什么?”
“放心,就是麻醉剂,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也没有副作用。大概睡个俩小时就醒了。”药罐子说,“谁要是还来,我就送你去做个好梦。”
杜蕾看向了郝局长,说:“郝局长,你的原则呢?你的党性呢?我觉得你应该以党的利益为先,那些江湖道义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说:“杜蕾,你这话说的,人,无信不立。要是一个人不讲信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会得到谁的信任呢?黄教授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以后谁敢和他办事?谁又会尊重他呢?”
“黄教授是最有素养的知识分子,是一个大公无私的导师。我们每个人都该尊重这样的前辈。”
我说:“你尊重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杜蕾,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你觉得自己是盘菜,实际上我们拿你当个烂白菜,这就没意思了。女孩子要懂得自重,不要动不动就出风头,全场满显都是你了。这样就不可爱了。你脑袋里要时刻明白一个道理,在黑狐岭要不是胖子挺身而出去救你,现在你哪里有命在这里和我们叽叽歪歪?”
王大队说:“你们还有这层关系啊!这胖子还是杜蕾的救命恩人啊!”
王大队这话说出来是有意的,很明显,他站在了我们这边。意思是杜蕾啊,你还是算了吧,人家救你一命,你也该报答人一下。
刘洋和尸洁在这方面做的就很对,两个姑娘不多言,不多语,矜持有度。男人在前面,她们从来不在后面比比划划。
老杨这时候大声说:“大家既然都没有意见了,我们就开棺吧。谁要是有意见,可以站出来提。”
杜蕾这时候站了起来,说:“我有意见,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商量好的,但是现在基于国家利益,我觉得应该推翻之前的协议,以国家利益为重。这是我的意见,大家可以讨论一下。”
胖子说:“别动不动就搬出国家利益来,你这是在给人下套知道吗?好像谁反对你的意见就是侵犯了国家利益一样,你能代表国家吗?我问问你,你算什么东西,你能代表谁?这金棺打开之后看一下,有狐狸尾巴,我们拿走,没有再盖上,能侵犯什么国家利益?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危言耸听好不好!”
杜蕾说:“郝局长,你发表下你的意见吧。”
胖子说:“你这可就为难郝局长了,郝局长这要是反对你的意见,出去你就要去向党组织投诉郝局长了吧。郝局长一个不小心就要回撤职查办啊,杜蕾,你其心可诛啊!”
这种事,郝局长和王大队都不敢表态支持我们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两个小战士脸憋得通红,但是很明显,都接受了命令,不说话憋着。
老杨说:“我们不记名投票吧,少数服从多数。这个办法最公平了。”
杜蕾说:“好啊,投票就投票。”
杜蕾他们考古队是六个人,警察是四个人,如果警察投票给他们,他们稳赢。
我们这边三男两女,一共五个人,加上老杨家三口人,一共八人。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看警察投票给谁了。
这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杜蕾这时候看向了郝局长,说道:“郝局长,你投票可要想好了再投。”
郝局长没说话,看向了王大队。
杜蕾开始撕纸,一张张的纸撕下来,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是防止作弊的手段。然后说:“同意开棺的画叉,不同意的划对勾。”
胖子说:“你倒是心眼多,同意的开棺的划叉,谁教你这么算计人的啊。否定别人是需要一定力量支撑的,但是赞同别人就容易多了,划叉两笔,划勾一笔,一个否定,一个肯定,你上的不是考古是心理学吧?”
杜蕾说:“那就同意不开棺的划对勾。”
我说:“胖子,不要计较这些了,都是小聪明,上不了台面的把戏。鸡汤文看多了的女孩子都多多少少爱耍小聪明。”
郝局长率先写完了,举着说:“我投票了哈,我也不怕别人知道,我是划的对勾,我觉得应该不开这金棺。”
王大队也写完了,说:“我和郝局长一样,同意不开棺。”
胖子刚要说话,我一把拉住了胖子,我说:“别为难警察同志。看结果再说。”
胖子说:“要是投票不成,我们还是要坚决开棺,到时候他们就拦不住了。”
我小声说:“我还是对投票结果很乐观的。”
剩下的人纷纷把自己的投票放到了一起,杜蕾代表黄教授投票,我们同意了。
票整理好了之后,我说:“唱票吧,谁来监督一下?郝局长,王大队,你们负责监督唱票吧。”
杜蕾这时候开始唱票,我们这边八个人一定是八个叉,但是唱到最后,竟然有十一个叉。我们八个,加上两个小战士,这才十个啊,很明显,考古队有人投了我们一票。
只能说,这人隐藏太深了。我们竟然谁都看不出来是那人是谁。
杜蕾这时候都快气疯了,拿着票晃着说:“你们行,你们可以,竟然吃里扒外。到底是谁,站出来。”
这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说不是自己。不得不说,这里面隐藏了一个戏精啊!
老杨说:“好了,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开棺吧。”
胖子这时候明白过来了,笑着小声说:“还别说,这郝局长和王大队还是够意思的。”
我说:“所以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事不要做绝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上谁。”
老杨用手一扶车沿就跳了上去,杜蕾这时候大声说:“开棺要我们考古队的人开,你们不许插手。”
老杨看看我,我点点头,说:“给他们这个面子。”
老杨跳了下来,看着杜蕾说:“你们开,但是不要拖了,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没有多少水了,渴得很。赶紧完事,然后打开通道出去。你看到了吗?那边就是通道。”
我看过去,那边是一道墙,没有什么通道。
但是老杨说有,就一定有。我还是相信老杨的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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