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4月20日
黄胖子虽然道行不是很高,但是毕竟是老江湖,立马跑到白宁身边,从包袱里掏出四个桃木天王,摆到自己和白宁周围四个方位之后松了口气,“白姑娘,现在怎么办?”
“你倒是宝贝不少。”白宁看见黄胖子四个老桃木所制的四大天王,有些讶异,这黄胖子真是百无禁忌,哪家的手段都有,“虽然没有封住那个戏子,但是那么多符也让她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应该不会贸然攻击我们了,我们先想办法解决那两个小的。”
“白姑娘还有什么手段,就不要藏着掖着了。”黄胖子知道白宁绝不可能只会用符,若是这样,茅山千年的底蕴岂不是成了笑话,“不是有什么神打之术,撒豆成兵么?”
“撒豆成兵之术早已经失传,至于神打。”白宁叹了口气,“没有起坛,以我的道行,用不来。”
“五雷术?”黄胖子对于茅山的传说还是知道不少,“这个术法可不需要起坛,也没撒豆成兵那么邪乎。”
“我试试吧。”白宁有些后悔,自己贪玩,没有跟着师父好好学习,五雷术也只是半吊子而已,“你替我护法。”
黄胖子眼睛一亮,总是听说茅山术有多么多么神奇,今天在这要是能偷学上一招半式,就算没有陆家的报酬,也算不上亏。
白宁要施展五雷法自然不能躲在这四个天王围成的小方块里,一步踏出,在黄胖子好奇的目光中,踩着玄妙的步伐,黄胖子倒是知道茅山的神秘罡步,但是却不曾见过,对于白宁踩的驱邪步也是一抹黑。
“都天大雷公,雷霆便虚空!”白宁一脚踩定,单手掐印,整个院子里便起了无端的风,那两个小鬼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忙着就想扑过来,却被无头士兵拦了下来,“统兵三千万,闪闪黑云中,上打春风雨,下打雨春风。若有强神不服者,五雷摄去永无踪!”
黄胖子还在回味白宁的口诀,想要记在心里,却听到白宁一声娇喝,“快把他收回去!”
黄胖子定睛一看,白宁掌心隐约有电光闪烁,脸色惨白,显然是为了不伤到绿袍男子,硬拖着手中的雷光,没有打出去。
黄胖子也不管那躲在暗处的戏子了,赶紧跑出了方阵,打开葫芦,绿袍男子那感觉到白宁手上雷光的威力,硬生生扯开那小孩,急忙钻回了葫芦里。
白宁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雷光,雷光瞬间就打在了扑来的那两个小孩身上,瞬间那两个小孩便发出了惨烈无比的嘶嚎,就在黄胖子打算趁着那两个小孩吃痛的的时候冲上去,拿红线困住二者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劈下一道雷光,两个小孩的灵体和那颗被当做球的头颅瞬间在雷光中灰飞烟灭。吓得黄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姑奶奶,用不着这么狠吧。”黄胖子吓得不轻,要不是自己冲的慢,不然那道雷光会把自己也劈死。
“我也不知道。”白宁也是一脸震惊,自己的五雷术有多大威力自己是清楚的,对于这种级别的灵根本不可能一击必杀,更不用说引下天雷了,“那道雷不是我引的。”
“不是你?”黄胖子瞪大眼睛看着白宁,“难不成我引的?”
“真的不是我,我没那个本事。”白宁叹了口气,“再说了,我也没打算灭掉他们两个。”
就在黄胖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本来的小雨突然便的大了起来,天空中更是雷声大作,“算了,先别想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呢。”
黄胖子这是第一次见到茅山术的威力,说不感兴趣那是假的,但是对于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戏子的恐惧,让他没法在这和白宁一起思考太久,“这五雷术先别用了。”
白宁点了点头,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五雷术这种高深的术法对于自己还是很勉强的,“就剩一个了,你想办法困住她,我们还是用符。”
白宁和黄胖子又躲进了方阵之中,黄胖子看着脸色惨白的白宁若有所思,看来那道天雷真的只是巧合,看白宁这状态,真的没能力召唤天雷驱邪,“你们茅山的五雷术每次都得踩那个奇怪的罡步?”
白宁倒也没多想,直接说了一句,“刚才的是掌心雷,按理说是不需要的,只是我需要罡步辅助一下,我的师父是不需要的,而且,我师父说过,在很久以前,茅山的高人甚至不需要念咒便可凭空使出五雷术中的掌心雷。”
“原来如此。”黄胖子点了点头,“茅山还真不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派能比的,雷术啊。多少同行向往的东西。”
“又不是只有茅山才会使用雷术。”白宁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你怎么对雷术这么感兴趣?”
“我就是问问。”黄胖子讪笑道,连忙转移话题,“那个戏子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那得看你了。”白宁看了黄胖子一眼,“刚才那道天雷,估计把她吓得不轻,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了,我们的时间还算充裕。”
“看我?”黄胖子嘀咕了一身,“我就只是个稍微懂行点的人,哪能想出什么办法。”
“那可不一定。”白宁眯着眼睛看着黄胖子一眼,“我看黄大师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呢,也不知道那么多法器是哪里来的。”
黄胖子哪里会听不出来,这妞是在探自己的底,哈哈笑两声没有接茬,反问道,“你说这左长生是什么人,竟然以身体硬撼百年怨灵,一点手段都不用,着实是诡异,不像是我道门的人。”
“谁知道呢。”对于左长生身上的谜团,白宁也是看在了眼里,那个红衣,就算自己师父来了也不敢大意,这个男人竟然直接硬来,“古往今来神秘的门派多了去了,许是哪派的遗留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和我们不一样?”黄胖子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那红衣刺穿左长生胸膛的一幕在黄胖子脑中一闪而过。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派系不一样。”白宁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秘闻,并不觉得大惊小怪。
“你们这是在说我么?”突然出现的左长生和我,显然把二人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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