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和顽猫值班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柳滢心站在长廊口,对我微微一笑。
我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我走一步,她退一步,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最后,我跟到了屋外,她站在别墅前的某处,向我招着手。
“过来呀,来呀。”
她的声音如同梦幻,如同勾魂音,听到后,我就突然有种很想过去的感觉。
我离她越来越近。
“来呀,到这儿来呀。”
慢慢地,我走到了她面前,她和我们第一次邂逅时的那样子一样,楚楚动人,秀色可餐。
她微微抬着头,那对摄魂的眸子注视着我眼睛,“来,摸摸我的脸。”
话音一落,我的心又痒起来,情不自禁的缓缓抬起手,伸到她俏脸旁。
就在我即将抚摸她的脸时,后面突然响起一声:
“大草包,你疯了吗?”
闻声,我顿了顿,心想谁也不能阻止我和柳滢心相聚。
然后手上动作继续。
“喂,别摸啊,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后面又响起此声,我当然不去理会。
接着,“啊——”后面突然响起尖叫声,声音划破天际,震得我耳朵疼。
这叫声怎么那么耳熟,是谁来着?顽猫?我在哪?
对啊,我在湾里屯的别墅里,柳滢心怎么会在这。
想到这,我浑身一抖,脑子嗡得响了起来。
我回过神来时,惊恐的看到:我面前哪是柳滢心啊,这分明是别墅的定宅石雕,那个聚集了很多怨气阴气的石雕,子弹头摸了第二天就死了的石雕。
而我的手,就放在石雕头旁不到两厘米的位置,那石雕正睁眼瞪目的看着我。
吓得我慌乱得后退了好几步,心有余悸的看着石雕。
顽猫走到我旁边,“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我此时还沉浸在刚才那幕中,没有理会顽猫,还是呆呆的看着石雕。
结果顽猫以为我还中着邪,上来就啪啪给我两耳光,把我打蒙了。
“卧槽,你干嘛啊!”我抓住她打我耳光的手,骂道。
“我在救你啊。”顽猫秀眉一提,抬高了头,一副快感谢我的样子。
我另一只手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说:“我谢谢你啊,下次下手轻点。”而右手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手。
她扯了两下,没挣脱开,“你放手啊。”
我不肯,谁叫她刚才打我来着,我明明都没事了。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突然想搞个恶作剧,用力向后拉了拉她的手。
不料力度没把握好,她也没料到我会如此,被我拉的向前踉跄了一步,整个身子顶了过来。
她的小胸脯也贴在我的身上,软中带点弹性之感一下让我有了反应,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还真的有啊。
“你!”顽猫反应过来后,另一只手狠狠地锤了我一下,扇我的那只是手用力一扯,终于挣脱开了。
扭头想走回别墅,结果一看,伍老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别墅门前,他们在用各种不同的目光看着我们这边。
伍老粗眼里的是愤怒,龙打手则是看着我们后面的石雕。
李宪清边扫了扫我们,边闪烁着眼,像在盘算着什么,而刚哥则是一脸“哥么不错啊”的表情。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那个,我刚才貌似中邪了。”
回到别墅里。
我们坐着围成了一圈,针对刚才的事讨论起来。
我先简单的说了说我刚才所看到的,其他人都在认真的听着,唯独顽猫一直阴着脸,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你是说,刚才你被一个幻觉吸引了,走到了屋子外,差点摸了那个石雕?”李宪清总结了下。
我点点头,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余悸,“那个幻象叫我摸她的脸,然后我就身不由己的去摸了,幸好伍依即使点醒了我,不然。。。。。。”
顽猫突然问道:“那个幻象是谁,为什么要摸她?”
此话一出,我们都安静了。
“这个,貌似没什么关系吧。”我无奈道。
“不啊,我们要弄清楚事情的经过,说不定是个重要的线索。”顽猫说,气势豪不退让。
但我觉得这属于个人隐私,实在没必要说出来。
伍老粗也拍了拍顽猫的肩膀,“依儿别闹,我们再谈正经事呢,”
“可是……”顽猫倔道。
李宪清岔开了话题,“看样子,之前班小桐说的没错了,这栋别墅可以控制我们的思想。”
“让我们产生幻觉,然后去做一些无法理解的事。”龙打手接话。
李宪清抬起手,又咬起小拇指,貌似他每次一咬小拇指就能想通些事,他说:“你是被幻觉引导屋外,然后差点摸了石雕,这是不是说明,那个石雕有很大问题。”
“是啊,”伍老粗说,“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那j8管家不也警告我们别去触摸那个石雕吗?”
