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马上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他看着那些居民。
小镇的人们接过乔治递给他们的木雕手,挨个的传阅。听到了乔治的提问,个个的都面面相视,他们脸上的表情一下开始丰富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他这个外人一样,乔治马上看向镇长先生。
沃克局长他们也发现了人们的表情和刚才有些不太一样,几十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但是他现在必须回伦敦了,今天还有个总要的部长会议等着他。他来到乔治的身边说自己有事先回伦敦,这里就交给他和马里警官还有安德森了。
乔治点点头,让局长放心回去。
镇长和沃克局长道别后,看到都没有人回答警察的问话,他来到乔治身边说道。“我们镇上还真是有个人会这个手艺!”
“是谁!”乔治问着,然后看向那些人群。
“这个人叫卡迪拉·莫尔斯,他是真是唯一会木雕的人。”镇长沉默了一会儿,才告诉了乔治这个名字。
“哦,天哪这个木雕真是太形象了,我想这个木雕的原型就是巴顿。”一个中年男人大喊道。
“你过来说!”乔治和他喊道。
那个中年男人穿过人群,来到乔治他们跟前,然后指着那木雕的手,说道。”你们看这里,这木雕的虎口位置,这有个伤疤。巴顿的这位位置也有伤疤,连形状都一样。”
乔治自己的看着木雕的手,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但是现在看到这木雕的虎口位置有一个月牙般的疤痕。做木雕能做到这么的细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乔治看着镇长说道。“这个莫尔斯的手艺真的很精湛,他是你们镇上的艺术家吗?”
“哎,怎么说呢!”镇长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他是我们镇上的耻辱,他是整个镇上的一个笑柄。”镇长说完,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做什么事情?”乔治马上问道。
镇长看看那些围观的人,然后说道。“他是我们镇长的居民,但是今天他好像不在这里。”
“他在这个镇上出生,我们一起都非常好的邻居。但是后来,他被应征入伍,参加了英格兰和阿富汗的战争。但是,没过多少日子,他就一瘸一拐的回来了。他告诉我们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才迫不得已回到这里。”
“我们当时都认为他是为英格兰,为这个国家受的伤,所以我们的很敬佩他。”镇长看看乔治,有看看沃克局长他们,接着讲述。“可是过了两年,战争结束了,巴顿也回到了镇长。但是他和莫尔斯是一起应征入伍的。”
“当时,巴顿回来的时候,讲到了战场上的事情。同时也说道了莫尔斯的事情。原来,莫尔斯不是在战场上受的伤,而是在行军中,他是故意弄断了自己的腿从前线上被开除回来的。”镇长讲着莫尔斯的事情。
这时那些小镇居民也开始讲话。
“是的,他是个逃兵···”
“他就是懦夫···”
“他是我们的耻辱···”
“······”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讲起关于莫尔斯的种种看法,好像这个莫尔斯就是个天生的胆小鬼,为了活命欺骗大家,让大家蒙受了很大的损失一样。
“他欺骗了大家对他的信任和感情,亏我们当时是那么的敬佩他!”镇长也有些生气的说到。
乔治听着他们的话,他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人都是怕死的即使是逃兵又怎么样了?只不过他不应该说谎骗大家而已。看着这些村民,他的脸上都浮现着鄙视、愤慨、和讥讽,看着这个莫尔斯在镇上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
“他没在这里?”乔治问镇长。
“应该是不在吧,他基本很少和大家在一起,他也没有那个勇气出现在大家面前。”镇长看着人群说道。
“那可不一定!”
就在镇长刚说完话,在人群的最后一排,有人不急不缓的说道。那声音不是很高亢,却能人每个人都听到。
大家马上自己的向后看,议论之声也开始响起。
“怎么是他!”
“他来这,干什么!”
“这个懦夫,也来了···”
那些人自动的给说话的那个人闪出一条通道,同时大家的视线也落到了那人的身上。有人突然惊讶的说道。“他的腿怎么好了!”
