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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顾晟言让人无端觉得害怕。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顾晟言，终于开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顾晟言？”
终于平静下来，我看着顾晟言，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眼神里的东西让我害怕。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此时就只有我和顾晟言在车里。还是在我家楼下。
稍微不注意，可能就被邻居看到了。
甚至，我还害怕有人偷拍。
毕竟，那天的事情让我还心有余悸。
“你和秦皓在一起了？”
良久，在气氛变得越来越安静时，顾晟言终于说话了。
问我和秦皓在一起？
看来顾晟言也是看了新闻，这才跑过来问我的？
我猛地抬头，就撞进了他的眼神里。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生出了点勇气来。
“是啊，那又怎么了？”
就是忍不住想要这样说，想要看看他顾晟言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再者说，他顾晟言现在这样子，究竟算是什么。
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拿我当成什么了。
是玩具？还是说别的？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顾晟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脸色直接沉了下去。
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可我并不怕，并不害怕这样的眼神。
反正，我都已经说了，也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就看他顾晟言能怎么做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顾晟言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就那样看着我，看了好久。
随即收回目光。
“离他远一点。”
直接莫名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句话我就笑了，这个顾晟言还真是霸道的过分了。叫我离秦皓远一点，真不知道他顾晟言是怎么说出来这样的话的。
他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顾晟言，你以为你是谁。我和秦皓的事情，你未免管得太多。”
我并没有说错，他顾晟言管的，未免过于多了。
关键时候，是秦皓出面帮我，而他顾晟言，什么都没做。
我甚至在心里觉得，我的一切灾难，都源于和顾晟言接触过多，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的。
应该远离的，是顾晟言。
而并非是秦皓。
“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好。”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秦皓不好。
那他顾晟言就好了？
用恨意折磨我，甚至是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和理由。
这我都能承受，毕竟他顾晟言说过，这是我欠他的。
这个我都认了。
可是现在为了让我远离秦皓，他甚至开始诋毁起秦皓来。
我知道秦皓过去并不是很清白，风流债一堆。
但是那只是过去，谁说风流的人就一定人品差了。他顾晟言即便并不风流，可人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再者说，我对秦皓，并不是那种男女之情。
只能说，顾晟言的想法，过于龌龊了。
“好与不好，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评判的。再者说了，即便是不好，那也比你好得多。”
我说的并不是气话。
顾晟言和秦皓，相比起来，秦皓要比顾晟言好得多。
毕竟是看在眼里的。
即便是我遇到了什么事情，永远是秦皓在为我出头。他顾晟言，从来都没有一句话，或者是做过什么。
有些不是我的错，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对一个人死心需要多久，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了。
是我太傻，糊涂了这么多年，才明白这个事实。
还在并不算太晚，我还有机会认清，还能够重新开始。
似乎我说的话触碰到了顾晟言心里的情绪，他的手微微一颤，我看到了。
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看着顾晟言的动作，我并不以为意。
即便是有什么情绪，跟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只是顾晟言一直不给我。
拖着拖着，也就没有了热情。
“你眼中最好的他，那都不是真正的他。沈曼，你信我。”
听见顾晟言这么说，我却只想笑。
什么叫做我眼中的秦皓不是真正的秦皓，那我倒是想知道了，在顾晟言眼里所谓真实的秦皓，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你跟我说下，真实的秦皓，是怎么样的？”
我想听听，顾晟言会怎么说秦皓。
我看着他。
“你不信我，沈曼。”
被我这样盯着，顾晟言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是有些生气。
我知道他生气了。
但是我只是说了个实话而已，我的确是想知道，在顾晟言眼里，秦皓的真实面目是怎么样的。
可他并不说。
还说我不信他。
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要我怎么相信他顾晟言一句话，就判定秦皓不是好人呢？
就算是他顾晟言，也不会相信这么一句话吧。
“顾晟言，仅仅只是一句话，你想让我相信你什么？”
我问他。
他不答，反倒是沉默了。
看着这样子，我不禁冷笑了一声。
不过又是他自己的武断而已。
没想太多，我作势就要下车。
可是车门被顾晟言锁着了，我只能是坐在那里，等着顾晟言开门。
那边顾晟言迟迟没有动作，看着外面时不时走动的人，我心里是异常的焦灼。
好在这车玻璃并不透明，外面人看不见里面。
否则，我可能会直接跟顾晟言撕破脸。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冷不丁，顾晟言说话了。
我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顾晟言。
只见他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眼里的情绪过于炽热，让我没办法直视，只好微微低下头来。
“那就等你证明给我看了再说吧，现在的我，还是选择相信秦皓。”
在气氛临近于安静的时候，我说了这么一句。
顾晟言的脸色却开始变了。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覆身过来，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沈曼，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就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能够相信顾晟言就这样直接吻住了我。
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顾晟言压制着，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只能是看着顾晟言微微闭起的眼睛，一时间失了神。
事情再次在我面前失去了控制。
明明，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我预想到的画面，并非是这样的。
可现在就这样发生了。
无法控制，无法预料。
一边吻着，顾晟言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移着。
我想要阻止，却被顾晟言另一只手狠狠压制着。
他的动作很猛，让我无法挣扎抵抗。甚至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躺在那里，任由顾晟言动作。
“大概是疯了吧。”
在得到一点呼吸的空隙，我忍不住这样喃喃道。
顾晟言像是听见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早就已经疯了。”
说了这么一句，顾晟言再次低头，我整个人被他带入这浓烈的深渊里。
起起荡荡，浮浮沉沉。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猛，猛地我都要以为他要将我整个人拆吃入腹。猛地让我没有办法好好去思考，去想。
只能跟着他的感觉走，陷入进他带给我的感觉里。
但是很快他的动作就开始放缓了，我感觉到车座在往后放倒。
意识猛地回笼，我明白了顾晟言的意图。
手撑在顾晟言的肩膀上，我想要挣扎着起身。
可是全都是徒劳。
顾晟言将我一下子按在了车座上，看着我，眼里翻滚的欲望让我忍不住想要逃离。
“顾晟言...........唔.........”
我看着顾晟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顾晟言一下子堵住了嘴。
他的吻凶猛，让我措手不及。
没有防备的，就这样让顾晟言乘虚而入。
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放缓。轻柔却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吻着我。
这样吻很动人。
不由自主的，我闭上了眼睛，双手攀上了顾晟言的后背。
就这样，以交付自己的状态，将顾晟言紧紧的搂着。
我不敢睁开眼睛，怕自己会后悔，或者，是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何不，就这样沉沦呢？
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可是很快，我就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了。顾晟言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好好去想别的。
只能跟着顾晟言的动作，以动作来迎合着。
他的动作出奇的轻缓柔和，不像上一次，那样的猛烈。
缓缓游走于各处，指尖轻点，惹得我整个人忍不住的轻颤。但是一离开，却又觉得怅然若失，想要跟着那指尖一起共舞。
仿佛带有魔力一般，我忍不住跟着那指尖的动作，一起共舞。
在划到某一处的时候，我忍不住轻声吟哦。
仅仅只是一声，却被顾晟言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的动作开始加快起来，连吻也变得异常的凶狠。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要被顾晟言给吃到肚子里。
事实上并没有，只是说那种感觉带给我的，就是这样的体验。
整个人犹如水上没有依靠的浮萍一样，只能攀附在顾晟言的身上，汲取温暖和依靠。
“一起下地狱吧。”
在即将沉沦之际，耳边传来了这么一句。