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含着羞,手指蒙着眼,一步一步的向刘星走了过去,脚踢住了刘星的脚,身体向前一倒,压在了刘星的身上,小嘴触碰到了刘星的小嘴。
啵,我的天呐!姑娘啊的一声,流氓,心跳的突突突的,想了想,貌似不对,这家伙是不是死了,呀唉!自己不会第一次就亲了个死人吧!
姑娘又想了想,回味了一下,不对,那嘴是热烘的呢!她壮着胆子扭过头,斜着眼看了看刘星鼻子的位置,手指伸了过去试试这家伙还有没有气,嗯,有气,这家伙还没死,还有的救,可这家伙光溜溜的,躺着也欺负人,人家还是少女呢,这怎么救嘛!姑娘脸红彤彤的。
姑娘想了想,在这大山里没有其他人,自己不救他,这家伙就死翘翘了,姑娘又扭过头斜着眼,一看,好家伙,眉清目秀,长的好有型,身子比自己的还白,好俊秀的男子,这家伙怎么是短发,没有扎鞭子呢!难道是通缉犯。
但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希望自己救的不是一个负心汉,她可是拿自己一身的幸福来打睹和拯救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子。
姑娘一机灵,想到了办法,随手在旁边抓起几把毛草,往刘星肚子上一放,这样就可以档住他的身体了,自己不就看不见了吗?
野草是放在刘星的肚子上了,手往下一滑触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姑娘心中嗯的一下,这是什么,软绵绵的,好有肉感,摸起来好舒服,姑娘想着野草已经档住了关键的地方,回头一看,啊!档住个屁,黑漆漆的一掾毛,手里捂住一根腊肠。
姑娘又一声尖叫,这姑娘要疯掉了,唔唔唔的都要哭了。
姑娘的心跳的突突突的更快了,她使劲的捏了一下刘星,反正这家伙也不知道,你可将本姑娘给害惨了,这一次准确的将毛草档住了关键部位。
姑娘想着这主意不错,大量的拔起野草快速粗糙的编织了条大短裤,给刘星穿上,完美,本姑娘就是聪明。毛草大短裤,里面还包裹着一包道草,厉害了我的姑娘。
姑娘将刘星背起,后背那包毛草感觉怪怪的,贴着自己感觉很不舒服,手里还不忘去提着那只兔子,想着这家伙的身体还很虚弱,正好用这只野兔可以为这生病的公子补补身子。
姑娘背着重一百二十斤的刘星,步伐沉重,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中途姑娘实在是背不动了,又将刘星放下,姑娘脚一软,一下俩个人又倒在地泥土里,姑娘唉呀一声!她也躺在泥土里,太累了,她一个弱女子还是第一次背着个大男人呢!
姑娘背着这家伙,汗滴一滴一滴的从毛孔渗透而出,衣服全湿透了,山路又十分的难走,背上还背着一大娃娃。姑娘心性善良,有着一棵本能救人的心,坚持不懈的将这名陌生的男子背了回来。
在这大山深处,只有几户人家,竹子搭建的毛竹房,房顶是用毛草铺垫的,毛草棚能遮风避雨,冬暖夏凉,这竹屋前有一片小菜园,小菜园的旁边有一条小溪,环境幽美,风景独特,座落在两座大山之间。
在古代,姑娘看见了男人的光身子,被外人知道是嫁不出去的,他这一辈子都只能跟着这家伙了,也不会有人再娶她,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何况还背着一个裸露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家里,她一身的清白就这样失去了,好的是她家在这大山深处,并没有外人知道,不然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姑娘的父亲看见自己的女儿背着一个裸露着胳膊的男子回来,傻眼了,这是什么个情况。姑娘看见自己的父亲愣在哪里。
姑娘:“爹,快来帮忙,捡了个男人回来,先帮忙扶回屋里去,他还有气。”
姑娘的爹一听,捡个男人回来?这还了得。
姑娘:“爹你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啊,他可能受伤了,你帮他检查一下,拿一身你的衣服帮他穿上。“
姑娘的爹为刘星换上了一身的古装,并没有发现刘星身上有伤,他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昏迷不醒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姑娘的爹走出了房间,开始质问起女儿来。姑娘的爹叫杨大毛,她的儿女取名叫杨雨柔,雨柔出生的时候正下着毛毛细雨,烟雨绵绵,根据当时的天气取名为雨柔,柔柔的细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杨大毛:“你这丫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你怎么捡个男人回来的,这下你怎么嫁人,你已经十六岁了,早该嫁了,现在可好!想嫁都嫁不出去了,唉!杨大毛是不断叹着气,摇着头。”
姑娘的母亲摘菜回来,听女儿这么一讲,这可不行,让老头子将这男子背去仍掉,不能留在家里,毁了女儿的清白,姑娘的母亲叫李花梅。
杨雨柔并没有听父母的忠告,自己辛辛苦苦的背回来的,再扔了自己不是白背了么,再说男子清秀俊郎,杨雨柔一下急了,对父母说:“看我给你们捡个女婿回来多好!”
