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毛小雨的出现
日、外
人物：上官婉秋、毛小雨等
婉秋来到校门口，看到一个年轻人，背着背包，一身休闲打扮。那人见到婉秋，马上笑着迎了上来，他有些激动：老师。
上官婉秋：小雨，是你呀。一年不见，变帅了。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毛小雨：我去了学校，正好碰到刘老师，是她说的您在这。
上官婉秋：你一直在北京吗？
毛小雨：没，我在西安，这回来就是想在北京发展。
上官婉秋：有目标了吗？
毛小雨：有道是有，就是这里的房租太贵了差不多是工资的一半。
上官婉秋：是呀，地方好一点的，十几平米就要三千多。
孙艳：这里看病也贵，一个感冒，打两个吊瓶就一千多元。这在老家，几十元就好了。
上官婉秋：没有点本事，在这里生活可不是容易的。
毛小雨：我这次来是完成一个心愿。
上官婉秋：哦？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
毛小雨神秘地笑笑。
上官婉秋：我们不能站在这里说话呀，孙艳，我想吃你做的老北京炸酱面。小雨，这回算你有口福了，你孙艳姐姐做炸酱面可有一手，保你吃完老想着她。走，都到我家去。来吗，孙艳，你别着急走了。
说着，婉秋拉起孙艳就走，也不管她同意否。
毛小雨笑得合不拢嘴儿。
日、内
婉秋家，孙艳倒是不见怪，把路上买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拿起暖瓶到了一杯水，她又自来熟地问毛小雨要不要。
毛小雨充满好奇地打量婉秋的房间每一个角落，书房的门开着，他一眼就被古琴吸引了，他兴奋地：老师，您会抚琴？
孙艳：你们老师呀，会的东西多了。
上官婉秋：您别夸我了，美晕了，一会儿做饭我可帮不了忙。
毛小雨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箫说：我还没有与人合作过呢，都说琴箫合曲好听。
孙艳：很好，我这里干活，给来点音乐，不错嘛，让我也享受一下，哎，婉秋，别端着，弹一个。
上官婉秋：好吧，就看在你为我服务的份上。
婉秋进了书房，毛小雨跟了过去，不一会儿，悠扬的乐曲充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毛小雨不停地偷看婉秋，婉秋偶一抬头，正与毛小雨的眼光对上，毛小雨满脸通红，婉秋冲他笑笑。
一曲完后，婉秋对毛小雨说：你的箫吹的很好。
毛小雨：那是老师的琴，抚得好。
毛小雨看着写字台上，有半阙未完成的词，旁边正好放着笔墨。他看了一眼婉秋说：老师的毛笔字写得真好。我也喜欢书法，我比较喜欢行书和草书。老师，我能接您的下半阙吗？
毛小雨用下巴指向桌子上那半首诗，婉秋略皱眉头。还是点头同意了。
只见那张纸上写着：
思一回，叹一回，
遗梦廊桥怎可追，曲终人不颓。
毛小雨续写：
聚一回，别一回，
雁落平沙君独陪，天涯鹤影随。
【主歌A】
金樽对月，随心着意画里我狂癫
莫惆怅，漫看天上云舒又云卷
玉笛声声，唤来乐仙
一曲霓裳，沉醉在人间
【主歌B】
高烧红烛，随心着意画里我狂癫
莫惆怅，且把世态炎凉都看淡
笑语盈盈，唤来乐仙
一曲霓裳，何似在人间
【副歌A】
我欲随风起舞，广袖轻展
桃花染香腮，红梅抚心弦
只愿梦阑珊
归去彩云间
【副歌B】
我欲随风起舞，广袖轻展
桃花染香腮，红梅抚心弦
只愿琴瑟恋
花好月正圆
上官婉秋呆呆地望着毛小雨续写的字，毛小雨痴痴地望着婉秋，孙艳端上面条，看到他们这样子，不禁随口冒出一句话：真是天生的一对
他们几乎是同时身子抖了一下，同时看向孙艳。
上官婉秋：说什么呢孙艳？这可是我的学生。
孙艳：学生怎么啦？就不能师生恋啊？过来，开饭啦。
婉秋刚想说什么，毛小雨抢着说：孙姐姐你真好
孙艳：是呀。违常规吗？违道德吗？
上官婉秋：别当着小孩子胡说。来，小雨，快尝尝你孙姐姐做的炸酱面。
他们边吃边聊孙艳望着毛小雨说：这小伙子挺有才的。
上官婉秋：那是，他可是大才子呢，也是我的课代表。那时候他经常帮我打水。
毛小雨：那是应该的，您的课讲得好，我们都佩服的五体投地，那时候我们五个人——
他仿佛说走了嘴，赶忙用手捂上嘴，看看孙艳，又望望婉秋。
孙艳：脸红了，你们一定是在打你们老师的主意。
毛小雨：又被孙姐姐猜中了。
上官婉秋忽然恍然大悟：我说的呢，打水，食堂吃饭，雨中的雨伞，走廊里—— 那么多的偶然，原来都是有预谋的。你们这些调皮蛋。
毛小雨像是做贼被抓住一样，脸红红的，不敢再看婉秋，孙艳马上替他解围：你学习那么好，一定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毛小雨：学习好有什么用。智商是为情商服务的。学校里学的东西到社会上用不上。除非专业特殊，大部分干的都不是本行。
电话铃响了。
上官婉秋：我去接个电话。
孙艳和毛小雨边吃变聊着，婉秋面色难看回来。孙艳关心地问：谁打的电话？你没事吧？
上官婉秋：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吃饭。
她再也没有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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