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笑了笑,回答奥贝芬的问题:“我们的飞机是在海面上坠落了,飞机里面其他的人,我们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现在,只有我和康特两个人在一起。”
卡尔听完了他的讲述之后,流露出了自己对他们遭遇的同情:“那可真是不幸,希望他们都能像你们一样获救。”
接着一家人都跟着卡尔在胸前画了一下十字,周昂并没有感到奇怪。波兰就是一个信仰基督教的国家,作为一个共和国,他们在16年的时候,就把耶稣奉为自己国家的国王,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自己的信仰。
梁鸿卓在心里忍不住地吐槽着,从楚科奇脱离了那个怒德拉女神,现在又到了耶稣的怀抱,真希望那些神不会打起来。
卡尔拿着消肿的喷雾,在周昂的脚踝一通乱喷,刚刚喷的时候,周昂只觉得自己的脚踝像有针扎一样的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来,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脚踝那里似乎没有那么涨了。
沃特在一边说道:“我小时候骑马的时候从马上经常摔下来,这个止疼药非常好用。”
大儿子奥贝芬在忍不住嘲笑起自己的弟弟:“他小时候骑马的技术不好,还非要逞强,总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我们全家人都习惯了。”
就在大家调侃沃特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香气。凯莉特在厨房里喊着,让大家都到厨房里来吃饭。
周昂也在梁鸿卓和沃特的搀扶下,慢慢地过去坐下。
餐桌上的菜色非常的丰富,大致一看,就知道凯莉特的厨艺非常好。凯莉特做了咖喱的土豆泥,土豆泥的软硬适中,咖喱里面加了牛肉,递给周昂和梁鸿卓的那两盘里面的牛肉格外的多,还有两杯热乎乎的羊奶。
周昂非常想念咖喱,毕竟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他就非常的喜欢吃咖喱,那个时候会和朋友下课就去学校附近的咖喱店,要一杯咖喱鸡,吃它个过瘾。
现在吃一口凯莉特的咖喱土豆泥,周昂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凯莉特看他们两个吃得很香,脸上也浮现了幸福的笑容:“可怜的孩子,你们的母亲在家该多么地担心你们啊。”
周昂笑了笑,并没有接凯莉特的话,安静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咖喱。
梁鸿卓及时的缓解了这尴尬的氛围,喝了一口羊奶,然后满足的说:“这杯羊奶就像是电池一样,给我充满了这两天损失的电量。”
卡尔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自豪地说道:“我们牧场的羊奶是非常的健康的,你喝上一个月,肯定能比现在长得还壮实。”
沃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被周昂捕捉到了:“沃特,你不喜欢喝羊奶吗?”
“没错,我搞不懂那有什么好喝的。”沃特撅着嘴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
大哥奥贝芬笑了笑说:“他呀,就是因为不喝羊奶,所以才长得这么瘦小,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男人,倒像是个小女孩。”作为哥哥的奥贝芬,平时最快乐的事情应该就是借自己弟弟的短了。
沃特不服气地说:“你才像女孩子呢,我比苏菲高多了。”
沃特这句话刚说出来,整个餐桌上的氛围就马上低沉了下来,原本开自己弟弟玩笑的奥贝芬也沉默了下来。
凯莉特似乎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失声地痛哭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卡尔尴尬地笑了一下,接着对梁鸿卓和周昂说:“没事的,吃饭吧。”
两个人作为外人,也实在不好意思过问人家的家事,只能继续吃饭。
吃过饭的两个人想问一下,能不能给外面打个电话,梁鸿卓迫切地想要给秘鲁的总部打一个电话,看有没有能够离开波兰的方法。
卡尔告诉他们,因为自己这边住的偏僻,所以电话不能拨打国际电话,如果想要打国际电话的话,要去市里面才能打。
梁鸿卓问道:“怎么才能去市里呢?”
卡尔想了想回答道:“每周日会有大巴车来牧场,我们一家人都会乘坐大巴车去市里的教堂开礼拜,平时的话,要去市里的话,我们一般会骑马去。”
梁鸿卓接着不死心地问道:“这里没有别的人有车吗?”
“我们这边的基本交通方式就是骑马,有车的人很少。”卡尔补充道。
周昂的脚伤短时间是不能骑马的,看样子只能等到周日了。梁鸿卓和卡尔进行了简单的协商,决定在他们的牧场借助一周,等到周日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去市里。
卡尔欣然同意,他非常欢迎这两位年轻人住在自己的牧场里,牧场的房间很多,完全不多为梁鸿卓和周昂多准备两个房间。
凯莉特细心地为周昂和梁鸿卓收拾好了房间,还贴心地为周昂准备了拐杖,说是之前沃特受伤了留下的。
周昂和梁鸿卓两个人呢都觉得非常感激,一定要按宾馆的价格付给卡尔。原本亲切的卡尔因为这件事情和梁鸿卓吵得面红耳赤,说他们给他钱就是在羞辱他,羞辱波兰人的待客之道。
最后只能,无果而终,卡尔大方的表示,他们两个还没有两匹马的花费大,让他们两个放心住,尤其是周昂,身子骨太弱了,要好好补补。
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住下,然后再计划将来。
在周昂的房间里,梁鸿卓跟周昂讨论:“林穆成已经知道我们会去往秘鲁,可能是王诚他们那边暴露了,情况不妙。”
周昂点了点头:“王诚暴露的风险不大,我已经留足了后手,可能是在马加丹州的人被发现了。”林穆成击毁了他们的飞机,应该会以为他们已经遇害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了,他们现在只能先暂时住在卡尔这里,等待和天狼联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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