俩两口愣住了,这捡回来的女婿,能靠的住么?
杨雨柔将野兔炖了,给刘星熬着汤,照顾着刘星。姑娘的父亲埋怨着自己的女儿,这真是冤孽啊冤孽,自己女儿的一身清白就这样被毁了。
刘星在杨雨柔的照顾下,很快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姑娘的背影,穿着古代服装,好美,刘星被这古装美女给吸引住了,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
杨雨柔:“啊!公子,你醒了?”
刘星啊的一声,这是谁啊?怎么穿着了一身古装。美女头转过来看着刘星,刘星一惊,这不是王希么,穿了一身古装给自己看的。
杨雨柔:“公子已经醒了,我给你拎毛布,擦擦脸吧!”杨雨柔将洗脸架上放着的木盆里的清水用毛布清了清,准备给刘星擦擦脸。
刘星: “老婆,你怎么穿了一身古装啊!你真美,说话还怪腔怪调的。”
杨雨柔一听,老婆是什么?在她们这个时代叫的是夫人或娘子,杨雨柔想了想,老婆不就是老太婆的意思么,嘎的一声,毛布掉落在地上,流氓,我不理你了,姑娘转身走了出去。
姑娘走出房间后对父母大喊:“那个色狼,不,不是,那个流氓,不,也不是,就是那家伙醒了。”
杨大毛啊的一声,什么,那男的醒了?大步向屋里走去。
刘星看了又看,这是一张木床,干泥巴的地面,房顶还是毛草棚盖的,啊!我这是在哪里啊,这里又是哪里?
杨大毛走了进来,他还没有说话。
刘星:“请问老者,我这是在哪里啊?这里又是哪里?我老婆呢!”
老大毛一听:“什么,什么老婆?”
难道他说的是他的老太婆,不对啊,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叫自己娘子是老太婆了,要有他有娘子了,想着那自己的女儿只能当小妾了,上门女婿没有什么指望,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没的搞头。
刘星:“是啊!刚刚出去的那个就是我老婆啊!你把她给我叫进来,我有事要问她,见到我就跑。”
杨大毛啊的一声,那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就成了他的老婆了。这年轻人还叫自己老者,想着就一个火冒。
杨老大瞅了瞅刘星,转身出去叫自己的女儿,大气出不来,问自己的女儿,“那男的怎么叫你老婆,你是不是在外表有私情。”
杨雨柔急了:“什么有私情,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爹,你说这老婆是娘子的意思吗?”
杨大毛:“应该是吧!可能有这个说法,应该是指的是他的夫人。”
杨雨柔一下脸一红,这家伙一醒来就叫自己娘子,算是没有白救他,白白的捡了一个相公回来,貌似也不亏。
刘星也看了看自己,身着一身古装,布匹线条手工做的很粗糙,穿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他在储物珠里拿出了一套休闲服和一双运动鞋,脱下身上的古装,正准备穿呢!
杨雨柔正好走了进来,又看见这露裸的一幕,啊的一声尖叫,公子你耍流氓,老婆怎么又跑了。
杨大毛:“丫头啊!你怎么又出来了?”
杨雨柔,那家伙在换衣服。
杨大毛:“什么,你看见那家伙换衣服了?那你都看到什么了,有没有看到不该看到的?”
杨雨柔低着头,摇了摇头,想着什么叫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反正全都看到了。
杨大毛:“丫头你倒是说话啊!”
杨雨柔:“没,没看清楚。”
杨大毛心里咚的一声,看清楚和没有看清楚都一样,你看了男人的身子,这可不行,这样也不错,让那男人娶了你,以后你就不怕你的清白了,赶紧把亲给我成了,免得对面张家那穷酸小子来找你。
杨雨柔啊的一声,她还不想成亲。
刘星换上衣服,从毛屋里走了出来,大眼一看,傻眼了,陌生的环境,看见杨大毛和李花梅,也就是杨雨柔的父亲都是穿着古装的,院子里有一张石桌和四个石橙,木制水桶,刘星四处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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