李宪清眼珠轻轻一转,小拇指从嘴里拿了出来,“那就是说,只要碰了那个石雕就会死,就会像豪兄他们那样,没头而死,管家没吓唬我们?”
“我也这么认为,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那个石雕的确位于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是风水上的会阴,石雕伸入地下,还真可能起着把这里阴气怨气引导到底下的作用,摸了它,就会被上面的怨气缠上,所以就会。。。。。。”我说。
“俺又有个问题”刚哥突然说道。
每次他一有问题,我们就会有新发现,所以这次他一问话,我们就纷纷投以期待的目光。
他问:“俺记得你们一开始是被请过来看风水的,怎么现在变成雇主在害你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切,我以为要问啥呢,”伍老粗本坐直的身子又弯了下去,“要是我们知道的话,还来这干屁。”
“那四楼那么多人头是干嘛用的,那五个空着的玻璃罩真的是用来放俺们的头的吗?”刚哥继续问。
“哎呀,你别一直俺俺俺了,听的我自己也快变老土了,”伍老粗先骂道,骂完没多久就楞住了。
对啊,差点忘了那五个空着的展示柜的事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话说一半,看向李宪清。
他想法和我一样,他说:“这是一个阵法,而且必须在极阴的地方上做阵,而人头是阵所需要的重要部件。”
“这也就是为什么别墅非得建造在坟地上的原因,因为要做阵!”我顺着李宪清的话说。
李宪清点头,“嗯,我有一个猜想,你们要不要听听。”
我们不说话,都看着他,等他说。
“以前就有这种说法,有些人为了让自己的运势变好,就会做一些通灵的事,这些事通常是很损阴德的,比如在别人的墓穴里,放自己亲戚的棺材,再改一改墓穴的风水。这样做局的人运势就会突然变得很好,很快就能平步青云。
类似这样的改运势方法有很多,说不定这个人头阵也是其中之一,雇主引来一批又一批的人,用别墅里别的诡异力量,让他们产生幻觉,然后去摸那个石雕,中了石雕上强烈的怨气后,就会没、、没头而死?”
说到最后时,李宪清也犹豫了下,因为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那些死了的人的头就放在四楼的展示柜里,他们的尸体处理掉,骨头拆下来,做成家具,使得别墅那个诡异力量更加强大。”我说。
“噢。”刚哥闻言点点头,“这貌似说的通。”
做这个阵需要一定的怨气阴气,可这里怨气阴气太重,于是又种了一片槐树摆了个八门金锁阵,还在门前钉上一个石雕。
不过看样子光是这两还不足以克制这的怨气阴气,所以又在这附近村庄前挖了个坑,将很大一部分怨气引导那。
做这个局的人是个高手啊,不但精通风水理论,还会很高级的风水阴阳阵,就是不知道这个局是干什么用的。
“妈的,没想到坤朗竟这么阴”伍老粗锤手大骂。
坤朗就是他们一直在提的坤哥吧。
刚哥也很是气愤,“要是被我遇到那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那是不是说,”伍老粗突然问道,“如果那五个空着的展示柜也装上了人头,别墅就会停止杀人。”
顽猫也顺着说:“周围的雾气是不是也会散去,我们就可以安全离开?”
闻言我们都是精神一振,可没几秒又黯淡下来。
先不论这猜想对不对,这五个人头去哪找?
顿时我们之间气氛怪异起来,这个时候谁都明了情况,我们剩下这几个人中,必须死五人!
大家都知道情况,但都不说出来,我们面面相觑。
李宪清率先打破沉寂,“现在挺晚得了,明天还要赶路,继续休息吧。”
发生了这事,谁还敢睡觉,万一睡着睡着中了邪怎么办。
不过,我们都是点点头,伍老粗说:“是啊,休息吧。”
令人好笑的是,明明都点头同意要休息,可都坐的直直的,没一个人有要躺下去的意思,你看着我,我看着他,气氛怪异到了极点。
“呵呵,都怎么了,睡啊”伍老粗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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