“谁知道,说不定以前是装的···”大家不时的开始议论起那人的腿脚。
乔治看着从后面走来的那个人,从人们的议论声中他猜,这就所谓让镇上蒙羞的逃兵和懦夫,卡迪拉·莫尔斯。
他的个头不高,比乔治矮着半头,也比较消瘦。半长的头发左右分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但是这笑容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自在而已。
他来到镇长和乔治的面前,说道。“镇长先生,背后议论人可不是什么好的教养!”
“你···”镇长还是第一次遭到莫尔斯的抢白,他可从没想过莫尔斯会对他这样说话。他向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这个懦夫。
“怎么,不认识了!”莫尔斯没有丝毫的退让,他盯着镇长的眼睛说道。
“你就是莫尔斯先生,我是伦敦警察局的乔治·史密斯,这些是我的同事。”乔治看着莫尔斯,说道。
“你们好,警察先生们。”莫尔斯笑着对乔治和马里警官他们问候。
“莫尔斯先生,我想问问这个木雕是你做的吗!”乔治拿着那只木手,问他。
“当然,这是我为我的朋友巴顿雕刻的。昨天晚上我就送到了酒馆里,当时他高兴坏了。”莫尔斯笑着对乔治说道。
“你最后一次见到巴顿,是什么时候。”乔治看着他,问。
莫尔斯一转眼珠,回忆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晚上不到六点钟,但是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乔治再问。
“六点多一点的时候吧!”莫尔斯无所谓的说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巴顿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乔治又问。
“这个我没看出来,但他当时见到木雕开心极了”莫尔斯耸耸肩,接着说道。“待了不到15分钟后,我就离开那里,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乔治看看莫尔斯,他总是感到这个家伙让人不舒服。
“莫尔斯,你腿为什么不瘸了!”镇长这时问莫尔斯,刚才他的表现让自己有些吃惊,现在他要找回自己镇长的尊严。
“我始终相信那句话,好人有好报。”莫尔斯看着自己原先的那条瘸腿,说道。“这就是我得到的好处,是上帝怜悯于我。”
“你是怎么把这木雕送到酒馆里的?”乔治看着他消瘦的身材,他是不会相信莫尔斯自己能把这东西搬到酒馆里的。
“当然是用车子了,那车子就在我的家里,你可以去看看。”莫尔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瞒着警察。
这是人群中开始有人喊道。
“他说话,巴顿怎么可能和他成为朋友!”
“是啊,他就是个懦夫···”
“赶紧滚回到你的小屋里去吧!”
“他的腿压根就没瘸,以前是骗我们的···”
“大骗子,大骗子”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镇长这是喊道。
人群中的喊声小了很多,但是他们的表情却十分的嫌弃,看着平日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的莫尔斯,此刻像个贵宾一样,这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
“看来你在这个镇上有些不收欢迎!”乔治看着莫尔斯,他隐隐的感到这个莫尔斯有点神秘,好像他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层迷雾一样。
“跟这些愚昧的,没有同情心的下等人,我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什么。”莫尔斯毫不在意的扫视着周围的那些居民们。
“你才是下等人,你是个懦夫,逃兵。”居民们听到这个莫尔斯竟然骂他们是下等人,没有同情,他们马上反击到。
“如果你们有同情心的话,以前就不应该这样对我!”莫尔斯回身上他们喊道。那喊声巨大且刺耳,表情更是有些然人害怕,他的眼里仿佛充满了怒火能燃烧一切的东西。
镇上的居民们对莫尔斯突如其来的暴怒,下的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莫尔斯。
“我在军队的时候,我妻子怀孕的时候,有谁去帮她?我担心妻子的健康和未出生孩子的安危,当了逃兵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难道都不怕死吗?谁敢这样说!”莫尔斯看这他们每个人的脸,接着说道。
“我妻子大出血死掉的时候,你们谁来帮我了?我的非墨被人说是懦夫的儿子,你们那个没说过?”莫尔斯看着那些围观的人,说着自己的感受和这几年的遭遇。
那些镇上的居民们被他说的,有的地下了惭愧的头颅,有的不要以的看着天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乔治看着那些人和莫尔斯,看来这家伙以前遭受了不少白眼和嘲笑,进而对他们都有了恨意。同时,也具有了作案的动机。虽然他不知道这失踪案和莫尔斯有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他打算顺着摩尔在这条线索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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