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天佑起床梳洗过后,继续干活。
本来木牛流马在三国时期只是用来运输的工具,所以对外形方面没什么太大要求,只要能走动就行,但张天佑却要把木牛流马打造成一个艺术品,所以对细节方面的要求非常高,每一处地方,哪怕是尾巴尖都要洗洗打磨,这在无形中,就用去了一多半的时间。
张天佑干了两天活,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工程,由此可见张天佑有多么仔细,本来张天佑在家里叮叮当当的干活,周围的邻居应该都能听见,但是因为去年张天佑家出事后,张天佑沉默的性格就让他断绝了和周围邻居的相处,尽管邻居们不乏热心人,却也没人喜欢拿热脸去贴冷屁股,所以张天佑和邻居们已经有一年没有交流了,也因此,尽管张天佑天天在家里叮叮当当的干活,却也没人过来看一眼,这倒是为张天佑省去了一些麻烦。
一连一星期的时间,张天佑都把自己闷在了家里,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它的时间都投入到了制作木牛流马的工作上。
这一星期的时间,让张天佑的体力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原本没多少肉的身上,隐隐也能看到肌肉的轮廓了,张天佑也从刚一开始隔上几分钟就要休息一会儿,到现在已经可以连续干上半个小时,才需要休息几分钟的程度了。
张天佑光着膀子,身上就穿着一条短裤,看着自己面前的成果,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欣赏和欣慰之色。
张天佑眼前是一头木牛,做的活灵活现,极为雄壮,从诸葛亮的记忆中,张天佑发现,眼前的木牛流马比当初诸葛亮做的,至少从外形方面要华丽多了。
也是,当初诸葛亮用这木牛流马,只是为了解决将士的吃饭问题,对外形上当然没有太大的要求,和张天佑想要做成艺术品的目的截然相反,外形自然也会有比较大的偏差,但这也仅仅是外形方面不同罢了,从实用性上,还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看着眼前的木牛流马,张天佑围着转了好几圈,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最后一拍脑门,“对了,还没上色呢!”虽然没有上色的情况下就已经很艺术品了,但张天佑力求精益求精,赶紧取了钱,胡乱的穿上背心,蹬着自行车直奔油漆店,买了几种颜色的油漆,又买了几个刷子,甚至还跑去卖工艺美术品的地方买了一些水粉笔。
张天佑把东西都带回家,关上大门,开始给木牛流马上色。
木牛流马虽然听着是牛和马的结合体,实际上,牛才是外形,而流马,只是一种动力设备,在牛肚子里面装着,其中有很多齿轮,就好像汽车的发动机,如果没有流马,木牛也只是徒具其形罢了,只有把木牛和流马结合起来,才是真正的木牛流马。
因为牛是外形,所以在颜色方面,张天佑选择了棕黄色,就是把棕色的油漆和黄色的油漆混合在一起,搅拌之后,拿着大刷子给木牛流马上色。
张天佑以前从来没干过这活儿,但是他曾经在小学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很干脆的就把刷子当画笔使用,这样一来,刷油漆的活儿反倒让张天佑干的有种画家作画的感觉了。
张天佑刷了半个多小时,每一处地方都刷的非常仔细,缝隙小的地方,就用最小的水粉笔沾着油漆刷,总之,任何一处地方,哪怕是母牛的耳朵眼里,也都涂抹上了颜色,在眼睛上,也用黑色的油漆细细的涂抹了一遍,就算是只有一不完全重生帖吧小点地方的眼白,也用白油漆上了色。
给油漆上完色,张天佑又退后几步,围着木牛流马不停的转圈,只要发现哪里的色泽不好,或是有遗漏的地方,就会立即重新上色,这么一来,张天佑一共花了三个多小时,才把颜色上好,当颜色上好之后,张天佑围着木牛流马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丝毫瑕疵了,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木牛流马终于完成了,但张天佑却觉得还有可以装饰的地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张天佑终于想到了,还得给木牛流马套上坐垫,牛蹄也要打个掌,这样才能最好的保护接触地面的牛蹄不被磨损,牛掌好说,直接用木料打个木掌就行,磨坏了再换就行,不过今天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当晚,张天佑看了会儿书,又修炼了一会儿内气,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天佑揣着钱去商场转了一上午,总算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坐垫,不过这坐垫太贵了,足足花了张天佑二百多块,张天佑肉疼的付了钱,为了木牛流马,忍了。
回到家,张天佑丈量了一下木牛流马蹄子的大小,按照尺寸,张天佑开始打磨牛掌,牛掌厚三厘米,这样,至少可以保护牛蹄四五年的时间,而且杨木的柔韧性也不错,不用担心会因为太脆而突然断裂。
打磨四个牛掌,又花了张天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当张天佑把牛掌钉上后,又给牛掌上了色,张天佑真的是太精益求精了。
又晒了一天之后,时间已经到了7月25号,这一天,张天佑给木牛流马装上坐垫后,把院子打扫干净,翻身坐在了木牛流马身上,双手握着牛头的两根牛角,向后微微用力一拉,就见木牛流马居然神奇的自己在院子里走了起来,二张天佑把着牛角,就好像把着方向盘一样,控制着木牛流马在院子里的行进路线,虽然木牛流马的速度不快,也就比普通人走路快一点,但木牛流马却顺利的在院子里赚了几圈,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让张天佑兴奋不已。
而且木牛流马并不是只能前行,还可以倒退,当张天佑把牛角反过来向前推的时候,木牛流马就会自动倒退,像汽车一样。
张天佑从木牛流马上面跳下来,忍不住大笑了三声,一年来,除了在意识中的那次,张天佑还是第一次笑的这么大声,笑的这么开心。
张天佑抚摸着木牛流马,擦了擦眼角中溢出的泪水,反身跑进屋里,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后,穿上新衣服,带上最后仅剩的八百多块钱,打开大门,骑在木牛流马身上,操作着走到了门外。
这时候,门外有些坐在门口乘凉的老人,看到张天佑居然骑着个木牛出门,都把惊讶的目光投了过来。
张天佑从木牛流马上跳下来,反身锁门的工夫,好几个老人都快步走过来,看着木牛流马,对张天佑道:“哎……这个是你做的?”
因为张天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跟这些老人接触过,所以老人们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能‘哎’了一声,指着木牛流马问道。
要放到平时,张天佑根本就懒得说话,但今天他的心情非常兴奋,所以脸上带着一丝僵硬的微笑,点点头,翻身跳到木牛流马的背上,道:“我去溜一圈。”说完,张天后抓着牛角,向后一拉,木牛流马就在几个老头的惊呼声中,缓缓的向着胡同口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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