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就是宋太宗,宋太祖赵匡胤的弟弟。
以石韦的那点历史知识,这几乎已经是他对赵光义所知道的一切。[]
“晋王殿下为何会出现在码头?”石韦不解道。
曹琮眺望了几眼,说道:“依我看,晋王这多半是来迎接卢大人回京。”
听得这话,石韦就有点疑惑了。
赵光义是谁,那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陈桥兵变的功臣,将来大宋朝的第二位皇帝。
卢多逊呢,虽然有着翰林学士的身份,但也不过是一使节而已,在大宋朝中并不算什么显赫的人物。
然这卢多逊归京,堂堂晋王却亲自来码头久候迎接,这般举动,却似乎有点“小提大作”之嫌。
石韦思绪转了几转,笑道:“这位晋王殿下对卢大人还真是很好啊,百忙之中还抽空专程来迎接。”
这时,曹琮却道:“石兄你初来我国,想必对晋王不太了解。咱们这位晋王,那可是礼贤下士,平易近人,不光是对卢大人这般礼遇,对朝中其他大小官吏,都十分的礼敬亲切,可是难得的一位贤王。”
“原来如此。”
石韦表面也露出钦慕之色,但心下里却持怀疑态度。
经过这年岁月里的历练,他早已懂得不能轻信所谓的传言之名,一个人究竟如何,非得经过自己的判定才能下定论。
说话间,船已靠岸。
主船那边,卢多逊匆忙下船,与那晋王赵光义相见。
似曹琮这般的年轻官员,资历尚浅,自然没有资格去受赵光义的接见,更别说是石韦这般“敌国归臣”。
石韦只探头张望了几眼,刚刚看到那赵光义瘸着脚上前去扶卢多逊时,尚未及看清他相貌时,便被一堆人影挡了住。
石韦只得作罢,随着一船家眷上了码头。‘
曹琮也算热心,下船之后,先是帮着石韦寻了一间客栈,帮着他将家眷细软先行安顿下来,接着又陪着石韦在汴京城逛了几逛,寻觅几间正在出售的宅院。
最终,石韦选择了靠近南薰门,御街边上的一间宅院,作为他在汴京的新家。
这南薰门是汴京城正南面的一座外城城门,因是中原帝王们讲“南面之尊”,他们高坐在北面的金銮殿上,面朝南方,故而这南薰门是汴京十三座城门中最气派的一座。
由南薰门往北,穿过内城的朱雀门,直达皇城的宣德门,纵列着一条笔直而宽大的街道,便叫作“御街”,这条街也是整个汴京城的中轴线。
令石韦惊叹的不仅御街的气派与繁华,更是其宽度,这可能是他所见过最宽的街道。
石韦目测估算,这条御街全长有七八里,最窄处宽度也至少有三百多米,实可谓古今中外罕见的特大型号街道。
这御街的中心又名叫作“御道”,只有皇帝的车驾才能行走,御道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用砖石排砌的御沟,沟里植种着莲荷中,沟岸边交错栽种着桃、李、杏等树木。
御沟之外,则安装着一排红漆栏杆,划出了左右两条人行车马道,又叫作御廊,供普通官民通行。
御廊的边上,便是临街的店铺、民居以及有关的官署。
石韦选中的这间宅第位于御街中段,这一段自朱雀门北,直到州桥的御街,是整个东京城里最热闹的商业街区之一。
石韦沿路经过,听着曹琮指点各色出名店铺,什么车家炭店、李家香铺、王楼酒店、曹婆婆肉饼店,看得他是眼花缭乱。
最出名的当属州桥一带,那副著名的《清明上河图》,所绘的就是州桥两岸的繁华景致,石韦这回终于看到了真实的场景,隐约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此间如此繁华,房价自然也是不菲,除了本就居住在这里的本地人外,似他这种非官非富的外乡人,想要在这里买一间宅子自然是颇为不易。
不过石韦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在这里安家。
一来是因为家里女眷多,女人们都喜欢热闹,二来他将来若是再开起医馆,这里人流多,做生意也方便许多。
至于钱的问题,石韦倒是不愁。
他去往金陵之前,原本就已小有收入,后来治好了宁国夫人的病,又教习小周后瑜伽,前后受了小周后不少厚赏,别看他表面不起眼,实际上却已是名符其实的“腰缠万贯”之人。
帮着石韦选中宅院之后,曹琮便讲要回去看望父亲曹彬,改天再来登门为他贺乔迁之喜。
拜别曹琮后,石韦便雇了车马,将客栈中的家眷们都接来了新宅。
眼下熊青黛虽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但因尚未过门,名义上是算不上他石家的人,故是石韦便将熊家兄妹安排在了西厢。
至于潘紫苏就更不用说,虽说潘佑已将她给了自己,但她对潘紫苏最多也就牵了牵手而已,名不正言不顺的,潘紫苏一进新宅,便主动要求住往东厢。
中间的几间主房,石韦便分给了自己和师娘,至于丁老汉和丁香祖孙俩,一个管家,一个通房丫环,到底是下人的身份,也只能搬往了后院偏房。
这新宅子比之金陵的旧宅大了一倍有余,又添了几口人,打理这么大的一个家,石韦自不能再光凭师娘来操持,他便又请了三个丫环,两个家丁,用来伺候这一家人。
入住之后,花了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才将整间宅子收拾得焕然一新。
当天晚上,石韦叫摆下一座酒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酒,以庆祝他们定居汴京的喜事。
众人皆是欢喜,大家心情都好,直喝得酣畅淋漓,就连颇有些矜持的潘紫苏,也乐得吃上几杯汴京的好酒。
不知不觉中,已是月上眉梢,酒喝得尽兴,大家散各自归房休息。
熊青黛扶着酒醉三分的石韦回往他的房中,丁香则忙着去弄醒酒汤,以免他第二天起来头疼。
入得房中,熊青黛扶着石韦躺下,正要为他脱鞋时,石韦却忽的将她按倒在床上,酒气熏熏的身子顺势压在了她的背上。
经得金陵时的几番**,熊青黛如今早已熟透,被他这般一压,臀上抵着硬物,立时便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熊青黛顿时红了脸,回首嗔道:“这晚了,你还想做甚。”
借着酒意,石韦兴致大涨,笑嘻嘻道:“这许久没弄,憋得慌。”
“可是……”熊青黛欲待羞言时,石韦已将她的小嘴含住。
先前金陵时,石韦坐了一月的牢,后来北归大宋,一路上也不方便做那事,说起来她现下同样已是煎熬不住。
此时被石韦这般一挑弄,很快便春情浮动,雪嫩的肌肤上浮现出片片潮红,遂是任由石韦为她宽衣解带,在她的身上寻幽探秘。
指揉**,掌握酥胸,气喘吁吁中,熊青黛已是香汗淋漓,不由自主的便将**两侧分开,欲迎那丑物而入。
石韦却伏在她身上,总是不肯入瓮,只看着她轻哼乞求,心中只觉更加可人,又附耳戏道:“青黛,你那里怎么的比往日泥泞许多。”
青黛羞得满面通红,只将面庞埋入被中,不敢露出。
石韦哈哈一笑,遂是昂扬斗志,直捣黄龙。
正自辛勤耕犁时,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
回头一看,丁香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入内,不想却撞见这般春色,愣怔了一下,瞬间便羞意满面,忙是将醒酒汤放下,匆匆要退出去。
石韦此时正值兴头,忽生一念,便是一面卖力挞伐,一面向她邪笑招手:“丁香莫走,一并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