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将手探入容婴衣摆之中,沿着腰身一直摸到丹田,一脸的享受样子。
所幸是坐在容婴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否则以婴先生的臭脾气,定不会放过他了。
不得不说,容婴长住在这寒竺山,吃的是野味素斋,喝的是山泉之水,惯是养人的东西,这细嫩的腰,比一些个姑娘家家都要来的细致,如丝绸般滑,简直爱不释手啊。
这婴先生对人这般冷漠,肌理倒是灼热的很。就像是……就像是什么呢?楚渝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总之有点熟悉就是了。
楚渝好好摸了一把,才将手附在丹田之上,现在有便宜不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还是婴先生的便宜,这可是比捡到宝还来的高兴。
不过手心里的东西破坏了楚渝的雅致,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到一条东西在扭动,像是要冲破肚皮一般,别提多恶心了。
二话不说,将内力注入。细线一般的内力一点一点将蛊虫缠好,一刻钟后,将其包裹地严严实实,既不让容婴的内力进来,也不让蛊虫有机会逃离。
止痛药的药效不知什么原因大打折扣,不过半个时辰多一点,容婴就又开始泛起疼来。右手不能动,左手掐着楚渝的腿拼命忍住,强迫自己冷静清醒,引导楚渝的内力跟着自己。
楚渝要是也是个大夫医师什么,对人的筋脉有些了解的,他倒是可以全权放手,让他自己来。但他不是,为了防止他的内力在体内乱窜,导致筋脉受损,只能自己引导着他。
容婴放肆自己靠在楚渝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精神放松,不要太过紧张。将思绪都放在脉络上,不敢有一点分神。
蛊虫离丹田越来越远,但容婴的体温却越来越高。可能他自己没有感觉,但楚渝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过高的体温,很不正常。
蛊虫终于靠近口子,血又开始流了。白皙的手臂上明显能看见一道凸起,小幅度的扭动着往伤口处游去。
流出的血由红色慢慢变黑,最后,在一片乌黑之间,蛊虫露出了一个头,瞧着不过女子小拇指般粗细,通体雪白,一点一点往外爬。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条三寸长的蛊虫就掉在了血泊之中,扭动着恶心的身子,不知道应该往哪爬。地上的血倒是被它吸收地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下。
这些血也是容婴的毒血,蛊虫吸了,定是不好受的。可没有办法,脱离了容婴,它只能以吸食血液为生,无从选择。
容婴也脱力一般倒在地平上,手腕处一条黑色血迹瞧着有些吓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拿起楚渝从药房拿来的药粉,涂抹在伤口处。
只见灰白色的药粉一点一点被吸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身下一条鲜红的伤疤。之后拉过床帐,胡乱的擦了擦血迹。
容婴闭上眼睛,缓解身上的不适感,身子热得不行,身上的汗从蛊虫移动开始,就慢慢变热了。一张嘴如同缺水的鱼,一张一张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眼角脸颊处还带着一点玫红,甚是可爱。
楚渝将蛊虫放进原本放药丸的小瓶中,封好口安放好,才走回容婴身边。瞧着他这个样子,才恍然大悟,这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啊。
不过看容婴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吧,否则怎么可能会让他留下,应该完事之后,就把他赶走才对。
其实容婴也想让他走,只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脑子有些犯迷糊,好像是醉了一般,拿眼瞧瞧楚渝,居然意外地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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