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知道说是人的本性也好,还是说上位者享受惯了以后,看到那些低贱之人手执武器,冷眼相向之时,总喜欢把这种苦难认为是上天的不公,以及他们信奉的上帝瞎了狗眼。没错,上帝的眼睛就是狗眼。
明晃晃的屠刀显然能够震慑一切怯懦之人,那些对着人狂吠的狗,未必真的会咬人。在地拉那的城内,能够找的到几个硬骨头呢?血淋淋的刀子,最能降服这些无能之辈。而求生军团的杂碎们,他们的认知未必就如何的深渊,在血腥马力名声的压制之下,他们还不至于立刻像动物一样耸动着下体,在贵族女人的身子上面游走。
望着被限制住的一大批贵族,这些衣着华丽,皮肤细腻,眼神略有恐慌和茫然,让马老大的心中不无鄙夷。但是他很清楚,就是这样的满脑肥肠,却能够派出一批批该死的家狗来撕咬他们。权力啊……真是让人痛恨的东西。
“头儿,差不多都在这儿了。”马老大抬起头来,扫视了一眼有些嘈杂的人群,夜里的天气还有着细雨,这种阴暗底下的急切心情,使得身后嗷嗷直叫的疯狗们桀桀邪笑。如果不是马老大命令还没有下达,恐怕他们早就开始抢夺女人。
索隆舔了舔干瘪的嘴唇,这位法师阁下内心的火热同样堪比战士。马老大骂他闷骚,但是死灵法师却耸耸肩,很坦然地说道:“或许我是有史以来最不像法师的法师。”
他说的对,因为没有哪个法师腰间还配着一把弯刀,这是阿尔巴尼亚公国,艾尔巴桑自治领特产的圣殿骑士团专用弯刀。专门捕杀异端的哦,可惜……要看什么人用。
“哪个是地拉那说的上话的人?”马老大站在市政厅广场前面,周围满是弓箭手,艾普鲁斯的手下们抢夺到大量的财报,因为命令,他们还没有抢夺女人,反正,女人也跑不出地拉那。
高高在上的血腥马力终于让地拉那内的绵羊们看了清楚。
这个男人赤裸着上身,健壮的肌肉,线条分明的纹理,那伤疤,那纹身,这真是令人恐惧又羡慕的勋章。
但此时不是欣赏之时,有人要死,有人要堕落,有人……会成为叛徒。
广场上大概聚集了一万五千人,大多数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贵族,这些人肥硕的腰围差不多比战马的肚子还要宽阔,就算让他们暴动,又有多少威胁呢?
只是,身为阿尔巴尼亚的贵族,承蒙大公阁下的欣赏,他们怎么可以随意地背叛大公阁下,向敌人妥协?
为了性命,或许可以投降一时,但是,要让他们出卖地拉那的机密,要让他们出卖谦卑的灵魂,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嘿……
嘎吱嘎吱,三段复合弓拉的很满,血腥马力的眼神很平静,在他的眼睛中,根本没有任何焦点,他只是无所谓地拉了满弓,上面搭上了一支箭。
嘭!
这声音仿佛是在脑袋里炸了雷,所有人都是浑身肉跳,背皮发麻。
“啊……”
这任意的射击,终究是会有人死的,这箭羽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抖动。一个可怜的小贵族捂住了胸口,难以置信这种厄运居然降临在自己的头上。而他周围涌来的一群人,应该就是他的家人。有女人,有女人,还有女人……
一个邪恶的微笑,嘴角翘起的马老大指了指那个可怜家伙的家里人,用非常冷静的语气说道:“巴缪,那些女人,归你了。”
“谢谢,头儿!哈哈哈哈……”巴缪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带着人冲开人群,一队求生军团的士兵将那些女人团团围住,整整十个女人,这死去的贵族嘴角还挂着惊恐不甘的寒意。但是,现在才是地狱般的开始。
“放开我们!放开我,你们这群野兽!你们这群混蛋!”
贵族女人终究是有倔强的,她们根本看不起这些野兽一般的士兵,而钳制住女人们的士兵朝着巴缪说道:“巴缪老大,送到哪儿?”
啪!一个耳光扇来,那个士兵被打懵了,连带着周围的人都是懵了。莫非,这波斯尼亚的黑人大汉会大发善心?看到这一幕,马老大笑了。
而巴缪则是带着寒意吼道:“听着白痴,求生军团只有一个老大,那就是血腥马力头领!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这士兵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马老大,马力只是挥挥手,巴缪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吼道:“带着这些女人,我们去城外!”
一万多人根本不敢对只有几千人的求生军团做什么,巴缪带着十个女人扬长而去,而路上还伸出大手探到一个还是少女的小女人胸衣里,揉捏了一把,嘿嘿淫笑,使得周围的杂碎们都是嗷嗷直叫,只等着马老大再次摊派女人。马力的平静地继续问道:“有谁是地拉那说的上话的?”
死寂。
有人啜泣起来,女人们抱做一团,这就是噩梦,是世界末日,连上帝也拯救不了她们。
嘎吱嘎吱……
这就像是死刑的宣判,给人的震撼绝对是恐怖的。
满弓,箭头,毫无目的的射击。马老大随意地转动胳膊,那人群就像是闪避魔鬼一般地成波浪一般,要躲开那可能射出来的一箭。
能够站出来的男人,一个也没有。
因为敢于反抗的人,都死了。
人头堆满了三条街道的路口,这一片广场,是个十字路口,弓箭手们都随时准备着来一场大屠杀,他们不介意将自己过去的一切愤怒和苦难,加给这些整日不需要担忧生活的贵族身上。这是浓重的怨念,还有畸形的报复执念。
马力利用了这些天真并且略有幼稚的囚犯们,甚至是斯托拉斯的农夫,也只是拥有对现实的不甘心和最后道德的反抗,马力利用了他们的心理,他们并不清楚,他们只是觉得,血腥马力老大,是站在他们这一边儿的。
没错儿,至少现在,是!
冷笑……
嘭!
弓弦的颤抖,那颤音,终于又响了起来。
野兽们的兴奋激动表情,绵羊们的痛苦恐惧表情,交织在了一起,这是一幅广阔的血腥油画,而画面上的屠夫头子,只最为厚重的那一块笔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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