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婴咬唇,都说丑人多作怪,怎的楚渝这般的人也如此?挣扎着想解脱他的禁锢,却奈何怎么也挣脱不了。
这般的亲近让容婴浑身僵硬,一张脸蒙在披风下,闷得脸通红。他挣脱不开,也躲不掉,更不习惯。
这种事情于楚渝,或许如同喝茶吃饭一样简单,但是于容婴,却是从没有过的。于他同睡的人,只有雨甄散人,和那是只有三岁的容怡甜了。
“你够了吧!”容婴忍不住开口,这手上都有他的口水了,也不见他有放手的迹象。
楚渝没出声,将手从嘴边移开,指腹轻轻划过手腕上的疤痕,依旧鲜红,没有要愈合的迹象“什么时候会好?”
容婴探出头,看了眼手腕,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这是实话,自从有了这毒血,就从没受过伤。
采草药,捣药,切割等等所有琐碎的事情,大多时候都是由寺院里的和尚做的,他就是动动嘴皮子,晒晒草药,磕着碰着都不曾有过,哪知道几时会好。
况且腰间的淤青都没好,红印还没消,这刀伤哪就这么快了。
一时无话,很是和谐。容婴撩开帘子,看着不远处的烤鸡,肚子又开始叫了。刚才就不该死要面子,好歹先吃点垫垫肚子,又何苦现在这么煎熬。
身后的人不肯放开他,那就当个肉垫好了,总还是软的,比木头要舒适许多。
半个时辰后,烤鸡已经去了骨头切成了片,冒着油渍和香气放在盘中。看着旁边的银筷,容婴很想看看这暗格内还有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他需要先喂饱自己。坐起身,裹着披风,只露出一只手和一个头。不管多少饿,容婴都不会狼吞虎咽。
看了眼一旁的楚渝,容婴出声“喂,有酒吗?”没有酒,总觉得欠点什么,再加上他线现下没有内力,不小酌几杯,总觉得冷。
药寒居也不是没有酒,可老秃驴老是管着他,也就实在想喝的时候,少喝一点罢了。
楚渝示意青衣,青衣马上将酒端来,还附上两个杯子。
“应该还有半盅,上回喝了一半,也没时间续酒,将就喝点吧。”楚渝递给容婴一个杯子,自己干酌着。
容婴抿了一口,这酒还是很和他胃口的,入口柔,不刺喉,有淡淡竹叶的清香。有吃有喝,现下,倒是没有了最初的剑拔弩张。
容婴舔舔唇,在原本的红上覆了一层油,勾起了身边人的念想。可是不行,今天的豆腐已经吃得够多了,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那个暗影阁的去哪,你知道吗?”这个问题楚渝早就想问了,据他了解,暗影阁阁主脾性古怪,不喜与人来往,为人不善。他很好奇,暗影阁阁主不是好说话的人,就容婴这脾气,怎么会和暗影阁阁主有交情。
“与你无关。”
楚渝挑眉,意料之中的答案。看他吃完,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递给他“用完可是要还我的。”
容婴不满,拿着银针心下极为难受,这明明就是他的东西,被他私藏还不算,怎的还要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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